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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斯马什(还有科比)

当你儿时队友闯入NBA还和科比-布莱恩特结了梁子,会发生些什么呢？

截至周二早晨，我Gmail收件箱里已经有1155封以“谷歌快讯——斯马什-帕克”为主题的邮件了。其中最早的一封还要追溯到2005年8月30号，标题是“'斯马什'与湖人签约两年”。七年多来，我一直在接收这种邮件，我常常想，我是不是这星球上唯一一个保持订阅"斯马什"标签的人。好吧，现在我更想打赌至少有一个人和我一样疯狂。

此人名叫科比-布莱恩特。上周湖人队的一场季前赛中，科比莫名其妙地炮轰他在2000年代中期的糟糕队友，斯马什中枪尤其多。斯马什第二天在一家小众播客上做出了回应，之后呢，科比因为“我倒是又让他站在NBA的聚光灯下了”的说法而大受好评，他还在Facebook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个长篇状态，含沙射影，剑指帕克。在近几年的NBA记忆中，这可算是最奇葩最出乎意料的“分道扬镳成仇敌”的前队友之间的口角了，这也让我很好奇——科比是有多记仇啊。我脑海中都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场景——科比在他北卡豪宅的地下密室中贴起了正在海外打球的肥帕克的海报。这件密室中还储藏了几样东西，布鲁斯-鲍文五十大寿时要送给他的爆炸领结，一侧写着“沙奎尔”的装着蓖麻毒药片的罐子，一尊原比例迈克尔-乔丹纸制人像（科比准备在拿下第七个总冠军之后就把这纸像的头给砍下来，同时高呼，“我才是唯一的神！”）。

我密切关注斯马什的职业生涯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是发小，在少儿联赛中还是队友。尽管他在NBA没闯出什么名堂，但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一直把为斯马什-帕克做过高位挡拆视为我人生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尽管我为达成这项“成就”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和斯马什生在一起长在一起还进了同一支社区球队。

科比对斯马什“执恋”的原因很难弄明白。这俩人2007年以后就没做过队友了。斯马什淡出联盟都四年多了，现在成为NBA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大多是因为他非比寻常地成为了湖人一段不幸队史的缩影。科比的确在自己最年富力强的时候有过两年的失意期，而那时候斯马什正是湖人队的控卫——那几年平庸的支持阵容想要争冠军简直天方夜谭，科比也就只能刷分找安慰了。几年之后，斯马什对一位记者说和科比打球，感觉他“被高估了”，并且很明确地表示个人而言他不喜欢科比。显而易见，这些罪行足以让斯马什进入科比的永久黑名单了，这位湖人的传奇后卫在上周也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对记者说斯马什“根本不应该进NBA，只不过当时我们太穷了，连个控卫都请不到。”布莱恩特还提到了前队友夸梅-布朗、特里-布朗还有克里斯-米姆，但是很明显斯马什是主要被喷目标。

不到一周的时间，各路能想到的有关科比开喷死神回应事件的观点就已经满天飞了：科比是史上最出色的球员之一，想黑谁就能黑谁；科比的求胜欲近乎病态，这一点我们接受，但是就算是对于科比这么一位情感强烈的竞争者来说，记仇到这种程度也真有点儿吓人了；斯马什没有退让，他直面现实；斯马什太苦逼了。漫天评论中，有一点倒是事实：科比利用自己的言论，彻底而有效地把作为NBA球员的斯马什-帕克从篮球迷的共同记忆中抹除了。一个纽约街球传奇在几率极小地情况下闯入NBA，斯马什是永远不可能以这样的姿态留在历史中，为人所铭记了。人们只会记得科比好像在说“shit”这个词的时候提起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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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父亲，斯马什可能是对我爱上篮球影响最大的人了。每天放学，我老爸都会嚷嚷着让我去练习跳投和打挡拆，是我爸把我引进门，但是真正让我体味到篮球乐趣的却是斯马什。

