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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 Mitten/2020-08-20

2012年12月，《442》在巴萨的新训练基地与维克托-巴尔德斯第一次见面。早一个月前作客挑战莱万特的比赛中，巴萨的11名首发球员全部出自拉玛西亚青训营，这是史上头一遭，身为主力门将的巴尔德斯也理所当然地为此特别自豪。

巴尔德斯微笑着说：“你不可能要求任何球队都派遣上他们的青训系统毕业生出战。不过，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其他伟大的球队应该追求的目标吗？想想看，你不需要在转会市场砸重金就能拥有一家伟大的俱乐部。”

“这是15-20年前奠下的基础，并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那场比赛后，我收到了很多老教练们的短信，他们都是奠基的功臣，可是如今都已不在俱乐部。尽管如此，他们依然是这份成就的一员。”

那场比赛的首发阵容可谓是星光熠熠：巴尔德斯、蒙托亚、皮克、普约尔、阿尔巴、布斯克茨、哈维、法布雷加斯、佩德罗、伊涅斯塔、梅西。这11名拉玛西亚青训营毕业生联袂首发，帮助球队4-0客场大胜而归。

除了绿茵场上，有更多来自拉玛西亚的毕业生也坐在场边替补席上。当时的主教练蒂托-比拉诺瓦也是出自拉玛西亚，曾经是瓜迪奥拉在巴萨执教取得成功时的二号人物，巴萨的训练基地中心也在他于2014年因癌症过世后以他的名字命名。

这个位于略夫雷加特河河谷的训练场距离诺坎普只有5英里远，设备比在诺坎普球场外那“乡土”气息浓厚的拉玛西亚要好得多。在2007年的时候，坐在大巴上的游客甚至还能看到巴萨一线队在球场外训练。

巴萨曾经是升级到更现代化、设施更宽敞的几家俱乐部之一，但他们的训练场还是没有皇马的训练场那么豪华，不过青训营还是可以让84名明日之星可以住在宜必思酒店（快捷酒店）那样的宿舍里。在青训营的墙壁上并没有挂着那些看上去绿意盎然的森林照片，而是展示了许多进入了巴萨一线队的青训毕业生照片。

在接待处，有大量梅西、伊涅斯塔以及哈维这三位包揽2010年金球奖前三名的毕业生合影。当小球员们离开自己的房间时，他们能看到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团结使我们强大”。除此之外，还有克鲁伊夫以及在1970-80年代对俱乐部青训有重大影响的青训教练劳利亚诺-鲁伊斯的照片。

巴萨不仅要培养出伟大的球员，也想培育出品学兼优的年轻人。在拉玛西亚，教育非常重要：要学会尊重，永远不要称对手为敌人。为了保障学徒们有良好的作息规律，宿舍晚上会强制断网。

不过，小球员们能从宿舍看到那座2019年落成开放、耗资1200万欧元、有6000个座位的约翰-克鲁伊夫球场的诱人景观。这座新球场虽然比原来的迷你球场少了约1万个座位，但是非常符合在过去十年拥有场均2900人上座率的巴萨B队的现实需求。这座新球场的使用，意味着过去球迷们看完B队比赛后直接到邻近的诺坎普球场观战一线队比赛的日子已经过去。作为欧洲最强球队之一以及2019年女足欧冠亚军的巴萨女足也使用这座新球场，她们的上座率和巴萨B队相仿。

在拉玛西亚，到处都可以看到克鲁伊夫的照片以及名言，包括“足球是一项动脑子的运动”以及“我宁愿5-4险胜，也不要1-0苟且偷得一场胜利”。

虽然拉玛西亚青训营享誉全球，但事实上早已今非昔比。

2012年在莱万特主场的那场比赛，是巴萨的青训营拉玛西亚的最巅峰时刻。曾经在1974-1991年见只赢得过1次联赛冠军的巴萨一线队，已经成为一支以本地球员为中流砥柱，辅以国际重量级球星的西甲以及欧冠赛场“常胜之师”。目前是曼城CEO的费兰-索里亚诺曾在巴萨担任5年的俱乐部副主席职务，曾宣称这是一个成功的良性循环。

