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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逐火之蛾，病房。

各种仪器发出规律的相声。

“华，感觉如何”梅比乌斯望着幽幽转醒的华笑着说。

这是一次实验，华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躺在梅比乌斯博士的手术台上。

“感觉……不太好”华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望着眼前的“少女”，尽管这个“少女”单从从年龄来说足够做她母亲了。

“这也是当然的，毕竟，能在侵蚀律者附身的情况下存活……华，你的运气真不错。”

“或者说给你挑选的那只崩坏兽真是太适合你了”梅比乌斯邪魅的笑着。

没有理会眼前这位“少女”略带挑衅意味的话术。她明白梅比乌斯就是这样充满“恶意”的人 ，又或者说是某种意义上的纯粹的人。太纯粹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当然，这二者拿来形容梅比乌斯都挺合适的。

“丹朱和苍玄呢”华岔开话题，以往这个时候，这两姐妹已经叽叽喳喳的围着梅比乌斯，等着她们的老师给她们闯的祸擦屁股。

“哎呀呀，华，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木讷啊”梅比乌斯故作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跟个木头一样的少女（少年！😤）

“她们死了”梅比乌斯淡淡的说道“被我杀了。”

“！！！”华震惊地看着梅比乌斯。

“哈哈哈哈，瞧你这副样子，好了，不逗你了，”梅比乌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正如你所见，她们离开了我的实验室。”

“她们自己主动离开，对于我而言，和死了的实验耗材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梅比乌斯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却又马上被邪魅掩盖过去。

“不聊她们了”梅比乌斯俯身贴近华，身为融合战士，梅比乌斯很轻松的用手指划开了华的病服，露出了她光滑且健硕的躯体。

从人类审美的角度来说，这躯体无疑是健美的……如果没有那些黑色纹路的话。

腹部，四肢，在到整个躯干，都是侵蚀律者附身过的痕迹。

“在附身的过程中你看到了什么”带有一丝命令的意味，梅比乌斯眯起双眼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身上的纹路，金色的蛇瞳似是要闪出光芒，像极了一条将要吞噬猎物的蛇一般。

思索片刻后。

“一个小女孩”华说到。

“是樱的妹妹……在一片虚无中哭泣。”

华顿了顿接着说“她一直喊着姐姐，一直在向樱道歉”华垂下眼眸似乎不太想回忆起某些片段。

“看到我之后，她似乎很害怕，又似乎很想接近我，后来……我就醒了。”

华闭上双眼，这属实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在第十二律者事件结束后，华去看了事发时的录像。饶是身经百战的她也不由感到恶寒，和生理上的反感。

接近两小时几十人进行的纯粹的虐杀。人类文明所能构想出的一切折磨方式，被加诸于一个少女身上。看到最后那位可爱少女血肉模糊的倒在血泊中。

华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对于久经沙场的她来说，血腥场面不足以让她有任何生理反感，只是眼前的那一幕，实实在在地突破了她的道德认知和底线，也让她第一次怀疑人类是否值得拯救。录像结束后，她的某位同僚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当晚，仅剩31022人的基地就闹出了五十四条人命，后续也同样不了了之，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至此之后基地内部的的气氛便死气沉沉的，十二位融合战士与普通人类之间，普通人和普通人之间，甚至是仅存的十二位融合战士之间的矛盾愈发突显出来。爱莉、伊甸、格蕾修和帕朵还好，剩下的八位在任何集中场合中不能说是剑拔弩张，只能说是火药味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要开打，就连向来以“好脾气”“好说话”“烂好人”“老实巴交”在英桀中著称的华在这次事件后，也没给梅博士多少好脸色，如果不是凯文和爱莉希雅在私下劝导和阻拦，她对梅博士动手也只是时间问题。

平复了一下思绪。华说道：“梅比乌斯博士，如果您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就请回吧，我有点累了”。不好的回忆总会让人很累。

“人为崩落”梅比乌斯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我想邀请你参加我的人为崩落的实验”少女的蛇瞳狡黠的盯着华。

“您的人为崩落已经足够强大了”华愣了一下，随后接着说。

“而我并没有那么强悍的实力和自信能在您的人为崩落下取得您想要的结果。”

