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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而弥坚——老男孩科特-托马斯
By Casey Jarman   

  科特-托马斯宁愿犯满离场也不会轻易倒下。

科特-托马斯--------图由Craig Mitchelldyer拍摄

   科特-托马斯没有随队出战。这个全联盟里年纪最大的球员和球队的吉祥物代表开拓者正在波特兰的东北部的拉赛尔戏剧院的一个破旧的小学的体育馆里参加社区活动。这些激动的学生们是通过NBA的Read to Achieve 这个项目获得跟NBA的篮球巨星们见面的机会的。不过，他们见到了托马斯，这支重建的开拓者球队每天比赛晚上在板凳上挥毛巾为队友加油的老将。
   托马斯以一身黑色外套出现，孩子们在见到他的6尺9寸的体形和宽厚的肩膀时都屏住了呼吸。他并不出名，但是作为一个现实生活中的职业球员，那已经足够让人尊敬了。身穿宽松合身的牛仔裤和黑色开拓者运动衫，他很快地融入这些小孩们当中。当开拓者的大头火焰猫扮起了过关斩将中的人物并假装要咬掉在场的一个小湖人球迷的头时，托马斯也跟孩子们一起开心地笑了。他跟孩子们在一起时显得很随和自在，不过当孩子们围着他要他的签名和拥抱时，他明白他自己并不是一个明星。
   这得从科特-托马斯的NBA生涯说起，他未当选过一次全明星，甚至连波特兰都没有多少人买他的的球衣。

图片由Ryan Prouty拍摄

   托马斯从未上过一次杂志的封面。他却是这支球队中锋位置上最后一个没有受伤的球员，这个联盟里最老的球员在将十月迎来他生命里的的第四十个生日。
   对于普通球迷来说，可能会不是很了解他，但是对于NBA资深球迷来说，托马斯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在现今这个对中远投防守很松和充满华丽扣篮的联盟来说，他就是凶神恶煞的老派球员打球风格的坚守者，既能投进中远距离的投篮，也能做出一个结实挡拆而不被吹犯规。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打了15年球后同时经历过一次几乎毁掉他生涯的伤病后，现在还依然能在场上打球的原因。正如拿到7个冠军的罗伯特-霍里的关键投篮和德克-诺维斯基去年总决赛里击垮热队的致命跳投一样，托马斯的投篮对于现在伤兵满营的开拓者来说，还是能发挥他的一点价值的。
   当初他来开拓者就是希望能够帮助球队打到总决赛。然而他却一直在一支被伤病眷顾的球队里坐着冷板凳，直到上周球队的失利彻底宣告无缘季后赛，这不得不让人感到心酸。但是，他从未抱怨过，他一直在努力度过这些困难。
   在佛利蒙东北街的一个三角旗交接处的一家叫Stanich的餐厅里，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正对一个高个子不吃生肉感到很疑惑。当他连盘里的奶酪都没动的时候，她忍不住道出了她的心声。“你需要补充蛋白质，”她双手叉着腰认真地对着托马斯说。
   他慢悠悠地点了一份法国卷，然后看了一眼信息，就在这个时候托马斯不经意中看到女服务员对她笑，笑得很甜。他伸展开他的长腿，身体就靠在墙壁上。他思索着，开始回想起自己的的人生历程。托马斯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你可能更喜欢跟Spike Lee出去玩或者参观一下Jay’z的录音棚，但是不妨来慢慢听托马斯如何在联盟打了十年的球才给他自己买了一辆宾利轿车的故事。
   当他说话时，总是会时不时大笑，同时肩膀会摆动起来，脸上的肌肉几乎都皱在一起。他经常笑，常常是会笑到惊到别人的那种，而他经常令人生畏地直盯着别人看，所以别人给他取了一个外号——犀利眼。
   托马斯是一个狂傲不羁的家伙，恩，一直都是。
   “孩提时代的邻居家的同伴们一直认为我是那些朋友们当中打篮球最烂的人，”他说，“我那时真是又瘦长又害羞的小男孩。当我高中毕业时，我已经长到6尺7寸半了，却只有170磅，我那时真是太瘦了。”
   托马斯是一个从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害羞的小孩。他的父亲从德克萨斯州的一个证券行里退休，母亲还在他的出身的城市达拉斯的一家邮局里上班。“我一直希望在我毕业之前，妈妈能够退休，”他说，然后又笑了。“我一直在为实现妈妈对我的期望而努力着，每天看着她那样辛苦上班，我想出去打球赚钱的冲动。”
   托马斯家族里以前从来没有人当过运动员。“去NBA打球一直都是我的一个目标，但是并不是我最初的目标，”他说道，“我最初的目标是从大学里毕业。那也是我父母对我的希望，他们知道去NBA打球将会是一种很漫长的旅程。”
   托马斯在NBA里打球的时间的确也比大部分职业球员的时间都要更长。当他在Hillcrest高中打球时，直到第三年才打上球，并开始大放光芒，前两年他都是在板凳上度过的。在他的第四年，他的右脚踝受伤了。他未来打球的路马上变得迷茫起来，那时Texas Christian University是为数不多的仍然对他感兴趣的大学。还好后来他也如愿进入TCU大学。
   “我很幸运我得到了奖学金，这样我的母亲就不用付我的学费了，”托马斯说，“那时我只关心顺利毕业并找到一份工作。”

