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ard Sutcliffe / 2020-7-27
直到本赛季的最后一个比赛周,谢菲尔德联的球员们仍然在为下赛季的欧战资格奋斗着。即使考虑到休赛期后的连续疲劳作战让球队的战绩受到了消极的影响,但是本赛季的谢菲联仍然是全英超除六大豪门以外在“BIG 6”手中拿到分数最多的球队。
杰克-奥康奈尔、乔治-鲍多克、桑德-博格、迪恩-亨德森、奥利弗-诺伍德、奥利-麦克布涅、大卫-麦戈德里克、克里斯-巴沙姆、约翰-伦德斯特朗······他们都是俱乐部的英雄。在主帅克里斯-怀尔德带领他们升级成功之前,谢菲尔德联队已经阔别顶级联赛12年了。
本赛季是谢菲尔德联队自1992年以来获得的最高联赛排名,正是球员们克服了重重困难才让球队处于现在的位置。
无论是在青年时期因为没有拿到续约合同而选择去烙牛肉饼的巴沙姆,还是跟随塔姆沃思(Tamworth)掉入非职业联赛的鲍多克,成功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了更好地纪念本赛季的成功,去发掘谢菲尔德联队的故事,The Athletic在球员们的帮助下探访了这些承载着球员梦想的绿茵场。
一路走来,我们了解到了一些趣闻:有一位年轻球员曾在这里得到过前巴西国家队队长的指导;还有一位球员从小就在这块场地踢球,巧合的是他在参加U21国家队集训时以不同的身份再一次踏上了这块场地;另外一位球员则是在南丁格尔纪念钟附近成长起来的。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青年俱乐部对于谢菲尔德联队来说是培养年轻球员的温床,本赛季已经有两名球员在英超上演了首秀。
在我们的参观过程中,有一些球场在新住宅区的建立后消失在了时代的长河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球场对于队内这些帮助球队首次占据英超积分榜上半区的球员们来说都弥足珍贵。
利兹的圆垛公园(Roundhay Park)。麦当娜(Madonna)、布鲁斯-斯普林斯汀(Bruce Springsteen)、罗比-威廉姆斯(Robbie Williams)、艾德-希兰(Ed Sheeran)和滚石乐队(Rolling Stones)等明星都曾在这里演出,这里是欧洲最大的城市公园之一。
相较于一次多达八万乐迷参与的演出而言,一所足球学校每周举办一次的训练课绝对只能算小意思。
然而,正是在这个地方,有一位谢菲尔德联队队史转会记录保持者将一位足球巨星传授的技能付诸实践,而这位足球巨星在足球历史中的地位完全不逊色于我们在前文提到的那些明星。
这位足球巨星正是1982年世界杯巴西队的传奇队长苏格拉底,苏格拉底在2004年应西蒙-克利福德的请求飞到了英格兰。彼时的克利福德还是一位刚刚收购了非职业球队加福斯镇(Garforth Town)的教师而已。
克利福德的目标是带领加福斯镇队从英格兰足球的第十级联赛升入英超。事实上,这个目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非常困难,然而克利福德还拥有一个更加伟大的目标——引领一场青少年足球教练的革命。
于是,克利福德在1998年成立了第一所巴西足球学校,并在当地有了不错的反响。但克利福德认为,让苏格拉底为加福斯镇亮相一次会将他的梦想宣传给更广泛的受众。
奥利-麦克布涅当时只有8岁,是圆垛公园足球学校的学员。麦克布涅清楚地记得那个下午,在北部郡东部联赛对阵塔德卡斯特(Tadcaster Albion)的比赛中,苏格拉底作为替补球员的出场成为了他童年时期印象最为深刻的记忆之一。
麦克布涅在接受The Atheletic采访时表示:“我当时年纪还很小,我和我的兄弟亚历山大,还有我的父母都一起去观看了比赛,就是冲着苏格拉底而去。当时去的人特别多,场地也显得十分拥挤。”
“我从五岁起就开始在足球学校参加训练了,当时亚历山大应该还只有三岁。来自巴西的职员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最后这也成为了一种流行的趋势。”
