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很爽,让女人也很爽的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
《假面的告白》发表于1949年,作为三岛由纪夫长篇小说的处女作,写得很大胆,大概是把少些男孩的部分心理特征表现了出来,然后再用自己那妙笔生花的笔端印刻出悲痛,哀伤,就拿著名评论家福田恒的说法:
丰饶的荒凉——就是这种感觉
美的字里行间透露着种种惨绝人寰,拿《潮骚》里面的美好奋斗青年新治杀鱼的小小片段来说:
青年站在厨房门口,犯了踌躇,比目鱼已经搁在大白瓷盘里了,鱼鳃还在微微翕动,血水从鳃里流出来,渗进平滑,白嫩的肌理
无论是多么小的,平常的事物,到了三岛由纪夫的笔下,都会产生一种美的哀悼
这种由人到物的悲哀,很容易能从他的作品里面体味出来
就连《金阁寺》主人公沟口就难逃三岛的折磨,毕竟你想让三岛笔下写出一个阳光开朗积极向上的主人公,是挺困难的一件事情
因为《潮骚》里面的奋斗美好青年新知都能被他描绘成:个儿高大,体魄健壮,一脸稚气。肌肤被太阳晒得不能再黑,长着极富岛民特色的鼻子和皲裂的嘴唇,但他的学习成绩太差了,只要村里开会,总能看到他在一个角落里静静聆听,时不时傻笑。
但至少在三岛眼中,新知还算一个“正常”的人
而沟口和《假面的告白》里面的“我”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三岛用自我意识的“假面”,通过第一人称“我”,写出了从幼年到青年时期颠倒的性意识与性经历,种种经历带给“我”许多的困惑与挣扎,用锋利的刀刃剖开自己的内心世界,就像那锐利的匕首,穿过腰围戳进他的胴体,而那脏污的腰围浸满鲜血散射着美丽的光彩
在爱的目光下,孤独是如此难堪,更何况这份孤独里面藏着一副自卑的皮囊,那这样的沟口,却向往着金阁寺的美,并决心将它付之一炬,但凡看过三岛文学的,或多或少知道他儿童时期由于受到祖母过分的保护和管教,体质上有些贫弱,性格有些孤独。甚至带有一些女性化的人格体质,这些在他的文学作品中都能够体现出来
《金阁寺》里面的沟口就是他现实生活的一个关联点,作品影响作家生活,作家生活影响作品。1955年,30岁的三岛对美的憧憬到达了另一个层面,为此还时不时去健身房运动,在这一年的沉淀与积累下,他写完并成功发表了《金阁寺》,而沟口就是他现实生活一个相互呼应的人物
人的痛苦、流血和临死前的惨叫,会使人变得谦虚、细心、明朗和亲切。我们变得残虐,变得杀伐无度,绝不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变得残暴是在一瞬之间,就像春日和煦的午后,坐在悉心修剪的草地上,朦胧眺望由树叶间漏泄下来的阳光,那种一眨眼的功夫。这种感觉就像
明明没有风,可我感觉池中月都碎成了几千片
在三岛的文学作品里面,能看到不少弗洛伊德的心理学理论以及相关的哲学思路,值得一提的是,读过的几本小说里面,罕见的发现竟然没受到俄狄浦斯情结的影响,这与三岛的人生经历相关,从小与祖母生活的他,与母亲的相处较少,《金阁寺》或许是其中的一种体现,其他作品相对平淡一些
再加上意识流小说贯有的写法,你常常会因为读到一半就忘记前面讲了些什么,在这过程中你还得随时切换人格模式,慢慢去体味主人公的心理变化,在《金阁寺》如此,在《假面的告白》更甚
唯有《潮骚》相对好些
祖母有条不紊地一番表白,就像她那一口过分整齐的假牙,仅仅是无机质的排列而已
在三岛眼中,女人就像祖母一口过分整齐的假牙,仅仅是出现在他文学作品中的过客而已,三岛笔下的女性角色或多或少充满了悲剧色彩