一个年轻人的比赛：这是托马斯在TCU时打球的照片
1995年，和NBA执行总裁大卫-斯特恩在选秀会上的合影

   在大学的第二年时，他已经在场上开始表现出他的潜质。不过，他的另一脚踝也受伤了。那时他因为这次受伤缺席了一整个赛季的比赛，那些NBA的球探也对他失去兴趣了。不过，那一年的缺赛里，他开始以观赛者研究比赛，他对比赛的理解上了一个层次。当大三的他回归TCU篮球队，他的表现让人大跌眼镜，场均数据为惊人的20.7分和9.7板。托马斯相信他自己可以打得更好。
   “大四时，我想每场都拿两双。”他这样说到。
    令人吃惊的是，大四时，托马斯大爆发，他在1994-95赛季的数据为场均28.9分和14.6板。他也成为NCAA史上第三个在同一赛季里拿到篮球王和篮板王的球员，接下来的17年里，没有人能做到这项壮举。其实，那时的他手腕撕裂还没好，还绑着绷带，之前左脚踝受伤那个地方也绑着绷带。
   作为大四赛季托马斯的教练Billy Tubbs，说托马斯从来没有为伤病而报怨过。“他就是一匹野兽，”77岁的Billy Tubbs在一次来到TCU大学时说，“托马斯把油漆线内的区域当作是他的禁区，千万不要冒险闯入，不然有你好受的。”
   “在我年轻时，我更像是一个战士，”托马斯这样评价自己，“如果你没有对我有足够的尊重，那么我将用自己的表现给讨回来！”
   托马斯的技术犯规和偶尔跟对手的打架经常引来别人的批评。湖人队的传奇球员“教主”韦斯特就曾经打电话让Tubbs去教他的年轻中锋应该和裁判好好相处。其实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困扰Tubbs。“你知道别人总是想让球员打球更有教养一点，”Tubbs说，“但是在我的执教生涯中，我不应该太在意这件事情，因为这也是比赛的一部分。”
   虽然没能拿到最后的NCAA冠军，但是他们却有着不错的胜场记录16-11，托马斯的优秀表现也让他想提前去NBA了。在1995年，他被迈阿密第十顺位选中，开始赚到了人生的第一百万钱了。同年，迈阿密打入季后赛，但是首轮败给了迈克尔-乔丹率领的公牛队。

球员通道里，托马斯和弗林和小球迷们互动，图由Craig Mitchelldyer拍摄

   然后托马斯就开始了他人生里最煎熬的18个月，他在迈阿密的第二个赛季里，他的右脚踝第二次受伤。他仅仅只打了18场比赛就被交易到了家乡达拉斯小牛队。由于伤病一直没好，他在达拉斯也只打了五场比赛，在小牛队的一年半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训练时当作球队的陪练度过的。“伤病让我更加懂得了家庭的重要性，”他感悟到，“只有他们才是真的爱我。”
   很难想象这个现今联盟里岁数最大的球员曾经被人认为是玻璃人。托马斯说，想要有长的职业生涯，没有秘密。信上帝，好的运气，瑜珈，这三样做好了，你也可以像他一样。
    当托马斯来到波特兰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个伤病不断的状元格雷-奥登，跟托马斯一样，他也是经常被身体下半部分的伤病所困扰。托马斯看得很开。“我可以很肯定地说奥登正在与伤病很勇敢地战斗，”托马斯说，“我做到了，我想他也可以做到的。”
   在开拓者，托马斯能否得到上场机会，其实谁都不知道。他跟开拓者的合同还有一年，这位全能手有可能面临着一整个赛季都只能当队里的导师的囧境，甚至在场上连热身服都不用脱下。他对合同这个问题很少提起，“我将一直打下去，”他只是简单回答。
    他是不是有可能一直坐在场边守护饮水机而要求球队交易他？
   “我不知道，”他说时耸了一下肩，“我从来没有要求球队过交易自己。”

