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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加哥体育馆，乔丹有幸在家乡父老面前耀武扬威，芝加哥人沸腾了，特别是主持人介绍迈克尔-乔丹的时候，山崩海啸一样的狂呼响彻云霄，全明星赛还没开打，看台上已经传来一阵又一阵“MVP”的喊声。        

       乔丹没有让主队球迷失望，他拿下了88届扣篮王与88届全明星赛MVP两大殊荣，信手席卷40分，这可是全明星赛历史第二高得分，仅次于62年全明星张伯伦缔造42分神奇纪录。           

    

       皮蓬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乔丹；乔丹也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皮蓬……        

       乔丹是老大，皮蓬是老二，很多年来，“绝代双骄”被称赞为芝加哥两度王朝的顶梁柱，老大老二的排行方法，往往忽视了皮蓬的作用，他被誉为“联盟历史第一绿叶”，在公牛三角战术中主要矗立在强侧四十五度角喂球，而且，皮蓬的多面手能力分担了公牛的外围防守压力，他还具有内外兼修的攻击力，能缓解乔丹所遭受的防守压力。        

       可惜，皮蓬不是天生属于芝加哥的球员，他是87届首轮第五顺位菜鸟，被西雅图超音速选中，在87届选秀大会时，公牛手上的选秀筹码是首轮第八顺位签、首轮第十顺位签，而公牛总经理克劳斯对皮蓬垂涎欲滴，这个从来没打过篮球的胖子坚持认为皮蓬将会成为乔丹霸业的第一臂助。        

       很多篮球文献中，公牛老总克劳斯的形象就是一个鼠目寸光刚愎自用的小人，这种描述毫无道理，不能仅仅因为乔丹讨厌克劳斯就否认这位公牛老总的历史成就，毕竟公牛王朝是克劳斯一手缔造，他甚至可以算得上联盟历史上最优秀的执行官之一。在87年选秀大会上，克劳斯下了血本，他把手上的首轮第八顺位签选择了中锋奥登-波罗奈斯，第十顺位签选择了大前锋霍里斯-格兰特，接着就在选秀日当天，眼都不眨地把波罗奈斯送给西雅图超音速，还奉上89年首轮选秀权以及88年或者89年第二轮选秀权一个，在这番重磅筹码轰炸下，超音速接受了交易，把皮蓬、以及89年首轮选秀权换给了公牛。        

       这笔买卖，历史已经是最好的说明材料，作为交易主角的斯柯蒂-皮蓬是未来公牛六次冠军的台柱，而另外一个交易主角波罗奈斯职业生涯只不过场均7.8分6.7篮板， 表现最好的几个赛季都只能被称为优秀苦力。        

       就在87届选秀大会当天，芝加哥公牛首次组建了三叉戟阵容，乔丹、皮蓬、格兰特各就各位——也别高兴太早，87-88赛季期间，皮蓬和格兰特都还很嫩，他们俩多数时间作为替补出场，之前一辈子都窝在阿肯色州农庄的皮蓬更是对大城市芝加哥颇有不适应的感觉，懦弱怯场，丝毫没展示出强者的气概。就便如此，公牛第一王朝的框架已经落位，乔丹还会寂寞么？        

       解析芝加哥公牛的球队发展史，是阅读乔丹生平的必然组成部分，而公牛的发展历程，其中不乏云山雾罩史载不详的内容，譬如查尔斯-奥克利在公牛的戏份。话说奥克利菜鸟年的公众形象就是狂野牲口，他能每个晚上厮杀在篮下，负责招呼对方最强的禁区进攻者，同时奥克利的篮板造诣越发娴熟，他甚至在88年4月22日那个晚上席卷35个篮板，创造公牛球史第二高篮板球的纪录。        

       可是，奥克利在公牛的角色定位却走入死角——前文提到过公牛总经理克劳斯，这个胖子的阅人眼光毒辣无比，这是公认的，他亲手打造公牛王朝的每一个环节，可克劳斯的弱点是他从来不把球员当人看。并不是说克劳斯习惯于打骂球员，而是他始终恪守阶级分明的原则，克劳斯的蓝图中，整个球队中只能有一个特权球员，其余球员都只是零件，而且克劳斯绝对不鼓励任何球员与特权球员走得过近，在他的思考逻辑中，拉帮结派不利于更衣室稳定。        

