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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布尔斯，是一个精灵与魔鬼的结合体。热爱他的人说他是“神帅”“大英天降福将”，甚至有些球迷当年在西祠胡同给维纳布尔斯用上了“天佑女王，得此良将”的标题。但是不喜欢他的人，则会说，维纳布尔斯是一名黑心的商人，他被英国国家机器判罚不得参与商业活动整整七年，现在也因为自己的错误淡出了足球圈。无论如何，我们二十年后回头看，维纳布尔斯，究竟是什么样子。

    

罗永浩曾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很显然维纳布尔斯也非常的彪悍。1943年维纳布尔斯生于达根汉姆，年仅十岁的时候他就和父亲一起成为了一名狂热球迷——如果放在现在那就是站在曲线看台的乌尔塔斯。这类孩子往往被称之为“童子军”——他们是球场的稀罕物件。和其他孩子表现出的稚嫩不同，小小年纪的维纳布尔斯就会用“F**K”来问候客队的球员们了。（1）

    

就像一位贴吧网友说的，“你从这儿就能看出来，他总得做足球对吧”

         

正所谓“不出贴吧所料”，和“被预言的梅西”一样，1957年年仅十四岁的维纳布尔斯就加入了切尔西的U16梯队。就在两年之前切尔西刚刚拿到了英甲联赛的冠军，当时切尔西的青训营可以说是许多足球青年“挤破头都想进去”。而根据维纳布尔斯自己的说法，“我给切尔西当时的考核教练用了一点点法术”。后来格雷汉姆·泰勒回忆，说维纳布尔斯曾告诉他，年仅十四岁的维纳布尔斯当时给了切尔西教练足足五百镑作为回扣。

    

1960年，年仅十七岁的维纳布尔斯进入了切尔西一队。为了多打比赛积累名望，维纳布尔斯主动要求“同时参与切尔西青年队的比赛”。根据英足总的相关数据，在青年足总杯之中维纳布尔斯在1960赛季的出勤率达到了55%，而在1961赛季也达到了51%。而这两年，切尔西均拿到了青年足总杯。

    

新千年以前切尔西就这两座青年足总杯，这也是为什么阿斯顿维拉等一众英国球队总是嘲笑切尔西“青训不行”的原因。

         

1964-65赛季，维纳布尔斯成为了切尔西足球俱乐部当打不让的主力。作为球队的中坚球员，维纳布尔斯“时常发表训话”，曾任切尔西主帅的多赫蒂(Tommy Docherty)后来表示：“维纳布尔斯讲话的煽动力远远胜过我，看起来他特别喜爱这种风格，他在更衣室里喧宾夺主，后来开始顶撞我，再后来才有了那次酒后对峙”。

    

所谓的酒后对峙，则是因为在足总杯决赛前，多赫蒂要求球员宵禁。但是维纳布尔斯曾告诉他，“我绝不会服从于任何威权”。而这位在决赛中给打进制胜进球的功臣也在赛前践行了自己说过的话——他带着七名球员“雪夜逃曹营”，直奔酒馆酗酒一夜。这名为切尔西效力超过两百场打进进球二十六个的明星球员，也就此和切尔西分道扬镳。

    

“为什么加斯科因能理解我，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加斯科因”维纳布尔斯的这番话，现在想来，念念不忘仍有回响。

         

    

1974年，三十一岁的维纳布尔斯加盟水晶宫，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该结束了。这名为切尔西、热刺、QPR效力均突破百场的“忠将”仅仅为水晶宫效力了半个赛季十四场就选择离队，加盟了爱尔兰圣帕特里克俱乐部。维纳布尔斯曾说：“我希望加盟一个更差劲的联赛，享受躺着赢球的感觉”。但是只踢了两场比赛，维纳布尔斯就觉得“这个联赛的水平太高，我踢着有点难受”，回到了英格兰。

    

是不是很熟悉呢？加斯科因效力甘肃天马也不过草草踢了几场，便回国“照顾家人”去了。

    