前球员、同时也是克鲁伊夫密友的也是西班牙著名经济学家的豪梅-略皮斯说：“三名拉玛西亚毕业生包揽2010年金球奖全三名的这种盛况，今后相信不会再出现。拉玛西亚就是后来一线队的基础，几乎每场比赛有8名青训毕业生首发登场，甚至在那场与莱万特的比赛中达到11人的壮举。”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巴萨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位曾在巴萨和西班牙人工作过的匿名加泰罗尼亚青训教练告诉《442》：“巴萨失去了拉玛西亚的核心价值。最原始的价值理论来自克鲁伊夫、米歇尔斯、劳利亚诺-鲁伊斯以及前俱乐部主席努涅斯这样的前辈，后来范加尔和瓜迪奥拉都延续重视拉玛西亚的这一传统。”

“他们即拥有全加泰罗尼亚乃至全西班牙最好的球员，后来又签下了像梅西这样的外籍潜力新星。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们都应用一线队的技战术打法进行比赛，并且不少人后来都得到了在一线队亮相的机会。”

《国家报》负责巴萨主客场新闻报道的约尔迪-奎萨诺将此归结为俱乐部被“加泰罗尼亚独立”的议题以及耗费大量资金重建诺坎普球场的困扰。他认为，这是因为目前掌权人并不认同前几任领导班子的长远视野。

那么俱乐部如何回应呢？奎萨诺很快指出他们会辩解，强调拉玛西亚是目前优先考虑的，而且他们已经做出了一些改进措施。

奎萨诺解释道：“他们的确打算重拾过去的哲学，但我很怀疑能否回到原来的样子。太多事情已经改变了，现在有太多球员会因为不满巴萨吝啬而接受来自英超俱乐部开出的优渥条件。再加上经济衰退，也可能会让俱乐部大幅减员。“

巴萨的工资水平是冠绝全球，甚至占了2018年总收入的70%，他们不得不考虑开源节流。像格里兹曼、库蒂尼奥和登贝莱这样的天价球星，由于各种原因，都没能复制他们之前的良好状态。再加上梅西的薪水如此之高，也增加了额外的不平衡。俱乐部主席巴托梅乌曾打趣道，他的所有工作就是筹够钱支付梅西的薪水。

梅西可以说是巴萨史上最伟大的球员，也是青训体系中一步步成长的拉玛西亚毕业生，但他也承认，现在的拉玛西亚已经不再是昔日辉煌的球星输送带。梅西曾在2018年说过：“我们丢失了原本青训营的价值，重要的青年球员都离开了，这种情况在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里是很罕见的。”

2017年顶替塞蒂恩执教拉斯帕尔马斯的加泰罗尼亚人马诺洛-马克斯认为，这口黑锅俱乐部的球迷应该分担。

他告诉《442》：“巴萨不是切尔西，尽管太多球迷承认他们喜欢这个想法，但终究还是无法接受尝试使用大量年轻球员、重建球队、仅获得联赛第四的结果。”

“巴尔韦德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对起用年轻球员更有所保留。我非常敬佩的老朋友塞蒂恩有着不少华丽的想法，但他必须得赢得西甲或者欧冠冠军。”

在西甲因疫情停摆前的最后一场比赛中（巴萨主场1-0击败皇家社会），塞蒂恩的首发阵容只有4名拉玛西亚毕业生：梅西、皮克、布斯克茨以及阿尔巴，四位全都已过而立之年。

那些板凳上的天才们准备好承接大任了吗？显然没有。7名替补席球员中，仅有普伊奇、科利亚多以及17岁的安苏-法蒂3人是出自自家青训系统的球员。换句话说，那场比赛的18人大名单中，有多达11人的身体里没有流淌着拉玛西亚的血液。