       奥克利触足霉头，他的确是非常优秀的防守球员和篮板霸主，可伴随克劳斯招募87届菜鸟霍里斯-格兰特，奥克利的作用已经不再“不可替代”，换句话说，大有可能是克劳斯出手摘牌格兰特的时候，就已有小算盘要重点培养格兰特，若格兰特成气候，奥克利就没有必须留在芝加哥的必要；其次，奥克利的血盆大口是东部闻名的，他和乔丹素来称兄道弟相交莫逆，这本就有悖于克劳斯的建队原则，而且乔丹看不惯克劳斯很久了，只不过他是特权球员，是公牛的摇钱树，克劳斯不敢打乔丹的主意，偏生奥克利比乔丹还要变本加厉，他当着克劳斯的面就敢直呼其外号，“蔑视领导”的态度根本就没打算遮掩。        

       在诸多微妙因素的牵制下，奥克利不知不觉“出局”了，87-88赛季将是奥克利在芝加哥的最后一个赛季，反向看这个问题，霍里斯-格兰特的到来武装了公牛的4号位深度，奥克利的命运其实握在格兰特的手中，若是格兰特恰好是扶不起的烂泥一摊，奥克利不会被送走，因为克劳斯必须倚重奥克利支撑禁区；若是格兰特很争气地展示出第十顺位新秀应有的强大潜质，奥克利的未来前途就有点看天吃饭的味道。        

      这一篇章，本质是伏笔，是一个伴随霍里斯-格兰特的出场就必须埋下的伏笔，一年后克劳斯果然交易奥克利，一时间引发乔丹的雷霆暴怒，后文自有详细交待。        

       话题放回到乔丹身上，87-88赛季是乔丹的“丰收年”，他平均每场球的技术统计是35分5.5篮板5.9助攻3.2抢断，连续第二个赛季荣膺得分王，还拿下职业生涯第一个抢断王。全年，乔丹全勤82场比赛，81场比赛的得分为全队最高，多达18场比赛得分突破40分，全年，乔丹只有3场比赛的得分不满20分。        

       毫无疑问，很少有球员能比乔丹收获更多，他入选了88年全明星赛，席卷40分8篮板3助攻4抢断4封盖，轻轻松松得到全明星赛MVP头衔，顺便扣篮大赛上击败老对头“电影精华”威尔金斯，蝉联了扣篮王荣誉。赛季末，乔丹得到了MVP的称谓，兼顾了“年度最佳防守球员”、“年度第一阵容”、“年度第一防守阵容”——他是历史上第一位同一个赛季得到“最有价值球员”与“最佳防守球员”的先驱。        

       这一番“大满贯”，在NBA历史上是相当罕见的成就，可以想象，在任何一份榜单上都能够找到乔丹名字的时候，乔天皇在北美地区的舆论优势达到了如何的境地？        

       乔丹的锋芒，似乎掩盖了一些东西，仍然把眼光返回到菜鸟皮蓬和菜鸟格兰特身上，这两位日后要充当公牛王朝左右门神的顶级人物，在87-88赛季显示出慢热的趋势，皮蓬和格兰特都没有入选新秀阵容，对两位指点风云的强人来说，未免是遗憾。        

       有一项真金白银的奖项坐落在芝加哥——“年度最佳执行官”！公牛总经理克劳斯获得了年度最佳执行官奖项，他是公牛历史上首位可以拿到该奖项的总经理，日后，克劳斯还会在95-96赛季再度染指该奖，从而成为联盟历史上六位两次以上荣膺该奖的执行官之一。这份殊荣，在竞技运动经理人领域的含金量基本等同于球员们看待“最有价值球员”，克劳斯无疑在87-88赛季获得了全世界的认可。        