尽管那时他才十一二岁，他已经是九十年代初下曼哈顿区的传奇人物了。是的，他出生在布鲁克林，被问起来自哪里的时候，他也一般会说自己是布鲁克林人，但在我们一起打球的那五年多时光里，斯马什住在翠贝卡的独立宫殿，这是一座位于北摩尔大街的公寓，在这块因为住着很多像罗伯特-德尼罗、Jay-Z还有纽约娇妻们之类的大款而出名的区域，这是唯一能付得起房租的公寓了。当我11岁的时候，我被卡麦恩大街娱乐中心（现名托尼-达波里托娱乐中心）的球队选中，一位朋友的妈妈对我说，“喔，你马上能和Squoosh一起打球了。”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Squoosh或者说斯马什抑或是说威廉姆-亨利-帕克是何方神圣。他比我大一岁，在更高年龄级别的比赛中打球。“他是个天才，”她对我说。“他出手频繁，但从不投失。”回到那时，这话所言非虚。瘦得跟小鸡一样的斯马什总是漫步过中场线，然后随心所欲地投出弧度颇高的三分。要是投丢了，那才会让人吃惊呢。和他打球实在爽爆了，尽管这意味着你只能做做挡拆、抢抢篮板，并在斯马什或者其他后卫想要突破分球的时候做好接球投篮的准备。我们到哈莱姆打比赛，一场赢了55分，一场赢了71分。我们又去布朗克斯，和Gauchos队打得难解难分，之后我们又和除了里弗赛德教堂队以外的AUU区球队打了个遍。我们在夏季巡回赛中对阵的是由纽约现象级级别的奥马尔-库克、安德鲁-巴莱特这样的未来大东区明星领衔的队伍。能与斯马什还有其他卡迈恩队友一同站在场上，让我觉得我在我想要有所建树的领域做得不错。而最后事实证明，我只不过是“做得不错”而已。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对阵纽约最好球队时的感觉，能和真正的天才站得如此之进让我相信我也是有些天分的。时光飞逝，当我为了上大学而前往费城的时候，我只带了两张照片：一张全家福，一张我、斯马什还有其他队友站在足有6英尺长的大面包后面，拖起奖杯（一手拿着一个奖杯的是斯马什）的合照，这是我们1994年赢得曼哈顿公园公寓12岁以下冬季联赛后的的场面。1

作者注1：其实我看这张照片不太爽。我那时候有点少年肥，有时候人们很难认出最右边那个穿着巨大紫色冠军衫的超重少年就是我。“你为什么不烧了这照片？”我被问过这个问题。因为我才不在乎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呢。这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刻之一。

斯马什在市中心的传奇生涯开始了。讲述纽约球场的开山之作《天堂是个篮球场》的作者里克-特兰德回到纽约后，开始报道这座城市的夏季篮球活动，并为《体育画报》拍摄照片，而斯马什出现在了一篇文章中：

昨天我驱车去西四大街，拜访我的老友罗德尼-帕克，多年之前，正是这位来自布鲁克林的自由票务代理兼街头球探引领并陪伴我走进街头球场。 他跟我说，他还在做老本行。我问现在街头的天才多不多？“满地都是好苗子，”他一说就停不住了......这位曾和兰尼-威尔肯斯在街头打过球的博爱主义者滔滔不绝地向我阐述他的高见。“我见到一个15岁左右的孩子，他将成为下一个乔丹，”他说。“他名叫斯马什。不远的将来，一定会有球鞋以他命名。他身高六尺一，臂展六尺四，还拥有我所见过的最好的篮球技术。绝对是最好的！”

而大概同一时间——我们那时还在上高中——斯马什已经为Nautica当模特拍广告了。休斯顿大街上一座五层大楼的一侧，粉刷了一张斯马什拿着篮球盯着相机的巨幅人像，同时，这张照片还登上了《SLAM》。到现在我还保留着那几期的《体育画报》和《SLAM》，它们被我珍藏在我儿时家中的床底下。