1976年，维纳布尔斯回到了水晶宫，接替马尔科姆·阿里松（Malcolm Allison）出任水晶宫主教练。让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出任水晶宫的主教练，这在当时引发了媒体一片哗然。但是在球迷心中则没什么问题——在切尔西时代媒体就曝出维纳布尔斯喜欢对教练指指点点甚至喧宾夺主，干脆让他当一次主教练，又会如何？球队和球迷赌赢了。维纳布尔斯刚刚担任水晶宫主教练时，球队仍处于丙级联赛，执教首季水晶宫一直在前列位置争取升级，赛季结束前最后一仗作客4-2击败升级对手雷克斯汉姆，以1分暂时压过对手抢下第3位——最后一个升级席位。最后一场联赛水晶宫输给了最终的冠军曼斯菲尔德，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

         

那个赛季的雷克斯汉姆（雷克瑟姆，懂球帝此前曾有发文介绍）以威尔士杯赛冠军的身份打进欧洲优胜者杯正赛，并且成功打进八强。英国媒体普遍认为，水晶宫这场胜利是以弱胜强。

    

升级之后的第一个赛季水晶宫位列联赛第九，而第二个赛季，水晶宫顺利地再升一级，成功地夺得了升甲席位。那个赛季的水晶宫在42场联赛仅失24球，至今仍然是俱乐部单季最少失球的纪录。由于阵中拥有多名具潜质的青年球员，因此当时的传媒称水晶宫为“80年代的球队”（the team of the eighties）。

    

夺得乙级联赛冠军之后，在媒体连珠炮的发问之下，维纳布尔斯显然怒了，直接祭出一句杀神级别的语录——This is my life。言下之意，我对球队作何管理，你们管不着。我用了什么战术，你们也不需要知道。这是我独享的moment。

    

可能在我们的记忆里，上一个敢这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的有两个人，一个叫黄子韬，一个叫王自如。

         

黄子韬曾说“我不会就这样轻易地狗带”，维纳布尔斯没这么说，但是真的这么做了。在他的人生中，有无数的人希望他死，这里面就包括犹太商人——阿姆斯特拉德的创始人阿兰舒格。但是到现在，维纳布尔斯都活的乐呵呵的。

    

    

1984年，在博比罗布森的引荐之下，维纳布尔斯入主诺坎普。罗布森后来曾表示“巴萨有两大伟大的创举，一个是引进克鲁伊夫，一个是引进维纳布尔斯”。我们不清楚罗布森是不是给自己的好友铺路，但是我们只知道罗布森对维纳布尔斯的执教功力一直都评价颇高。维纳布尔斯采用一贯英式踢法的传统4-4-2阵式，配合阵中优秀的守将如加拉尔多（Gerardo）、米盖利（Migueli）及朱利奥· 阿尔贝托（Julio Alberto），加上由德国球员舒斯特尔领导勤于跑动的中场线，在掌舵的三个赛季为球队赢得西甲冠军及西班牙联赛杯锦标，并带领球队晋级欧冠杯决赛。在欧冠决赛之中，巴萨与布加勒斯特星队战至加时赛后仍然互无纪录，点球大战首两轮双方球员仍然无法踢球入网，其后两轮星队球员全入，但巴萨仍然挂零，四轮点球全数不入以0-2见负屈居亚军。

    

时至今日，许多巴萨球迷都将这次丢失冠军的罪魁祸首扣给维纳布尔斯。到底是不是这样呢？我们不妨回顾两队的晋级之路。在淘汰赛阶段，布勒加斯特星他们在淘汰赛阶段先后淘汰了丹麦瓦埃勒（总比分5比2），匈牙利布达佩斯捍卫者（总比分4比2），芬兰拉赫蒂69（总比分1比0），比利时安德莱赫特（总比分3比1）。而巴萨他们先后淘汰的对手为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斯巴达（总比分2比2），葡萄牙波尔图（总比分3比3），意大利尤文图斯（总比分2比1），瑞典哥德堡（总比分3比3，点球大战5比4）。

         