巴萨B队自2018年以来一直在第三级别的西乙B联赛徘徊，相较于过去简直就是一场衰退。尽管如此，马克斯还是认为被当前政策阻碍的哈维-加西亚带队表现不错。

马克斯表示：“他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帮助了很多伟大的球员晋升一线队。2018年，他率领巴萨赢得了青年欧冠冠军。我认为他终有一天会成为一线队主帅，但如今他仍然要带领一群20-21岁的球员在第三级别联赛拼杀。过去B队的球员大多数是23-24岁，可是这个年龄段的大部分优秀球员都已经被甩卖掉了。”

西乙B总共由多达80支球队组成，就像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大池塘。巴萨B队在过去十年里大多数时间都在更高级别的西乙联赛征战。显然，如今的B队和一线队存在着巨大的鸿沟。前B队队长阿劳-里埃拉也认为，这条鸿沟实在是太大了。

里埃拉告诉《442》：“一线队的强度要高得多，当我和他们一起训练时，我对他们的速度感到十分惊讶。我当年在一直十分优秀的B队里踢球，当时有梅西、巴尔德斯、伊涅斯塔、奥莱格、莫塔以及费尔南多-纳瓦罗进入了一线队。我们都希望能进入一线队，但是我们也意识到机会渺茫。如果你没有发挥出最好的状态，你就很难脱颖而出，在一线队站稳脚跟、一周打两场比赛，还要应对外界批评造成的精神压力。有时候，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就安心享受你自己的足球，这样会更好些。”

虽然存在着鸿沟，但自上而下贯穿各级球队的是俱乐部的战术哲学。

后来转战桑德兰、绍森德和法尔科克的里埃拉继续说：“传球和跑动，快速夺回球权，掌握控球权，快速转移。我们被告知，如果你脚下控球，你会拥有更多机会靠近对方球门。在训练当中很少有11对11的情况，更多时候是小团队比赛。当你穿上巴萨的球衣，你就会感到非常自信。但与我那时候相比，现在的的进步明显已经停滞，风格也发生了变化。B队也只能在更讲究身体对抗的第三级别联赛中作赛。”

那么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略皮斯把矛头指向了前任主席罗塞尔和现任主席巴托梅乌。

略皮斯说：“他们耗尽并摧毁了拉玛西亚的理念，他们为B队签下了47名球员，然而没有一人能最终晋升一线队。他们这么做，对拉玛西亚造成了致命伤害。

巴萨在2009-2013年间曾因为违规招募10名18岁以下的国际球员，被国际足联判处了长达14个月的转会禁令，那正是罗塞尔掌权的时期。

略皮斯说：“这造成了很大的破坏，（禁令）造成没有新球员到来，一些最有前途的球员却选择了离队。”

被称为“韩国梅西”的韩国攻击手李昇祐就是被认定是违规引进的年轻新秀之一，现年22岁的他上赛季仅在比利时俱乐部圣图尔登获得4次联赛出场机会，此前他在2017年被巴萨以150万欧并附加回购条款卖给了意甲维罗纳队。还有一些球员以高价离开了一线队：佩德罗以3000万欧加盟切尔西、蒂亚戈以2500万欧转投拜仁慕尼黑、德乌洛费乌以1300万欧前往沃特福德。

并不是每一个在15岁时的顶尖潜力新人都能成为下一个梅西，但年轻的新一代巴萨球员在2020年能获得机会吗？另一位克鲁伊夫的好友加泰罗尼亚人卡莱斯-瓜尔迪亚持否定的说法。

他说：“拉玛西亚现在是一家企业了。如果我们要从这次全球疫情当中吸取教训，那就是俱乐部拥有像拉玛西亚这样的青训营是有必要的，因为现在的市场行情是很难签到真正优质的球员。但现在的董事会并不这么想，太多球员在这段期间被卖掉，他们对剩下的部分年轻球员也缺乏耐性。靠着出卖拉玛西亚的新鲜血液，巴萨得到了不少转会收益。”