“不过老实说,我当时并不是非常热衷于足球,是爸爸让我每周都去上课我才去的。除了在加福斯镇踢球外,我还在法斯利凯尔特人(Farsley Celtic)踢球,但是我印象更为深刻的还是在圆垛公园上的课,苏格拉底的球技同样令我记忆犹新。”
当时的苏格拉底已经50岁了,而且他还有着抽烟的习惯。但即使这样,苏格拉底的出现还是让简陋的惠特利公园球场熠熠生辉,苏格拉底在替补出场后做出的一些精彩技术动作也让现场的1350名观众大饱眼福。不过,对于克利福德而言,让他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下周与孩子们一起的“聚会”。
克利福德表示:“苏格拉底是一个很棒的人,我们只向他支付了机票的费用,但他还是不远万里地来到了英格兰。他认为有些事情值得做,所以他就做了,而他也非常相信我们正在努力的事业。苏格拉底会对足球学校的所有小球员讲话。每次主场比赛结束后,我们都会让他们将与一名球员模拟举行一次小型的新闻发布会。可惜的是,由于电视摄像机的问题,我们当时无法对苏格拉底进行采访。所幸的是,这个问题在下周就将得到解决。”
对于这位在2019年夏天以2000万英镑的价格转会到布拉莫尔巷的年轻人,克利福德补充说道:“当苏格拉底来的时候,奥利正在读三年级。我刚刚查看了那年的登记册,记录显示他每周都会出现在训练场,他总是和他父亲在一起。我认为这是一个对足球非常投入的家庭。”
“在那个年代,我们所做的训练是相当革命性的。我们都注重个人的拿球,需要能够传球,也需要能够带球跑动。我们训练了两个小时,对于奥利这个年龄段来说,这可以说是相当长的时间。”
周六上午的训练一般都会在圆垛公园的同一个区域,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小球场进行。当时的条件远远不如现在,只能带上便携式的球门。参加训练的孩子们会将自己的背包统一放在大树下,然后前往公园参加训练。
这在当时是一个可能出现在全国各地的场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公园对于这些孩子来说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乔治-鲍多克在白金汉郡的斯蒂普尔-克莱顿村长大。作为三个狂热的运动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在当地的球场踢足球、打板球或者打橄榄球都被认为是一种成年的仪式。
所有的这些体育活动都是在南丁格尔纪念钟附近进行的。著名的护理先驱弗洛伦斯-南丁格尔就是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纪念钟也是为了纪念她在克里米亚战争时所做出的贡献。鲍多克和其他29名孩子在放学之后都会来到这里踢球,一直到黑夜降临或者家长打电话过来让他们回家吃饭。
在德比郡的切拉斯顿公园也有类似的故事,本-奥斯本的足球之路就是从他家乡东南部开始的。这名谢菲尔德联队的年轻中场清楚地记得,他曾在这里的大部分球场上踢球,这些球场现在仍然分布在公园里,公园里还包括一个板球场、一间更衣室、两个五人制草皮足球场和一个冒险游乐场。
奥斯本曾在切勒斯顿红袜队(Chellaston Red Sox)的U8少年队踢球,也曾在德比郡的青训系统接受训练,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被德比郡提供续约合同。一年后,奥斯本又加入了诺丁汉森林的青年队。可以说,奥斯本小时候在很多教练手下踢过球。尽管如此,那些在切勒斯顿公园球场训练的日子仍让人记忆犹新。
“球队的教练是已故的布莱恩-比格纳尔,我还记得他曾经给我们灌输的一些东西。"奥斯本说。"我们曾在切拉斯顿学校的体育厅里训练,但我也曾经在切拉斯顿公园的所有球场上踢过球。”
