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Alliance翻译」史蒂文-亚当斯肩膀上的东西是瘀伤吗?那是拔罐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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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亚当斯的身上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长长的头发,浓密的胡须,还有他那复杂的纹身。

尽管如此,我的目光却一直被他左肩上的圆形物所吸引。如果你经常看雷霆队的比赛,你会发现它们。那些圆形物的大小跟巧克力曲奇差不多,颜色从深紫到浅棕色。就像麦田怪圈一样——它们完全不像自然形成的瘀伤。

这些圆形物实际上是拔罐疗法的产物,但是史蒂文-亚当斯一直不肯公布使用这种疗法的原因——这个大个子一般不会向人们承认他身体上的弱点——他只是在2018年的季后赛中做出了简单的解释。

“这能放松我的肌肉。” 亚当斯谈论到拔罐疗法带给他的效益时说。

在赛季进行到一定时间时,球员的身体会开始疲劳,磨损,这也导致史蒂文-亚当斯一直有伤病缠身。很多球员会因此寻找各种方法来放松,恢复甚至使身体重新获得活力。如果他们采用了拔罐疗法,就像亚当斯一样,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找出答案。

在医生朋友的推荐下,我联系到了一家理疗中心,它位于西北高速公路和波特兰大街的拐角处。阿米特-古曼是这家理疗中心的创始人兼首席临床医生。 古曼说拔罐疗法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尽管它在现在不像理疗中心提供的其他疗法(例如针灸和按摩)那么普及。

“拔罐疗法在世界各地已经应用了好几千年,”古曼说,“从印度传来,可能我看起来好像有些偏心,但它确实是始于印度的。”

佛教僧人是最早使用拔罐疗法的人群,他们从印度出发游历各国。 他们不仅传播了佛教,也把拔罐疗法带到了世界上的其他地方。

所以拔罐疗法是如何运作的呢?

找到身体上疼痛紧张的地方,把罐子放在那块部位的皮肤上,然后靠吸力把皮肤吸进罐子里。这样保持3到5分钟后,拔开罐子。

这个吸力会导致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爆裂,从而留下瘀伤。

但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史蒂文-亚当斯所说的肌肉放松其实是有根据的。

古曼经常会在使用针灸的同时使用拔罐疗法来治疗一些慢性酸痛。它不仅可以缓解肌肉和关节的酸痛,甚至可以增加它们的活动范围。

在2016年的奥运会中,体坛开始把目光放在了拔罐疗法上。 美国游泳运动员迈克尔-菲尔普斯在比赛中,他的肩膀和背上也有这种紫色的圆形物。比赛结束后,我们得知运动员们从泳池到赛道之间的所有地方都在使用拔罐疗法。拔罐疗法在NBA也出现了。 几年前,拉塞尔-威斯布鲁克的肩膀和背上也有这种与众不同的圆形物。

关于拔罐疗法的研究非常有限,但古曼称一些研究表明它与另一种许多精英运动员使用的疗法,富血小板血浆治疗(PRP)有相似之处。PRP包含注射血浆,血浆中的血小板能够促进细胞生长,有助于组织的重生。

同样,拔罐能促使血液流动,从而带来血浆。血小板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来帮助治愈损伤以及缓解疼痛。

但是我在去做古曼的拔罐疗程之前自己也做了研究。我看见了拔罐过程中的照片,皮肤就像肉色的蘑菇一样被吸入罐子,这看起来非常痛苦。

所以这个疼吗?

“有一点。” 古曼说。

我有点发愣。

“这听起来很痛苦, ”他承认,“它看起来就很暴力。”

我再次愣住。

“但是实际上,这很放松。”

在走进一个好像日间spa的房间(柔和的墙壁,按摩桌,柔和的灯光)后,我换上了一件医用袍子。 几分钟后,古曼进来了,还带着一个大小像笔记本电脑的红色盒子。里面是一打透明的玻璃罐子。

它们的形状就像蜡烛上的火焰一样,底部是开放的,顶部有一个塑料装置。 那是手动的抽气机。

“在古时候,人们并没有这种抽气机,” 古曼说,“ 所以他们会用一点酒精,在杯子中点燃然后盖在皮肤上,这也能制造吸力。”

我这次理疗没有用火真是太幸运了!

但是当我趴在按摩桌上时,古曼还是把加热灯放在了我的背上。 提高温度能促进血液流通,所以他使用了这个加热灯来加强拔罐疗法的疗效。

“平常,我会先插上针,”古曼说,“然后在针头的旁边增加吸力。”

他停住了。

“你想这样尝试吗?”

“好吧。”

“我从来没尝试过针灸。”

“让我来插一些小一点的针。”

“这才算刚刚开始!”

我听到一声刺耳的咔哒声,就像枪上膛的声音一样。 但是当古曼把针插进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接着,他开始把罐子放了上去,一个又一个,从我的脖子底部到穿过我的肩膀,然后顺着我的脊椎。

放完了罐子,他打开了罐子上的抽气机,准备步骤结束了。

这并不疼。毕竟这些罐子放在我的皮肤各处,肯定会有紧张感,但它们给我的感觉都是很温和的,除了我左肩上的那个罐子。

我左肩上那个部位,就像一个生气的母亲在用两只手指掐我的肉。仿佛是一个在推拿中永不停止的动作。

“你这个位置的压力最大,”古曼解释道,“你最紧张的部位是最敏感的。”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分钟后,当血液冲向我的背部时,我也体会到了同样奇妙的感受。好像有非常明显的搏动感和脉冲感,我能感觉到血液被推到了这些部位。

这种感觉很不一样,但也非常酷。

两分钟后,古曼拔开了这些罐子,然后问我想不想尝试另一种把油涂在皮肤上拔罐疗法,这样能让罐子在我的皮肤上自由移动。

“这会稍微疼一点。”

我刚从针灸和拔罐疗法中存活下来——我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

但古曼这次对了。这种方法就像很用力推拿一样,有沉重且持续的力量揉捏着我的皮肤。

“这会让你的皮肤变成浅浅的红色,蓝色,和黑色,”古曼说,“这看起来会有点痛苦,你会看见瘀伤。”

戴夫-莫里斯是我们其中的一个摄影师,他记录并整理了全过程。

“天呐,”他说,“这很快就出来了。”

“是瘀伤吗? ”我问。

“是的。”

“已经?”

“是的!”

古曼继续在我的皮肤上移动罐子。

我开玩笑说:“我看起来好像被一群麋鹿踩过一样。”

“事实上,”戴夫说道,“看起来你像被一个松饼罐打败了。”

这是对的。

但是在那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真的感觉非常放松,紧张感不再强烈,我的身体也柔软了很多。很奇怪,我背上这些瘀伤实际上让我感觉更舒服了。

接下来的几天,那些瘀伤开始逐渐消失。从我的背部下方开始,然后到右上角。但在四天后,左上角的瘀伤还没退,其中包括古曼之前在上面涂过油的部位。

这些瘀伤一点也不痛苦,反而是我在这次拔罐疗法的冒险中得到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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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742346592

· 河南

拔罐不是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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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此間少年

· 广东

拔罐在《五十二病方》中有记述,这就表明我国医家至少在公元前六至二世纪,已经采用拔罐这一治疗方法。佛教是公元前六世纪产生,汉代才传入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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