       收尾的段子是88年MVP颁奖现场压根找不到乔丹的身影，颁奖仪式设定的5月21日，乔丹正身处北卡罗来纳州接受高尔夫教学课，每天3小时训练打36洞练手感——此刻，距离公牛在东部第二轮1比4输给活塞还不到72小时。        

       终于看到了第二轮的门槛！很多公牛球员心中就是这样想的，包括了领袖迈克尔-乔丹。        

       87-88赛季，乔丹的个人战斗力进一步发挥，且因为阵容优化导致的板凳资源变深，公牛战绩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全年拿下50胜，这不仅是自从73-74赛季以来公牛的最佳战绩，也是乔丹及其队友进入NBA之后品尝过的最佳果实。        

       迈克尔进入NBA整整4年，他一度认为自己可以征服全世界，等他真正与职业球员交锋后，才发现统治技术统计单很简单，想要统治比分牌却难比登天。乔丹之前的3个赛季，全都帮助公牛杀入季后赛，无奈均在第一轮就打道回府，可在88年东部首轮，乔丹和队友们成功击溃了克利夫兰骑士，从而品尝到了第二轮的滋味。        

       87-88赛季的季后赛对阵形势比较明朗，芝加哥公牛只是配角，他们首轮击溃骑士，第二轮就硬碰硬遭遇强大的底特律活塞，活塞正处在“坏孩子军团”最强悍的契机，公牛自然没可能靠乔丹一个人叫板整个活塞队，更何况活塞后卫乔-杜马斯是东部最出名的“乔丹终结者”，他强硬异常且技术全面，下手足够狠，能很大限度压制乔丹的进攻端节奏。伴随活塞在东部第二轮4比1击溃公牛，“刺客”托马斯率队杀到总决赛，最终3比4惜败给西部冠军洛杉矶湖人。        

       不论对活塞还是对公牛，87-88赛季都是一个里程碑意义的分界点，活塞即将在第二年跨入全盛期，未来的89年和90年冠军均将落户底特律；公牛则首次知道赢得系列赛的感觉，而且，这是80年代的公牛阵容首次季后赛击溃克利夫兰骑士，也是首次被底特律活塞击败，这两支球队都将在公牛第一王朝前后扮演重要角色：骑士一直是被公牛“欺凌”的对象，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几次季后赛遭遇战，每次都是公牛送骑士上路；活塞则将扮演公牛头顶上的施压者，由于伯德所率领的波士顿凯尔特人逐渐衰退，活塞顺势夺权充当东部霸主，公牛想要掌权？自然得把顶头的统治者活塞拉下马，这谈何容易？80年代活塞阵容中云集了太多打球粗野不畏身体接触的恶棍，就连底蕴十足的湖人看到活塞都会头痛，更别说刚起步还没有形成铁血传统的稚嫩公牛。        

       虽没触摸到总决赛的门帘，公牛球员们仍然对季后赛突破第一轮感到由衷高兴，乔丹接受采访时说：“明年，我们会走到更远！”

 

       尝试解析乔丹，不能仅仅根据媒体所鼓吹的“伟大”、“无私”的书面词汇做定论，乔丹不是完美无瑕的天神，他是有血有肉的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因而，解析乔丹的根本还是从事件入手，譬如发生在87年的“不知名罚单”事件。        

       87-88赛季开始前，芝加哥公牛与往常赛季一样开始了季前训练营，在一场训练中，乔丹忽然“翻脸”，与主帅道格-科林斯一番口角后，乔天皇头都不回地离开了训练场。10月28日，芝加哥公牛官方宣布对乔丹进行处罚，可是罚单的具体金额没有被公开披露，伴随事件浮出水面，人们看到了这一场将帅争端的缘由。        

       训练中，主帅道格-科林斯安排球员分为两队作对抗赛，乔丹对科林斯主帅的怒火与比分有关，乔丹坚持认为科林斯计算比分时候出现了错误，在抗议不成后冲突升级，乔丹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扭转屁股就走人，于是才有公牛官方以“对球队不利的非正常行为”为由对乔丹罚款的后续故事。        