巴萨并不是唯一的那个，曼城也有着类似的状况。

曼城将不少年轻球员带到了俱乐部，希望他们能在未来为一线队效力。可是，他们是等不到这样的机会。就连杰登-桑乔都不得不为了稳定的一线队出场时间而离开球队，更何况像马努-加西亚、道格拉斯-路易斯和阿隆-穆伊呢？反而把这些球员一一卖掉，蓝月亮还能大赚一笔。理论上说，他们的青训系统是赚钱的。

一名在转会市场上为那些无法闯入巴萨一线队年轻球员寻找出路的现任西甲体育总监说：“这显然是阿贾克斯模式，就是生意。从一个市场角度来看，拉玛西亚这个名字非常完美，这个名字激励了全世界的年轻人，但其实如今都是俱乐部和经纪人们在挑选球员。”

把巴萨写在你的简历上肯定会有帮助，因为这个名字能立即吸引外界的兴趣。当年法布雷加斯和皮克年少时分别他投阿森纳和曼联的痛苦记忆都刺痛了巴萨，然而这种青训新星被其他豪门挖角的趋势一直没有消停。

略皮斯悲叹道：“有些像秃鹫一样的经纪人做了很多坏事，他们通过承诺能赚大钱而说服孩子们的父母签订合同。”

在梅西14岁的时候得到他，比在24岁斥巨资签下他要好得多。

略皮斯补充道：“87届是最好的一代，有普兰切利亚（Plancheria）、瓦里恩特（Valiente）、皮克、小法、松戈奥、克劳西（Clausi）、里埃拉、吉利贝特（Giribet）、巴斯克斯（Vazquez）以及梅西。91届也不错，有蒂亚戈、蒙托亚、巴特拉、罗奇纳、帕切科和特略。他们其中大部分人后来都成为非常好的球员，但现在的情况就大不如前了。国际足联不少新规则以及其他俱乐部的高薪诱惑害惨了巴萨，当然，也必须得遇到像瓜迪奥拉这样愿意给孩子们出场机会的一线队主教练才行。”

“巴萨为拉玛西亚投入了很多，他们不想花太多钱去引进孩子才是关键，他们认为有更好的方法。”

但真的有这样的方法吗？各大豪门俱乐部都在竞相争夺对方最年轻的新星。尤文图斯从曼联得到了博格巴，甚至在2019年还想通过为梅森-格林伍德的家庭提供一笔足以改变生活的巨款而挖走这名新人。曼联在后弗爵爷时代由于没能跟上切尔西和曼城的步伐，导致青训体系出现了严重下滑，现在他们在青训的花费是5年前的5倍之多。虽然曼联没有公布具体的数字，但从近年来购买年轻球员的支出可以看出端倪。去年夏天，曼联花费930万镑从摩纳哥签下了16岁新星的汉尼拔-梅杰布里，要知道当年摩纳哥为得到年仅14岁的梅杰布里可是花费了100万镑。

在巴托梅乌和前总经理佩普-塞古拉主政下，巴萨是不会为年轻球员掏如此高额的费用。最近，巴萨已经流失了一批西班牙青年国脚，阿德里安-贝尔纳贝（18岁）加盟曼城、塞尔吉奥-戈麦斯（19岁）去了多特蒙德、巴勃罗-莫雷诺（17岁）加盟尤文图斯、约尔迪-姆博拉（21岁）去了摩纳哥、阿韦尔-鲁伊斯（20岁）加盟布拉加、卡莱斯-佩雷斯（22岁）去了罗马，以及罗伯特-纳瓦罗（17岁）加盟摩纳哥后转投皇家社会。最让人伤心的，还要数后卫埃里克-加西亚在2017年转投曼城，而转会背后操作的经纪人正是巴萨的忠诚名宿普约尔。几乎所有这些出走的孩子都是加泰罗尼亚人，他们在16岁的时候得到的第一份合同不过是年薪1.5万欧元。但是，以曼城为例，却能提供高达25万欧的优渥年薪待遇。