无论我们如何认为，当年巴萨的首发左边前卫马克斯曾表示，“没有维纳布尔斯我们可能在淘汰赛一开始就出局了”。这名马克斯来自足球世家，他的儿子名叫马克斯阿隆索，在之前对阵热刺的切尔西的比赛中表现抢眼。马克斯阿隆索曾说“在切尔西好好踢球的建议来自我的父亲”，而老马克斯则曾明确表示：“维纳布尔斯曾和我说过，如果要让自己的后代选择足球，切尔西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在欧战中输给邓迪联，外加一整个个赛季的不成功，1987年9月维纳布尔斯被巴萨扫地出门。但是我们也要说一句，被捧为“联邦德国第一名帅”的拉特克，在巴萨作为外籍主帅表现还不如维纳布尔斯。而且，维纳布尔斯是1985年世界最佳教练——由《世界足球》杂志评选，为公认的世界教练最高奖项。

         

巴塞罗那历史上占据西甲联赛积分榜首周数最多的主教练(周数)：佩普·瓜迪奥拉(87)；弗兰克·里杰卡尔德(85)；里努斯·米歇尔斯(63)；特里·维纳布尔斯(60)；约翰·克鲁伊夫(59)；路易·范·加尔(58)；路易斯·恩里克(55)；埃尔内斯托·巴尔贝尔德(50)。瓜帅不必说，里杰卡尔德被看做是梦之队的缔造者，米歇尔斯是全能足球的教父，维纳布尔斯则是“黑金教头”“谎言教练”。 

    

    

这个时候的维纳布尔斯已经开始了自己近乎疯狂的投资，我们一直说维纳布尔斯不喜欢遵循任何规则，他喜欢用自己出色的言论来达成一切事情。我们相信，如果维纳布尔斯活在现在他一定能成为最优秀的自媒体撰写者——他敢说，敢做，角度还非常异于常人。当然我们也不得不说，维纳布尔斯相当多的交易是游走在合法和非法之间的——例如1986年，维纳布尔斯涉嫌参与倒卖有色金属，这是一笔大买卖，有媒体指控维纳布尔斯“从中赚了上百万”。不过很可惜，他是一名足球教练，于是她只能成为自媒体笔下的可悲人物和可怜人物——甚至是可叹人物，而根据自媒体撰文的一贯准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1991年6月，犹太商人阿伦·舒格击败麦克斯韦尔出任热刺新主席，他立即邀请了自己的合伙人也就是维纳布尔斯出任球队的首席执行官兼任总教练。当时舒格要求维纳布尔斯缴纳300万英镑的合作款项，但是维纳布尔斯早已没钱，于是东拆西借最终交了225万，而阿伦·舒格竟然允许了维纳布尔斯拖着这七十五万，没人知道拖了多久。有的报道是一个月，有的报道是半年。

    

一位编辑曾经这样描写舒格和维纳布尔斯的合作：“舒格并不知道，就在他踌躇满志走进白鹿巷时，他已经上了维纳布尔斯的贼船。两人达成协议从埃尔文·斯科勒手中买下热刺的控股权，舒格拿出的是真金白银，而维纳布尔斯却在玩空手套白狼——为维氏担保的是一家名叫亨利·安什巴切的投资银行，可维纳布尔斯本人此时已经接近破产边缘，根本没有能力从银行取得任何贷款……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快乐而野心勃勃的人，正在通过欺骗的方式得到热刺俱乐部。”

    

         

我们不讨论前面引用的言论的客观性，但是有一件事情是真的——1998年11月，伦敦旁边的汉普谢郡警方开始了对特里·维纳布尔斯为期4个月的调查，嫌疑罪名是经济诈骗。维纳布尔斯在1996年到1997年担任朴茨茅斯俱乐部主教练和老板期间购买了5位澳大利亚球员，朴茨茅斯俱乐部前老板马丁·格里高里和彼得·哈金森将他们的怀疑通报警方，原因是他们不知道维纳布尔斯买这5名球员的动机，是为了提高球队成绩，还是另有图谋。

    