COURTESY OF RAFE BARTHOLOM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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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10岁时就被曼哈顿下城区的人认为命中注定会去打NBA的家伙，最终斯马什通往联盟的路途中却充满了陷阱与糟糕的决定，他能进入NBA都是个奇迹（更是对他天赋的考验）。尽管斯马什为好几支社区球队打过球，在大苹果城各地的18岁以下男子联赛中，他也证明了自己，但他的高中篮球生涯却不堪入目。新人赛季，他为华盛顿欧文高中打球，这所学校不过是一支曼哈顿公立学校B级联赛的队伍——不知怎么的，他竟然只能混迹于校队二队。高二，他转学到A级联赛的Newtown高中，这里的训练培养体系也更加健全，但在接下来的两年中，他却因为学习分数不够无法参加高中体育队。

斯马什在Newtown升入高四之前，如果你问他在夏季巡回赛和街头比赛中都和哪些人交过手，你听到的很可能是大名鼎鼎的纽约控卫“三圣”——奥马尔-库克、安德鲁-巴莱特、塔列克-布朗。（如果在NBA的成就是评估这些球员能力的终极标准，那么斯马什秒杀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但由于斯马什不得不去打那“意义非凡”的高中联赛，报纸和媒体几乎都没听说过他。1998-99赛季，也是斯马什在Newtown的最后一年，他终于让自己的分数保持在合格线之上了，他打进了全纽约第二阵容，还带领球队（和新人查理-维拉纽瓦一起）进入了公立联赛的半决赛。据报道，当时伊利诺斯、南卡等大学都有意招募他，但实际上，斯马什的学生生涯在那个赛季结束后也随之画上句号了。他的条件不足以拿到NCAA一级联赛的奖学金。职业生涯变得扑朔迷离，进入NBA也渐渐不再是命中注定了，而更像是一场白日梦。

之后的一个赛季，斯马什最终辗转到中专联赛，进入了南爱达荷中专，但他没打多久。我记得当时有流言说他和后卫搭档肯尼-布鲁诺多次争吵后愤然离队。至于肯尼-布鲁诺是何许人也？他曾短暂地就读于弗雷斯诺大学，98年的时候他用一把日本武士刀袭击了同学。当然，这事儿也没啥名气。斯马什之后在福特汉姆大学找回了自己，2002年他场均超过16分，并入选了大西洋十区的第二阵容，这也是他最后一年大学时光。然而，把得分先放一边，诸如福特汉姆8胜20负的战绩和他将近1:1的助攻失误比，这些数据暗示着他还没为进入NBA做好准备。斯马什和队友的关系依然很紧张，特别是阿德里安—“Whole Lotta Game”—沃顿，对，就是那个凭着一场洛克联盟比赛中与文斯-卡特的彪分对决而名声大噪的小伙子。

2002年选秀大会之前，纽约媒体报道说斯马什可能会在第一轮末位被选中。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压根没被选中。斯马什当时强力谴责了希尔，这位当过N年助理教练还做过圣安东尼奥马刺队主教练的老江湖在联盟总经理面前说尽了斯马什的坏话。故事讲到这儿，我们看到，斯马什的职业生涯从高中时期就走偏了，而无论是读中专还是在福特汉姆，他依然做了错误的决定。看了他的履历，你是不可能得出“这家伙每件事都做得很正确”这样的结论的。2

作者注2：我在这里所叙述的斯马什职业生涯发展史大部分直接来源于我的记忆，有些细节我也通过网络确认过。怀特-马丁代尔所著的《深入纽约篮球》(《Inside the Cage》)中记录着对于斯马什早期生涯时间轴的另一种理解。