在《假面的告白》里的“我”,从对男性所谓“美”的取向里面挣脱出来,进而去追寻女性的肉感,在生与死,存在与毁灭,纯粹与欲望中不断挣扎,并成功让同学的妹妹园子爱上了“我”,并且让自己一次次的妥协和质疑,但送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与园子亲吻,对“我”来说那种感觉如同理发师的手指碰到时一样,只有职业性的冷漠和平淡,只是为了亲吻而亲吻,而“我”在与园子的每逢相会,都会互相考虑如何干净利落的分别,“我”因此而感到满足,处于这种关系,“我”毫无遗漏地尝到了只有我才明白的违背道德的喜悦。较之世上寻常的背德,这是更进一步的微妙的背德,精妙的毒药般清洁的恶德。
我的本质,我的作为第一要义的背德的结果,使得道德的行为、毫无愧悔的男女交往、那种光明正大的手续,以及被看作道德高尚的人……所有这些,反而凭借背德所隐含的情味,真正恶魔的情味,向我谄媚。
由此我不禁联想为这是:
《关于欲望的怯懦曲线和女人爱恋的函数关系》
就相当于“我”所想要的青春萌动之感,是所谓的“正常人般的恋爱”,但在我的苦楚和“非意识”的勇敢下,这一切变得不是朝既定的目标发展,“我”只能用假面的情意,与她在会面中变得游刃有余,从而获得满足感,这是“我”自身的虚伪与矫饰,但最后还是由“我”亲手将其撕毁,留下空荡荡的椅子置于炎阳之下,桌子上洒落的一种饮料,闪耀着亮晶晶的刺眼的光芒
《金阁寺》里面的沟口也同样如此,沟口向往金阁,对金阁有着憧憬般的美,以至于邂逅了有为子的沟口,每每与女人相会或是行一些苟且之事时,都会因为自卑或是眼前浮现出金阁和有为子的样貌出来,从而阻止了沟口的行为,活在金阁和有为子影下下面的沟口变得越发绝望与难耐,并决定将金阁付之一炬,只留下一句
我,要想活下去
因为金阁里面的各种不堪,都是与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像有的人说:
你理解了南泉斩猫,也许就能读懂《金阁寺》
在我眼中,三岛还是斩不断那美的欲望,只是用沟口这种形象给我们展示出来而已
同是东方文学,在对欲望描写这一块,在莫言,陈忠实,王小波等名家的笔下,描绘出来一种真实感,就像是即将点燃的烟花一样,没有爆开的那种感觉,但在三岛由纪夫笔下,就像是湿漉漉的烟花,没什么用处,但却能从中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初江注意到了,刚才正好胸脯靠在水泥廊檐上,蹭了一块黑色的灰土。她低着头,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毛衣下面仿佛隐藏着坚固的支撑物,微微隆起的部分在拍打之下,微妙地摇晃起来。新治兴奋地看着这一切,那乳房在她不断拍打的手里,就像被挑逗的小动物一样。那种运动中的富有弹力的柔软性,使得青年很受感动
这种描写就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看到一个稚气刚脱的少女一样,或许就在那不经意的一瞥,内心早已卷起千层浪,而少女却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站在女性的角度,这可能会造成心理的不适,当然其他露骨文学这样的描写对女性来说照样如出一辙,同时也不得不叹服三岛在某种程度上真有女性化的人格体质,所以在某些环境去读三岛文学,你会感到一种静谧之美,是沉思中得到的,在这沉思的外表之下,你的内心或许早已激起惊涛骇浪
作家本身就是在温婉如玉的赞赏和火烧火燎的批判中成长起来的,而最终耐得住冰与火的锤炼留存下来的,便是经典
丰饶的荒凉,依旧是对三岛文学作品比较中肯的评价,在这荒岛上,你发现荒凉之外再无荒凉,开头的云里雾里,让你少掉了读下去的欲望,当你用掘地求生的欲望去阅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地底下的钻石,就像蚌里面的珍珠,经过吃食,消化,演变,最终挖掘出来的
就是三岛文学给你带来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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