       “很多人大概都以为这是小事情。”缴纳罚款后，乔丹仍然愤愤不平，“但是你一旦作为竞争者，就必然会有求胜欲望，任何事情都不会是小事情。我一直习惯于计算比分，不论是训练混合战还是正式比赛，我都习惯于此。因此，我很清楚知道比分应该是4比4，可科林斯愣是说比分是4比3，所以我所在的球队输了。我知道，在一次长时间而且艰苦的训练后，输球的一方要跑步，我感觉他是故意的。”随后，乔丹承认自己应该缴纳罚款，可他对于离场行为作出如此解释：“我唯恐我会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事情，若他想让我跑步，好，停止训练，我会按照他的计划去跑步，为什么要在一场混合训练中让我输球再让我跑步？”        

       这桩纠纷的细节，早就无人知晓，当时主帅科林斯拒绝对媒体发表看法，不过近只根据此描述就断言乔丹将与科林斯交恶？那就大错特错！在事发后不到一周，乔丹就公开道歉，并且当着电视转播镜头亲吻了科林斯的面颊。乔丹的道歉真心实意，2001年的一个事件足以说明问题，迈克尔-乔丹第二次复出效力华盛顿奇才，谁都知道就算乔丹身份是球员，他仍然可以当奇才队半个家，谁能预料乔丹邀请的主帅居然就是故友科林斯？科林斯作为奇才主帅，执教了乔飞人职业生涯的最后两个赛季。        

       直到接管奇才队帅印，科林斯还在对记者说：“我事先毫无概念，两周前，我和迈克尔在健身房偶遇，我看到他的眼睛在放光，随后他就邀请我承担主帅职责。”               

       但凡对80年代东部局势有所涉猎的读者，都清楚80年代后期的政权变化，底特律活塞绊倒了传统豪门波士顿凯尔特人，凯尔特人由于86届榜眼拜尔斯猝死，之后多年无力换血，导致90年代的长期沉沦。作为时代的产物，有史以来最具有铁血色彩的冠军球队底特律活塞登场了，很多对手都对活塞的肮脏球风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束手无策，要知道打球肮脏也是一门学问，不是随便什么球队想打脏球就打得出来，多数球队把握不好暴力篮球与肮脏篮球的界限，因而，底特律活塞的那群恶棍在“刺客”托马斯与“恶魔”兰比尔的率领下雄踞东部领头羊位置。        

        芝加哥公牛在80年代后期处在上升阶段，乔丹的稳健执着，外加皮蓬格兰特的加盟，令公牛冉冉而起，虽短期内尚无力叫板活塞，却可以让活塞感觉到压力，特别是感觉到来自乔丹的压力。在这种人人心知肚明又不愿意捅破窗户纸的局面下，活塞公牛的比赛经常迸发出火药味道，活塞的外围防守大将乔-杜马斯（如今底特律活塞总经理）永远保持48分钟贴身乔丹的牛皮糖战术，一旦乔丹撕破防守，活塞的其余球员补防速度力度都登峰造极，它们的原则是宁可把你送上罚球线，都不会让你轻松投篮得手。        

       88年1月16日，芝加哥公牛主场迎战底特律活塞，活塞锋线大个儿里克-马洪用势大力沉的招数放倒了乔丹，公牛球员立刻失控，包括皮蓬、格兰特、奥克利、威特斯在内的4名球员以及主帅道格-科林斯全都卷入纷争，事态平息后，115比99赢得比赛的公牛支付了庞大的代价，打架最积极的查尔斯-奥克利被罚2000美元，皮蓬、格兰特与威特斯每人吃到一张500美元罚单，主帅道格-科林斯也被罚1500美元。这场球场暴力的始作俑者里克-马洪被罚款5000美元外加禁赛1场。        

       乔丹没有卷入恶斗，但他对队友们的仗义拔拳公开表示了感谢，乔丹明确态度，他将为所有的队友们缴纳罚款，乔丹说：“这是我做一些事情表达我对他们感激之情的时候，它们证明了一些我坚信不疑的事儿。”唯一拒绝乔丹代缴罚款的是公牛主帅道格-科林斯，他听到这个倡议就毫不犹豫地直接回答说：“我自己交我自己的罚款。”        