在我个人主观看来，或许维纳布尔斯所完成的，就是现实世界的李统范。李统范这个人物来自著名足球小说《足球修改器》，在这篇文章中有一段提到李统范联合希尔爵士一同拿下了当时濒临崩溃的纽卡斯尔联的股权，李统范成为了纽卡斯尔联足球俱乐部的最大股东，并且成为了俱乐部的一线队主帅。在希尔爵士的帮助下，李统范可谓四面撒网，从全球各地寻找新鲜出炉的苗子，连贝尔都被收入账下。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舒格-维纳布尔斯组合似乎就是现实世界的希尔-李统范组合。但是维纳布尔斯忽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实世界不存在理性人。舒格会暴怒，维纳布尔斯也不存在上帝视角玩游戏。现实终归不是FM，再没有引援经理的帮助的情况之下，一向习惯了在执教之中“看人下菜碟”“将现有的菜做成满汉全席”的维纳布尔斯，这顿饭做的一塌糊涂。债务问题、信用问题、与搭档的关系……这一系列远远没有小说中那么简单。我们清楚地看到维纳布尔斯想要大展宏图，它引进了不少年轻球员，也引进了许多当打老将。维纳布尔斯力主完成英格兰足坛的结构改革——他想要的，是超越Manager，接近President的位置，他要不断的拔高主帅的权威，就像弗格森做的一样。但是，维纳布尔斯未免太急了一点。

    

         

不过弗格森说过，“我受了维纳布尔斯一定的影响”。

    

至于维纳布尔斯成为朴茨茅斯主席，在笔者看来，无非就是希望摆脱一个“舒格”一样的损友，成为托尼·唐恩一样的人物。维纳布尔斯一直都渴望成为教父，一直以来。

    

    

执教三狮军团和袋鼠军团，是维纳布尔斯两次十分开心的回忆，在这两次机会中，维纳布尔斯真正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在执教的绝大多数时段，都没有人干涉他的用人，他可以从全世界挑选球员，而且因为他的威望球员基本都会按时到队，基本不存在抗召或者解召。而且，受限于国家队的特殊体制，不进行转会，也就不涉及商业——维纳布尔斯虽然精明，但是还没有阿勒代斯那么精明。

    

于是，这几个赛季成为了维纳布尔斯生涯的超高光时刻。

    

         

1993年，在格雷汉姆之下三狮军团没能打进世界杯决赛圈，对于自认为自己是“足球起源地人民”的英国民众来说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顿时“格雷汉姆下课”的声音震彻不列颠。时任英格兰足球总会顾问的吉米·阿姆菲尔德时候亲承，维纳布尔斯不仅不是首选，甚至一开始连备选都不是。当时英足总列出的候选人名单包括加利·法兰西斯（Gerry Francis）及霍华德·肯道尔（Howard Kendall），也有加利·法兰西斯（Gerry Francis）及侯活·简度（Howard Kendall）和布莱恩·罗布森。但是这几位不是“压力太大不想干”就是在组织内部讨论后觉得过为稚嫩。当时的三狮军团需要的不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主帅，而是一个足够亲民的主帅，能够亲近民众，让球迷服气。那个昔日在街头喝酒和球迷把酒言欢高歌怒骂的维纳布尔斯，就这样成为了英足总的选择，“无奈的选择”。

    

1994年1月28日，维纳布尔斯受聘为国家队主教练，当时他正为其商业活动遭受审查及谴责而烦恼，任期至在本土举办的1996年欧洲杯结束为止。

    

         

这个无奈的选择，代价是什么呢？在维帅任内，英格兰在欧洲杯，3战2胜1和取得小组赛首名出线，期间更以4-1击败荷兰；四分之一决赛0-0战平西班牙，凭点球大战4-2获胜过关；半决赛巧遇老对手德国，虽然开赛后仅3分钟英格兰已先拔头筹，但被德国队追平，进入加时赛双方再无纪录，赛事再次以点球大战定胜负。首五轮双方球员全部射入，进入突然死亡。索斯盖特（Gareth Southgate）先射被扑出，德国队穆勒（Andreas Möller）顺利打进，点球比分5-6英格兰出局。维纳布尔斯带英格兰出战23场，取得11胜11和仅1负的成绩。

    

1996年11月澳大利亚国家队在艾迪·汤姆逊（Eddie Thomson）辞职后邀请维纳布尔斯出任主教练，他带领澳大利亚队在1997年联合会杯晋级决赛，但以0-6不敌巴西而屈居次席。后来在世界杯大洋洲&亚洲预选赛阶段，因为客场进球少而被伊朗淘汰出局，这成为了维帅下课的导火索。但是15胜5平3负的阶段战绩，放在任何阶段都并不差。