在德比西北七十五英里处,是沃灵顿的奥福公园。杰克-罗宾逊,在前些年是利物浦队历史上保持者最年轻出场纪录的球员,他也向The Atheletic回忆了年少时所迈出的职业生涯中的那些第一步。
“我当时和我爸爸在公园里打网球,”这位现年26岁的球员解释说道,他是球队在2020年1月份从诺丁汉森林队签下的。“我看到一个足球队在训练,于是决定过去看看。”
罗宾逊好奇的天性导致他被邀请到当地球队费夫流浪者队训练,此后他便走上了足球之路。不久之后,罗宾逊加入了红军利物浦的青训营,并在2009-10赛季最后一轮对阵赫尔城的比赛中以16岁250天的年龄替补登场,成为了利物浦历史上最年轻出场纪录的保持者——此后,这一纪录被杰罗姆-辛克莱尔和哈维-埃利奥特所超越。
近年来,奥福公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个耗资3000万英镑的开发项目使该地区被一个新的拥有体育设施、图书馆和咖啡馆的综合性社区中心所占据。甚至,连罗宾逊小时候去过的那座网球场也被篮球场和运动区所取代了一部分。
与此同时,法夫流浪者队也已经不复存在,这家俱乐部在2015年与瑞兰兹俱乐部合并。尽管如此,罗宾逊从未忘记自己足球生涯的起点。
与之相似的是,诺伍德和巴沙姆的第一个球场也在后来的日子里被改造了。据悉,这座球场在他们二人的成长过程中被视为“小温布利球场”。
奥利弗-诺伍德在自己6岁时被谢菲联队的球探发掘,当时的他还在为家乡伯恩利的当地球队踢球。在过去,诺伍德踢球的球场总是能够吸引一大帮当地的孩子,他们都是狂热的足球爱好者。不过,这个地方很快就因为改造而出现巨大的变化。现如今,这个地方已经很难在吸引那么多的年轻人,它成为了当地一所高级学院的所在地。
诺伍德说:“在他们把学校建起来之前,我可以从我的窗户看到球场,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真的在那里度过了非常快乐的时光。”
巴沙姆表示:“现如今很多球场都已经消失了,他们都被住房所取代。”在这名后卫经常踢球的场地上,已经兴建起三座大庄园,虽然那里仍然三个足球场和一家橄榄球俱乐部,但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样子。“当时我在为一支名为‘Rohm & Haas’的球队踢球,因为我爸爸是他们的死忠球迷,因此他不让我为其他球队效力。”
在青训时期,迪恩-亨德森曾是一位全能型的球员,那么他到底有多全能呢?从下面这个例子可以管中窥豹——他的球队为他提供了两种不同的合同以供选择:第一类是门将合同,第二类是外场球员合同。
除此之外,亨德森还十分精通橄榄球。他曾经在业余橄榄球队凯尔斯队踢过中锋和后卫的位置。如果当初亨德森能够坚持走上橄榄球的道路,或许现在的他也能凭借着出众的身体条件和精湛的技术成为一名顶级联赛中的橄榄球球员。
怀特海文矿工队(Whitehaven Miners)的一线队在坎伯兰郡联赛中参加比赛,他们的主场坐落在能够容纳7500名观众的橄榄球场旁边,在这座大球场的侧边露台恰好能够欣赏到相邻足球场的美景。
从亨德森家乡的山上往下看,能够将这两座球场都尽收眼底,而亨德森转行走上足球之路却似乎是一件偶然的事。迪恩-亨德森的家庭成员都非常热爱足球,“迪恩的妈妈和爸爸沉浸在矿工队的足球中。”前卡莱尔联队守门教练本-本森说。当9岁的亨德森加入球队时,本森就是他的第一位教练。
“这是真正的家族基因。当迪恩的兄弟们在场上踢球时,作为年纪最小的孩子,迪恩总是能够展现非常出色的天赋。恰好有一天,我们的守门员因为旧伤复发无法出场,就让迪恩守在门前,没想到他能表现得那么棒。在我看来,迪恩是一位全能的运动员,他非常擅长板球,如果让他去打橄榄球的联赛的话,他也能干得非常棒。”
“在我们这里,只要有人提起他,人们的自豪感都会油然而生。我们这里经济并不发达,是一个很纯正的农业小镇,但是我们对体育的热爱也是发自内心的。”
上个月,当The Athletic去拜访矿工队的主场时,这种当地的自豪感是显而易见的。那天是今年为止气温最高的一天,但无论是矿工队的两名负责修剪草地的场地工作人员在,还是在附近橄榄球联赛场地工作的人,都发自内心称赞了这位每次回到家乡都还会去看望他以前的青训俱乐部的人。