斯马什走错了一步又一步，一点点埋葬了自己进入NBA的可能，这已成事实，所以克里夫兰与身为落选自由球员的他在2002-03赛季签了一年合同也算是个小奇迹了。这也便是斯马什颠沛流离辗转多队最终发现自己不过是NBA过去10年历史中众多伟大时刻的局外人的职业生涯的开始。而说到这职业生涯第一支球队，则是由里基-戴维斯和达柳斯-迈尔斯领衔，赛季“豪取”17胜-65负的骑士；这也是他们选中勒布朗-詹姆斯的前一赛季。之后斯马什离开联盟一年，但是2004-05赛季前半段他就重返NBA，加盟了底特律活塞队。本-华莱士和罗恩-阿泰斯特间的扭打升级为奥本山宫殿群殴事件的时候，他正好在场上。赛季进行了一段时间以后，底特律裁掉了他，但马上他又收到了菲尼克斯太阳的十天短约，充当正处于自己第一个MVP之旅的纳什的替补。之后两个赛季，他来到了洛杉矶，科比对阵多伦多猛龙豪取81分的时候他上场了34分钟（他是那场比赛湖人的二号的分手，拿了13分）。尽管之后斯马什被清洗出联盟，2010年他依然在中国打上了球，当时马布里也在山西猛龙进行了抢足风头的CBA首秀。

我依然记得斯马什第一次拿下20分我看赛后数据统计时的那种难以置信，那是2002年12月9日克里夫兰骑士加时140-133不敌密尔沃基雄鹿的比赛。我依然记得2005-06赛季他在全国直播的比赛中隔扣安德烈-米勒时我都从座位上跳起来了。这是斯马什披上紫金战袍的第一场比赛，而在那年的前四场比赛中，他有三场至少得了20分。我依然记得当时我甚至想过：他也许真可能成为我们一起打球时我“梦想中的斯马什”。而之后，美梦逐渐消散，斯马什在湖人第二赛季的中期，菲尔-杰克逊用乔丹-法玛尔取代了斯马什的首发位置。我还记得每每在一次失误或者糟糕的投篮选择后“禅师”就立马把斯马什换下时他脸上那种不屑的表情：眯着眼、撅着嘴，好像他想在场上呕吐一样。打青少年联赛时，教练把他换下场，他也是这幅鬼样子。当时的教练之所以能长期执教是因为他是我们一位队友的继父，愿意围着我们转。他不能亲临现场指挥的时候，娱乐中心一位叫帕博的维修工就会接手球队。斯马什对待菲尔-杰克逊和他对待帕博一模一样。

2007年合同到期以后，湖人没有与斯马什续约。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和热火签约两年，把自己的天赋带到了南海岸。而仅仅身着迈阿密队服打了九场比赛之后，斯马什和一位女停车管理员发生了口角。热火便把他束之高阁，直到他们可以买断他的合同。自此之后，斯马什就没再NBA打过有意义的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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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马什故事的喜剧版是这样的：他是一个来自纽约的落选草根，先是被多支球队抛弃，之后拿到了保障合同又老是看饮水机。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球场，在希腊联赛和发展联盟卧薪尝胆，最终，他在天使城的第一年收获了一个出奇优秀的赛季，而06年首轮湖人对太阳的系列赛中，他在常规时间最后时刻对史蒂夫-纳什的关键抢断把他的整个赛季推至高潮。

抢断之后，斯马什把球点给中场附近的科比，正是这个精彩表现拯救了比赛，没有这，也就没有科比随后扳平比分的上篮以及他加时赛制胜的跳投。那个抢断之后，科比紧紧抱住斯马什，他们之间表现出真正基情的时刻屈指可数，这便是其中之一。然而那一刻他们真是真心的？科比投入压哨球之后，斯马什是唯一一个没有上前抱住科比的人，他只是从板凳席站起来，把他的黄色湖人毛巾像旗子一样挥来挥去。也许那时，他们的关系早就恶化了，或者也许斯马什只是因为自己最后时刻不在场上而生着闷气。

而上周科比兴无名之师对斯马什口诛笔伐，3这会让很多球迷忘记06年的那个系列赛，更会忘了斯马什在这个系列赛中扮演的角色——好吧，还有他失败的职业生涯。取而代之，他们只会记得科比说他是“最差的”，而斯马什回喷的内容大多数篮球迷早就知道了——科比是个朋友很少的讨厌鬼。之后科比发了一条脸书状态（“你愿不愿意想方设法改善你周围的环境？如果你给出肯定的答案，那么你愿不愿意在可能被误解为恶棍的情况下依然那么做？”），含沙射影。而再往后，NBA赛季照常开始，大家都跟没事儿人一样。在下一次科比决定黑斯马什之前，斯马什给人留下的印象也就这样了。