    

         

这两段短暂的国家队执教时光印证了一个观点，那就是维纳布尔斯确实能带来“粘合球队”的气质，也能带来“新的风格”，但是维纳布尔斯首先“他是一位厨师，而不是后厨总管”。他可能是厨师长，但是他不能当大堂经理。在执教俱乐部的时候，他需要好的转会经理和财政顾问为他做左膀右臂，因为维纳布尔斯选援眼光不精——孙继海和范志毅加盟水晶宫均是源自助手的建议，维纳布尔斯甚至不做仔细考察就直接放行，并且给予二人高度信任。此外，维纳布尔斯对于财政，似乎完全没有观念。他一直都在挣钱，但他也一直都在亏钱。维帅现在已经七十七岁，但是他的存款至今也没有突破百万英镑。

    

他是一个天真的足球小孩，总想管理一切，却最终发现自己只适合管理球员。当无数次的碰壁之后终于大彻大悟，他也已经年过古稀。

         

    

维纳布尔斯像极了两个人——加斯科因，和罗永浩。这两个人都一直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计代价，不计报酬，并最终毁誉参半。维纳布尔斯曾和作家哥顿·威廉斯（Gordon Williams）联合撰写4本小说，这四本小说其后更被英国独立电视台（ITV）改编为侦探连续剧“哈泽尔”（Hazell）。此外维纳布尔斯还曾经亲自主持电台节目“我是维纳布尔斯”，每个周末看着联赛的赛果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别的不说，英国那帮酒鬼还很爱听。1980年代，时任教练的维纳布尔斯就兼职出任BBC解说员——英格兰宫磊，而且一直干到七十岁——2013年。他混迹多家电视台，甚至前两年还去拜因体育走穴了一次。

    

1981年，当时QPR的主教练还是特里·维纳布尔斯，他的任期内球队在洛夫特斯路球场使用了欧姆尼夫特公司提供的人造草皮。第一场在人造草皮上进行的英国职业联赛是当年9月女王公园巡游者对阵卢顿的较量，尝到甜头的后者在1985年成为全英第二家使用人造草皮的俱乐部。时至今日，维纳布尔斯仍被广泛认为是“英国足坛的人造草皮之父”。

         

加里内维尔在自己的自传里高度评价维纳布尔斯，他说维纳布尔斯“告诉了我们，要时刻团结一致。不要把你的队友丢下船，或者做出划清界限的行为。”而维纳布尔斯后来还和内维尔合作拍了一部电影，叫做“足坛真相”，但没能公映。

    

1990年，维纳布尔斯创建了一个模拟联赛，名字叫“维纳布尔斯邀请你成为足球主教练”，这个联赛的模式是邀请玩家成为虚拟球队的虚拟主帅，玩家进行转会和比赛模拟，最终推演出比赛的比分——这完全就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模拟游戏的模式。维纳布尔斯并不是英国模拟游戏之父，但是他把模拟游戏依靠自己的声望推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2019年中国模拟游戏大冠军杯当时的赛委会还曾受到来自英国“TVSL”的参赛邀请，但是因为当时赛事委员会不熟悉英文而最终作罢。后来证实，所谓TVSL，正是1990年维纳布尔斯创建的模拟联赛。因为语言不通，中英模拟游戏交流的最好机会，就这么遗憾地错开了过去……

         

没人说得清维纳布尔斯是什么时候开始离开足坛的，但是他上一次叱咤风云，已经是二十年前。

    

他描述自己是一名教练。借用一本书名——《金球》。在维帅身上，有一部分是金，但更多的，还应该是他热爱的足球。

    

维帅历史总胜率为44%，779场。在同时期和波比罗布森相近，罗布森为49%胜率，1446场。前马洛卡主帅库珀是41%胜率，597场。而温格则是55%胜率，1654场。应该说，平心而论的话维纳布尔斯的水平应当是下限阿勒代斯上限里皮，这一档内还包括埃里克松（48% 985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