巴萨也许很有钱，但他们是由自己的会员所拥有，这根本无法与整个国家的主权财富基金去竞争。

《国家报》的奎萨诺说：“还是有一些球员依然能依靠天赋闯入一线队，但不是很多。安苏-法蒂是最近几个赛季突出的例子，但更多是像卡莱斯-佩雷斯以及卡莱斯-阿勒尼亚那样得不到太多机会，（前主帅）巴尔韦德更信任有经验的老将。”

一些事后诸葛的批判，并不能很好地去评价巴萨的一些决定。左后卫马克-库库雷利亚是本赛季在诺坎普球场表现出色的球员之一，但这位土生土长的加泰罗尼亚新星却是去年被巴萨以600万欧（巴萨拥有40%的二次转会分成）抛售才身披大黑马赫塔菲的战衣挑战救主的拉玛西亚人。相较之下，以1800万欧加1200万欧浮动的转会费从皇家贝蒂斯加盟而来的多米尼克-菲尔波真的有更好吗？他已经证明自己无法巴萨阵中获得稳定的出场时间，成为了巴萨又一个乱花钱的失败转会案例。为了填掉这笔交易带来的损失，巴萨不得不抛售队内的年轻球员。

前锋阿韦尔-鲁伊斯今年一月份以先租后买的方式加盟布拉加，这家葡萄牙劲旅在租借期结束后以800万欧元买断。如果在两年内希望回购这位天才射手，巴萨需要满足4000万欧元的回购条款。

边锋卡莱斯-佩雷斯在上赛季巴萨头7场比赛中出场6次，并在5-2大胜贝蒂斯的比赛中打进一球，但他在今年冬窗被巴萨以先租后以1100万欧买断的方式卖给了意甲豪门罗马。在为新东家攻破根特队大门取得欧联杯胜利后，佩雷斯叹息道：“我不知道（在巴萨）发生了什么，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就在转会窗关闭前10天让我离队。他们对年轻球员不再有耐心，这令我们很受伤。我的梦想是为巴萨打拼，但显然梦想已经破灭。他们在大谈拉玛西亚，然而却反其道而行之。”

由于新冠疫情导致西甲停赛两周，令巴萨不得不做出临时减薪令的决定，这也凸显出巴萨在财务上的处境岌岌可危。最终，他们也无法拒绝其他俱乐部对队内年轻球员的报价。

如今巴萨青训教练的收入相当可观，年薪达4.5万欧，执教U12-U19青年队的教练收入更高。相较之下，他们的球探们收入就少很多了，只拿着8000欧元却要每个周末跑遍西班牙去考察球员。年长一点的青训教练会考虑利用自己的名声，跑到中东、中国以及日本工作，把巴萨模式带到新东家。

此外，还有巴萨足球学校的业务。和许多精英俱乐部一样，巴萨在世界各地开办了50所足球学院，年轻球员要支付每年3000美金的学费，按照巴萨的方式进行训练。然而，真正能爬到金字塔顶端的球员基本上都不需要花费哪怕一分钱。唯一的例外是塞尔吉-桑佩尔，这位来自加泰罗尼亚中产阶级家庭的小孩被祖父花钱送进了足球学院，不过他很快就得到赏识，被挑选出来送到不需要支付学费的传统青训营。

巴萨将于2021年举行俱乐部主席换届选举，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次的等待实在太久了。

略皮斯建议说：“新主席的首要目标就是重振拉玛西亚的雄风，让它再次成为世界的榜样。在新冠疫情以及俱乐部经济危机的笼罩下，唯一的出路和未来就是巴萨自己的DNA和传统经营之道。”

“我们失去了很多，就连40年来为俱乐部带来许多新鲜血液的前拉玛西亚青训总监胡安-比拉，在2018年夏天因与俱乐部理念不合而拒绝续约离开。我觉得，拉玛西亚是时候该来一次全面革新。”

一旦最终摆脱疫情恢复正常，西班牙也会很期盼巴萨的价值能够归来，这不仅仅是拉玛西亚青训营，而是国家队过去曾经企及的辉煌。正如俱乐部传奇克鲁伊夫曾经说过：“没有比你自己的风格广受推崇更伟大了。”

接工时间：202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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