       《乔丹法则》，一个流传相当广的词汇，很多中文篮球文献把《乔丹法则》解释为底特律活塞为了冻结乔丹而特地研发出的一整套防守策略，包括了乔-杜马斯强行压制乔丹到左侧零度角，包括乔丹个突破时最接近位置的球员采取野蛮犯规策略，等等，综合而言，在中文篮球文献中的《乔丹法则》似乎总得与活塞拉上点关系才注意衬托乔天皇的英明神武。        

       这完全是以讹传讹的谬论，《乔丹法则》的出处来自联盟纪律委员会，是针对球队安排实力超强的球员做圈顶持球单打而做出的进攻方无球球员的站位规定，也称为《1988反孤立法则》。在该规则出台时，不论动机还是制裁对象，都与底特律活塞风马牛不相及。活塞的确有一套克制乔丹的特定战术策略，却不是真正意义的《乔丹法则》，《乔丹法则》的原始制定时间是87-88赛季揭幕前，最初原文是“在球下罚球圈之前，进攻方球队不允许在任何一侧安排两名以上球员；违反者将被吹罚进攻权易手”（网络上可以看到对此规则的其他解释，文字细节有所出入，但整体概念就是限制进攻方无球球员云集在一侧）        

       先说说《乔丹法则》问世的背景，NBA历代都不缺少单打能力超强的球员，80年代中后期，单打能力最强的外围杀手就是迈克尔-乔丹，为了最大限度发挥乔丹的单兵能力，芝加哥公牛的常用进攻策略就是拉空半侧，尽可能把无球球员扩散在弱侧的较远端，牵制防守方不得不相应扩大防线，由于防守方站位也相应分散，就无法及时收拢聚集禁区形成包夹或者补防/协防。此刻，乔丹经常一个人运着球面对一个防守者，他卓越的第一步爆发力可以轻松打爆百分之九十九的防守者。        

       《乔丹法则》还没正式启用，就被广泛认为是特别针对乔丹的规则，因为规则中限制的站位，恰是芝加哥公牛最频繁使用的杀手锏，这是“''Michael Jordan Rule”第一次出现在文献中的记载。        

        《乔丹法则》对迈克尔-乔丹会有影响么？影响是绝对的，但乔丹表示毫不在意，他接受采访时侯回答记者：“这是鼓励团队作战的策略，我可以应付。其他球员可以适应，我就一样可以适应。这需要调整，但我无非是做回我在北卡就常作的事情，每场球拿17分18分，接着球队赢得85%到90%比例的比赛，我对这样的结果会很满意。”（*《乔丹法则》在90年代中旬被取消。）                

       80年代，互联网完全没有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当时计算机网络已经存在，却在民用领域使用不广泛，因此，80年代的全明星投票不会有成千上万的球迷蜂拥着点鼠标的壮景。但是，任何时代球迷的热情都不容忽视，特地把1988年全明星投票作为案例，就是想澄清乔丹在精神意义上取代“大鸟”伯德“魔术师”约翰逊的里程碑赛季。        

       这份文献，来自1988年1月22日的《New York Times》，题目是《Sports People; Million-Vote Players》，文中详细描述了88届全明星赛投票的过程，该文章问世时，88届全明星投票结果仍在统计阶段（那个时代没有电脑，手工统计），乔丹和“魔术师”约翰逊是仅有的两名得票超过100万张的球员，“魔术师”约翰逊的票数是102万2112张，迈克尔-乔丹获得112万1890张选票，得到了票王地位。        

此小段，在漫长的全明星赛史上无非稍许口水，却能够参照出乔丹人气全面超越“黑白双雄”的史诗时刻。        

       话得说回来，乔丹超越“黑白双雄”还只停留在“人气”一项，88年的冠军奖杯将落在“魔术师”约翰逊的怀抱，这是约翰逊第五次亲吻奖杯；东部霸主“拉里”伯德也已经有了三枚冠军戒指——而90年代的第一男主角乔丹在87-88赛季依旧没有总决赛经历，季后赛的最远征程局限于东部第二轮，论历史地位，还远远无法比拼“黑白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