作者注3：表面上来看，科比的评论是拿2000年代中期湖人的队友作比较，以显示出能拥有史蒂夫-纳什、德怀特-霍华德和保罗-加索尔这样的队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但我感觉这评论放在另一个人身上更合适——史蒂夫-纳什。“无冕之王”纳什过去两个赛季在菲尼克斯，队友都是约什-柴尔德里斯、钱宁-弗莱、塞巴斯蒂安-特尔菲尔这样的二流货色。我确信纳什现在能和一帮未来名人堂球员一起打球一定爽爆了，但很难想象他会对记者说，“谢天谢地，我终于不用担心某些白痴上场，在我休息的时候把一切搞得一团糟了。爽翻了！” 

对我来说，斯马什在Hard 2 Guard播客上接近40分钟的采访中最震撼的部分来自于开头，他说，“那个家伙还对我耿耿于怀，这让我很恼火。”难以置信、沮丧万分，斯马什带着一种厌倦地情绪说，“科比就不能让我好好继续我的职业生涯吗？”当然，答案是否定的，现在斯马什知道了，无论他说什么为自己辩护，已经无法改变公众观念被科比同化了。科比是NBA的传奇，他这赛季是要争总冠军的。记者可得罪不起科比，和科比失去联系的损失也是无法承受的。科比的代言人是ESPN、湖人官网还有洛杉矶时报。斯马什却只通过Hard 2 Guard吐吐槽。斯马什占不占理都无所谓了，因为科比的腕儿比他大多了，科比也比他出色太多，而NBA需要科比。

但这事儿斯马什是对的。作为一个队友，科比的记录可不光彩，给人的感觉也确实和斯马什在播客上描述的一样：“篮球是项团队运动......它不像网球或高尔夫，这是项团队运动。当你是球队当家球星的时候，你必须让队友感到舒服。你要让他们觉得自己受欢迎。而显然，科比完全没有做到。”

而科比不只是让他们觉得冷淡，这几年他还以攻击小角色队友为乐，把原来的明星搭档当成竞争对手而非盟友。让我们来细数一下吧，与斯马什的互喷战、最近恶搞朱迪-米克斯、在2010年夺冠后在《吉米秀》上嘲笑DJ-姆本加的英语。4科比还赶走过沙克，在他03年强奸案风波中，他甚至揭出了沙克出轨的事儿。保罗-加索尔加盟湖人后，每次犯了什么决策性错误，科比都会在公众面前质疑他，包括去年对雷霆系列赛3-1落后时那番"保罗需要打得更有攻击性"的言论。

作者注4：在短短20分钟球队采访中，姆本加的发言本来就只占极少的一部分，中间科比还插了一句，“能听得清楚他话里哪怕一个词的举手，”科比边说还边咯咯笑着。

斯马什能如此自然地直言相对实话实说（至少我我觉得他说得挺对的）以回应科比的辱骂，是因为对他来说已经不会有任何损失了。NBA已经对斯马什关上了大门，他也知道这点，所以他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斯马什讲的那些故事，什么“科比在球队晚餐的时候有意和其他湖人球员分开吃”啦，什么“因为不够有教养不允许和科比说话”啦，这些都为科比-布莱恩特的腹黑篇章埋下了伏笔——这些科比在自己屡屡刷新纪录的赛季以埋汰和恐吓小角色队友为乐的故事。

最终，科比和他的队友都会退役。最终，他践踏过的那些人分享几个有关他恶行的故事也不会影响到自身前途。而最终，有些人会站出来讲那些故事。这些故事会影响我们对这位史上最伟大球员之一的看法吗？这得取决于讲出来的故事到底有多坏多丑多怯懦。但假如那发生了，斯马什-帕克在历史中可就不只是被科比逮着机会就黑的角色了，也许人们一提及科比的前队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斯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