去年夏天,亨德森利用原本空旷的矿工场进行了一些训练保持状态,然后才飞往意大利参加欧洲U21足球锦标赛。要知道,就在几周之前,他才在谢菲联队的主场与三万名球迷一起庆祝他们升级成功。
“迪恩一直忠于自己的根。"本森补充道,"每当他回到矿工队,大家都会来看他。对他来说,当足球方面的成功让他名气大增之后,他还能坚持回到家乡是件难得的好事。或许对他而言,能和认识多年的人一起逃离英超带来的压力也很不错。”
另外一位谢菲尔德联队的门将西蒙-穆尔同样也是一位喜欢回到青训俱乐部的球员,出道于怀特岛的布拉丁镇队的他是2016-17赛季克里斯-怀尔德麾下的英甲冠军成员。
西蒙-劳顿是这支球队如今的主教练,但那时他是俱乐部的主力门将。而且,他是穆尔的童年偶像。“我非常想成为他那样的人。"现年30岁的摩尔承认,"史蒂夫可能是我最终成为门将的原因。”
当这句话被转述给西蒙-劳顿时,他笑地很开心。“我是1994年来到布拉丁镇队的,所以从西蒙四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说,“西蒙总是习惯站在我的球门后面,然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帮我做热身运动。”
“我可能没有那么专注,因为我会在比赛中和西蒙聊起发生的事情。之后我们总会接着聊天,他会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从我戴的手套到发生的某些情况。”
“关于西蒙小时候的事情我有一件事印象十分深刻,那就是他总是拿着一个足球。西蒙不是把它踢到墙上,就是把它踢到球门后面。但是,一旦比赛开始,他就会专注地看着它。”
随着时间的推移,穆尔开始为布拉丁镇的少年队效力。主场比赛在同一个球场举行,这个球场是以2008年去世的忠实拥护者命名的,现在它仍然是一线队的主场。
不过,当时的体育场与现如今的现代化球场有很大不同。球场没有足够的的灯光,球场周围也没有站立的区域。
“球场的很多提升都要归功于西蒙的父亲菲尔。"劳顿补充道,"他在周六早上和很多球员一起来到这里,帮助我们搞球场建设。”
“这是一个真正的社区俱乐部,西蒙仍然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他的兄弟斯图尔特。我们的球场收藏室里还挂着一件西蒙的球衣,他一直对我们很好。几个赛季前,他给所有的小伙子买了雨衣作为礼物。”
桑德-博格是谢菲尔德联队另一位不忘本的人。每当他回到挪威的家乡,他都会尽量挤出时间去拜访自己的青训俱乐部。
这家小型的俱乐部的主场名为福伊卡球场,谢菲尔德联队花费创纪录的2200万英镑的签约球员就是在这里成长起来的。它拥有一个建于1999年的主看台,可以容纳1440名球迷,对面是更衣室和办公室,总容量为2450人。
球队总监沃尔斯塔表示:“桑德很喜欢回来看望我们。桑德的前教练奥莱-皮特也还在这里,他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教练,他已经和我们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他为桑德感到非常骄傲,也非常期待把桑德介绍给学院现在的学员们。”
由于在出售博格时加入了一项附加条款,使得球队在未来四年内依然将获得博格带来的好处。这些意外之财有一部分将用于给教练和球员们发放薪金,另一部分将用于加强俱乐部与社区的联系。
“我们是一家以社会活动著称的俱乐部。"沃尔斯塔说,“我们为曾经的吸毒者做了很多事情,我们称之为‘街头队’。这里有20多名队员,每周进行三次比赛,年龄从20岁到50岁的成年人都有。他们多年来一直生活在街头,但现在他们喜欢上了足球。”
“我们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为不仅仅是一家足球俱乐部。我们希望成为一家顶级俱乐部,但我们也希望为周围的社会做出贡献。”
