因为有太多证据。比如纸草文献。埃及干燥的气候环境使得大量的纸草文献能够保存下来。这是一种可靠、客观的史料。现存最早的纸草文献是从出土的公元前3500年埃及的木乃伊盒中发现的。公元前25世纪以后,纸草成为古埃及人最主要的书写材料。公元前 5世纪传入希腊,后又传入罗马。已发现的纸草文献大多属于公元前4世纪至公元 6世纪的文献,包括房地产契据、合同书、财产清单、公务决议、书信、古典著作及其他著述。这些材料现在都已经整理出版,比较重要的比如《奥克西林库斯纸草》。奧克西林库斯是上埃及第十九诺姆的首府,位于尼罗河西岸。19世纪末20世纪初,出土了大量的纸草文献。上迄约公元前250年,下至公元700年,主要以希腊语和拉丁语为主,但也包括一些世俗体埃及语、科普特语、希伯来语、古叙利亚语和阿拉伯语文献,内容包括宗教文献、希腊经典,也有一些当地的经济文献、敕令、法规等。通过发掘、整理、分类、翻译,已经出版了多卷奥克西林库斯出±的纸草文献集。再比如《纸草选集》,由亨特和埃德加甄选和翻译,是关于公共和私人贸易的希腊语纸草文献,时间跨度从公元前300年到公元7世纪。包括规范与条例、敕令与法规、公告、会议报告、官方法令与调查、司法案件、请愿与申请、官方声明、提名与任命、投标与契约、收据、催款单、账目单、信件等。它们大多出土于埃及的垃圾堆或者古代房屋或者墓穴内。纸草文献为各国学者所重视,并于19世纪下半叶产生了专门研究它的学科──纸草文献学(papyrology)。这些东西内容详实琐碎,伪造难度很高,除非有一个权力极高的跨国部门统一组织协调,并且系统地处决大量知道秘密的人,同时通过各种手段限制各国学者进行深入研究,否则不可能系统地伪造古史。同样,埃及学、希腊学在世界上更属于显学,众多学者进行了持续数百年的研究,虽然他们中的某些群体会有一些集体无意识的倾向性,但是在没有统一协调、没有暴力控制的情况下系统造假,可能性极低。图片显示的莎草文献由埃及和法国科学家2013年在红海边发现,是埃及古王国时期第四王朝胡夫法老时期的作品,距今4500余年,由圣书体和僧侣体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