图为开拓者队员在玫瑰球场上赛场打气    
图由Craig Mitchelldyer拍摄

   在他打了17个赛季里，联盟里差不多三分之一的球队他都效力过。如果要问他在哪个队印象最深刻，那只能是尼克斯队。他从1998就开始在那里打球了，一打就是七年。那时他还年轻，又是刚刚从伤病中恢复过来，托马斯第一次有权利可以决定他将去哪里打球。那时的尼克斯中锋是帕楚里特-尤因，尤因是托马斯的篮球偶像，所以托马斯当时还是跟纽约签下合同，哪怕他还要为上场时间努力表现。
   “很多人当时认为我打球生涯即将结束，”他回忆着说。
   “和尤因训练里的对位是很有挑战性的，”他说，“但是这也很有趣，你知道吗？ 如果我不早点经过这些磨练，提高自己的技术，那我后来可能都没有足够的实力继续在联盟里再打下去了。”
  “当我刚进入联盟时，那时的比赛打得比现在激烈得多。那时有很多身体接触，那些碰撞都是合理的。我当然很怀念那时的打球时光。那时打球比现在好玩得多。我觉得打球就该那样，那才是真正的篮球。”托马斯说。
   在尼克斯，托马斯很快被人认为是凶狠的硬汉和场上的不安定分子。尽管七年间，他只有六次被驱逐出场，在媒体的眼里他被批评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的球员。但是在他自己看来，他说的那些垃圾话和强硬犯规从来没有恶意的，那些都只是比赛里自己需要做的而已。甚至连即将进入名人堂的雷吉-米勒都承认托马斯只是一个“狂傲不羁”的球员，并没有脏到令他抓狂。
  “他是一个伟大的得分手”，托马斯面无表情地评价着米勒，然后开怀大笑。“雷吉在场上时无时无刻都在喷垃圾话，但是当他在场下时，就没有了。事实上，我是一个不会记仇恨的人。在场上，我会用垃圾话喷晕你，但是下场后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喝酒呢。”

图为托马斯在12月份对阵费城76人队时，全身伸展为了防守对位的船长布兰德
图由Craig Mitchelldyer拍摄

   全能后卫德里克-费舍尔就曾经亲眼见证过托马斯打架的一面，那是托马斯跟当时在湖人队的前锋丹尼斯-罗德曼摔抱在一起。“每天晚上没有和科特-托马斯这种球员对位可能是我能够仍然打到现在，已经16年了的原因了。”老鱼费舍尔很幸庆地说着。
    附上那场托马斯跟罗德曼抱摔的视频，里面亮点挺多，自己看吧。