利物浦和谢菲尔德一样,也是一座沿红蓝线分割的足球城市。因此,帮助谢菲尔德联队如此迅速地适应英超联赛的两名球员来自这座港口城市是很合适的。
杰克-奥康奈尔的足球教育与其他人不太一样:他从9岁起就在西班牙生活了4年,马拉加是奥康奈尔所处地最具名气的足球俱乐部之一。在当地的青少年俱乐部,滑铲和踢球超过头顶高度是被禁止的,这位后卫认为这些规则对他的发展至关重要。
那时,球场只有草地,更衣室也很简陋。现在,作为英足总草根计划的一部分,耗资数百万美元的重建工程意味着奥康奈尔小时候踢球的地方现在被三个现代化的3G球场所覆盖。
当约翰-伦德斯特朗回到他的故乡时,迎接他的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虽然毗邻加斯顿公园的休闲中心是新建成的,但他9岁前为春木青年队踢球的球场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多了些围栏而已。
“在约翰大约五岁的时候,我们曾路过这块场地,他先开口说,‘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他的妈妈,琼回忆说。“他一开始只不过是在春木队里训练,但后来他稍大一点时,也会去参加奥姆斯科克的一个锦标赛。有三个人走到我面前,问我是否愿意让他去埃弗顿试训。我当时觉得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 他一共也才踢过三次球而已。”
“我就说,‘你最好和他爸爸谈’。总之,他们又过来了,这些埃弗顿的球探也问了约翰同样的问题。他摇了摇头说,‘不,我只想为春风木业效力’。”
伦德斯特朗最终还是来到了埃弗顿,和后来的队友杰克-罗德维尔一样。他年少时曾在伯克戴尔联队踢中锋,后来在南港的A565公路上被球探发现。
罗德维尔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高大,而且运动能力出众,当他在卡尔巷附近的球场上为伯克戴尔出场时,他的能力就已经有所体现。当年在俱乐部工作的人都记得有这么一号人,他对比赛的阅读能力很出色,而且能够发挥出高于他所处的年龄段的水平。
自打罗德维尔第一次引起埃弗顿球探的注意以来,这里几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穿过更衣室的小路仍然通往一片巨大的绿地。伯克戴尔还是在那里踢球,只不过我们参观的那天有点阴潮。
另一个仍然很受年轻球员欢迎的老球场是位于诺丁汉的Pelican Colts的主场。不过,兰顿巷球场曾经也留下过两名现役谢菲尔德联球员的脚步:大卫-麦克戈德里克和基隆-弗里曼都对此记忆犹新。
“在同一支英超球队中能够拥有两名前球员的俱乐部可不多见。”Colts俱乐部官员基普-雷诺兹说道。“每当最近基隆在顶级联赛中首发的时候,俱乐部的每个人都会看电视。这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时刻。”
戴夫-伊斯特伍德运动场是以俱乐部联合创始人的名字命名的,它与诺丁汉歹徒橄榄球俱乐部的主场仅隔着一道树篱。
再往后就是特伦特河了,周六上午为Colts队的孩子们准备的训练课,将伴随着附近A52天桥上的车流声中进行,天桥横跨河面,高耸入云。
这个地方与米德尔伍德流浪者队的球场,也就是比利-夏普在8岁时所加入,并且随后进球如麻的地方并无太大区别。
夏普在这个俱乐部踢了四年球,用他的话说,他“进球如麻”,后来他成为了罗瑟勒姆青训的一员,凭借在那里的出色表现被谢菲尔德联相中。
那些在通往市中心的主干道阴影下踢球的日子,对他来说显然依旧意义非凡。去年,夏普参加了一场慈善比赛,为韦弗利巷的新球场筹集资金。
这样的举动彰显了足球人对他们生涯开始的地方所承载的情感。或许那些现在正在“钢城”夏普足球学院磨练球技的年轻人,有一天他们也会走上类似的职业道路,成为布拉莫尔巷体育场的英雄。
接工日期:2020-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