   托马斯的“肮脏”直到现在也伴随着他。2010年的时候，波士顿凯尔特人的球队发言人Tommy Heinsohn说到托马斯时，形容他是一个“恶棍”。作为老鱼的老队友了，科比-布菜恩特在由Spike Lee拍摄的Kobe Doin’ Work这部记录片里也谈到了托马斯，还不忘调侃一下他。
   “科特和我每次交手时，我们都会使一些小招，”科比在这部记录片里的解说谈到和托马斯一起打球时的情况，“他总是会使出那些裁判看不到却是违例的挡人，而我总是会偷偷地用我的肘来推他。”
   在场下时，托马斯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从他在纽约打球时就经常会去参加那些慈善机构的活动。他教会孩子们应该承担那些应该的财务责任。他练习瑜珈和冥想，过着他所谓的那种极其简单的生活。
   2002年的10月，托马斯因三级侵犯和涉嫌轻微伤害他当时的妻子Amber被逮捕，然后他的两岁的女儿由她的母亲带。纽约的媒体很快将托马斯篮球场上的爆发跟场外的虐待指控联系在一起。当时的托马斯对这件事没有多说什么，“我只想说的是，不要相信你们读到的那些报道。”他就这样简单地告诉纽约当地的报纸。
   “那些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来的，”直到现在，托马斯仍坚持说在那份婚姻里，他从未施过虐待。“离婚本来就很就是一件让人很不愉快的事，其实他跟前妻的分手也没有想像中的那样难堪，不过还是发生了”。
   Amber Thomas很快在2003年的1月份他们离婚前就放弃继续对她老公的控诉。她现在在达拉斯的一个托马斯给她买的房子那里居住，托马斯还付给她生活费。“只因我是一个美国人，”托马斯说，“自己做的这些还永远不够”。
   托马斯还有一个和现在的未婚妻生的五岁大的儿子——Kurt II 。他们在纽约认识，现在已经订婚四年了，她也住在达拉斯。
   在2003年的时候，尼克斯迎来了前活塞队的名人堂球员以赛尔-托马斯，开始他那曲折黑暗的球队主席生涯，科特-托马斯也在这段尼克的过渡时期里离开了纽约。托马斯在尼克斯的最后一个赛季是在2004-05，这也可以认为是他作为一个职业球员最辉煌的一个赛季。在2005年的选秀夜，球队为了清理出空间来选那个有潜力的名叫昌宁-弗菜的菜鸟，他被交易到了菲尼斯太阳队。
   托马斯离开后，尼克斯队连续五年没能进入季后赛。反而托马斯的赛季赛经验越来越多，但是他却从未找到一个能够长期呆的球队。他又沦落为联盟的自由人，希望能够去一个能实现他终极目标——夺冠的球队。然后他以为开拓者会是一个好去处，事实证明，他错了。

伙伴们，我看到你的表现了！图为托马斯在板凳上为队友打气。  
图由Craig Mitchelldyer拍摄

   尽管他经常坐在板凳上和队友开玩笑，有时也会对队友的投篮投失进行抱怨，托马斯在板凳上看起来却总是开心不起来的样子。今晚他们又在主场输了比赛，这次是和火箭争夺季后赛一个席位，而他已经连续第七场坐在板凳上了。这场比赛里，他仿佛球队的临时教练和临时总经理，在观看比他更年轻的队友们能打出怎样的水平来。去年这个时候，情况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时的托马斯正和芝加哥公牛队在打季后赛，他在常规赛里为球队打了37场的首发，因为那时公牛队里的乔-诺阿受伤。公牛后来以联盟最好的常规赛战绩结束赛季，但是在东部决赛跟迈阿密热队的对决中，打了七场才败下阵来。而且那时托马斯的优秀表现还为他在季后赛里提供了上场时间。赛季结束后，有报道把他和尼克，太阳，热和凯尔特人这几支球队对他有兴趣。
   但是，他选择了波特兰。
   如果现在回想的话，托马斯当时签合同时应该留意开拓者的坏运气。就在他到开拓者的两天前，布兰顿-罗伊，球队的王牌因为膝盖的半月板伤病决定退役。一天后，奥登决定做膝盖手术，赛季报销。如果说他去开拓者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当然不愿意承认。
   “我喜欢球队现有的阵容，”托马斯说着，并赞同球队交易走杰拉德-华菜这个烫手山芋士和能跟前尼克斯队友马库斯-坎比一起打球很开心，“我还是很喜欢现在有的阵容”。
   坎比，这个托马斯的前队友，今晚却站在球场上的另一端跟自己比赛。他们曾一起在球队的飞机上打牌，但是球队在交易截止日的前一晚上把这位前NBA最佳防守队员送到休斯顿火箭队之后，球队的化学反应就被破坏了，球队经历了一系列的主客场失利。球队长期以来的教练耐特-麦克米兰也被解雇。突然间，托马斯的身边只剩下球队的当家全明星前锋拉玛库斯-阿尔德里奇，另外的都是那些当年他努力表现想要进入大学球队时他们还没出生的年轻队友们。球队的主教练是联盟里最年轻的Kaleb Canales,球队已经没有希望闯进季后赛了。
   “我很震惊，”托马斯说，“有些晚上球队是会表现不好，但是我想跟这支球队呆得更久一点。队友们都很有竞争力，我们每个晚上都在努力比赛。”
   托马斯在四月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不在球队的轮换阵容里了，但是他还是称赞Canales，认为他在下个赛季还会继续执教球队的。托马斯还喜欢球队后来摘下来的JJ-Hickson，这个最该为他坐穿板凳负责的年轻球员。“我已经打了这么多年的球，我理解当球队到了提前钓鱼的时候，经理们会让年轻球员打更多时间来锻炼他们，”他说到，“我理解这些，我能适应这种情况。”
   当然，托马斯并不是用嘴巴吹然后成为联盟最老球员。那些球员访问时说过的经典的话比如：“这就是生意的一部分，”“你能做的就是去一场一场打好比赛”和“我只是像往常一样，然后认真打球。”这些至理名言他已经熟记在心了。
    但是托马斯说他身体里的能量还远远没有用完。“我要打好久好久的球，直到我打不动了，”他说，“现在我的身体感觉还不错。”
   1995年托马斯首轮第10顺位被热选中时，奥巴马还是芝加哥的一个小律师，O.J. Sipson还在法庭上因为谋杀罪被告，那时还没有人听说过DVD。在托马斯的生涯初期，他就像如今的奥登一样为伤所困。设想一下，如果奥登能坚持打球到托马斯如今的这个年纪，那时的时间应该是2027年12月了。
   “这个世界的变化真是太奇妙了，”托马斯大笑道，“Kevin Willis曾跟菜鸟赛季的我讲笑话，那时应该是他在联盟的第12个年头了。现在我准备将这个笑话讲给别人听”。
   Willis还差两天就在联盟度过他的45岁生日，这也使他成为联盟历史上最长生涯记录的球员。托马斯如果想要赶上他的话还得再打五个赛季，不过他并不想这样做。但是，如果他那时还在联盟打球的话，他应该不可能还呆在波特兰了。
   托马斯在这个赛季初的时候脑震荡过：

   他说他每天晚上都很努力打球，确实很拼，有视频为证。



   在Tualatin的开拓者的训练中心，托马斯很认真地为几百名季票持有者签名。
  “如果我签得太快，他们可能会看不懂，”他说。当他被问到生涯中签名过多少次时他叹一下气。
   现在签名和吉祥物一起出去参加社区活动是他能做的事情，他尽力做到最好，这些对于他的老对手老鱼来说，一点也不奇怪。“他对自己从以前一个高效得分手转变去当任何他能帮到球队的角色毫无怨言，”老鱼说，“这就是为什么他能打这么久的球而且现在在联盟里还是很优秀的原因”。
   这个联盟可能跟日本艾薇行业有点类似，喜新厌旧，当然她们是在出卖肉体拍片，扯远了，其实NBA何尝不是？总是喜欢更年轻，更有运动力的球员。潜力常常可以换来更大更好的合同，而经验在这里只能排在潜力之后。
    诚然，托马斯的巅峰时期早已经过去了。他现在过着很舒适的生活，在联盟总共赚到了6千5百万的薪水，在纽约，迈阿密和达拉斯他都买了房子。他说他现在对钱看得很开，同时他也很好地照顾了他的家人。只要他想退役他随时都可以，但是他不会这样做。
  “人们不会明白我已经爱上篮球了，”托马斯在他受伤时看NBA比赛同时用手机在刷开拓者赛后的新闻时说，“我已经对篮球这项比赛上瘾了”。
   “我不希望有一天当我打不球时我才想：啊，我应该再打一两年的，”托马斯说，“我不会让我以后有这种想法的。当我不再打球时，生活还会继续”。
    他将做什么当他退役后，有人问他。“打高尔夫球，”他说。那些已经退役的球员们经常告诉他在退役之前就该去做退役会的计划，但是托马斯说当他退役后，他会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现在，他只想在某个球队上场打球，偶尔帮队友挡人，然后投中一些8英尺左右的投篮。现在这支迷失了方向的开拓者应该不需要他来做这些活了。但是对于托马斯来说，尽管他已经到了这个联盟该退役的年纪，但是他说他知道一个秘密。
  “在现实生活中，”他说，“我并不老”。
    最后，献上他的生涯集锦，他以前还是很强的，希望你们赏贴开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