“而且，我也不会人为崩落啊”华故作苦笑道，这是她必须要守住的底线，她太清楚眼前这个“少女”是个什么样的疯子。

“呵呵呵”梅比乌斯嗤笑道“华啊华，没想到你也有撒谎不打草稿的时候，哈哈哈，真是有趣呢。”

“不过华啊，你知道吗，太老实的人撒谎可以骗过绝大多数的人”梅比乌斯双指轻轻抬起华下颚介乎于少女温润和蛇冰冷的触感让华酥麻的差点颤抖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实验我自己的人为崩落了，华？”

少女邪笑道。

“搜寻一切目所能及的信息，是蛇最擅长也最愿意做的事情之一呢，呵呵呵。”

“华，你觉得，逐火之蛾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吗”梅比乌斯俯身耳语。

“在没有律者和超高级崩坏兽的情况下，需要凯文进行人为崩落才能做到的事情又是什么呢，华姐姐（哥哥😤）？总不能是凯文和他的小女友约会制造浪漫气氛用的吧”仿佛毒蛇吐信一般，让华一阵吃惊。

“如果我拒绝呢”华反问道。

“那我就只好另求他人咯”梅比乌斯无辜的说道。

华有些不解。

“华，你说，如果我把丹朱和苍玄变成融合战士怎么样”梅比乌斯仿佛撒娇般看着华“也不用做的太完美，就从你身上抽取点样本简单的融合她们也行，没办法，如今的情况也只能因陋就简咯"

“如果耐用的话就当做下一次讨伐崩坏的工具投放战场，如果不够用或者死在手术台上……”梅比乌斯像个小女孩一样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长发。

“够了梅比乌斯”华罕见的发怒了。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华近乎暴起，可虚弱带来的眩晕感又将她按回床榻上。

“呵…哈…喝…”华喘着粗气“咳咳，我配合，咳咳，你，咳咳，做的这些……实验都是…咳…基于你始终还是站在人类的立场，咳咳…咳咳。”

“不代表我就认可你的做法”憋着一口气，华低声嘶吼出来。

“这么说，华，你答应我了？”眼看激将法生效，梅比乌斯又露出她那标志性的邪笑。在激怒一个人方面，梅比乌斯向来很擅长，而适当的激怒，很容易让对方做出某种过于激进的选择。

迟疑了一会后，华启齿道

“什么时候。”

“不用太着急啊，华”梅比乌斯再次俯身，几乎就要贴上华的身体。

“等你身体恢复了，再来也不迟，反正以你的体质也用不了太长时间”毒蛇又是一阵耳语，仿佛情人的低喃。

“不要让我等太久哦，我最忠诚的小、白、鼠”

一阵冰凉滑腻的，梅比乌斯娇嫩的香舌舔舐过华面颊，像是逗弄和占有，又像是一条毒蛇准备进食。

“那么华，再见咯”梅比乌斯起身离开。

“记得按时吃药哦”少女说到：“别担心里面，让小白鼠处于最佳状态，对于实验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呵呵呵呵呵。”

“……”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望着梅比乌斯娇小的身影离开病房，华瘫倒在床上。

房间里只有医疗仪器发出的响声。

有时候，华感觉自己就像水面上的浮萍，随波逐流，无论是去外地上学也好，加入逐火之蛾也好，成为融合战士也好，似乎是被命运裹挟一样，无从反抗。

真讨厌这个…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家乡，亲朋，队长，战友。她终究没能拯救任何一个人。

算了，不想了。

服下梅比乌斯给的药，华沉沉的睡去。

另一边梅比乌斯的实验室。

少女褪去了衣物，将自己沐浴在一缸不知名的墨绿的浓稠色药剂中。

“克莱因”梅比乌斯似乎在闭目养神。

“博士”一个娇小的人……或者说武装人偶走过来。

“两位师姐离开……真的不要紧吗，她们原本可以不用离开的”克莱因谨慎的问道。

“呵呵呵……克莱因”梅比乌斯抬起一只手，浓稠的液体从指尖沥沥滴落。

“翅膀硬了？学会教我做事了？”梅比乌斯回首瞄了这个闪烁着清澈愚蠢的“学生”。

尽管已经习惯梅比乌斯博士相处方式，可是梅比乌斯散发的阴冷气场还是让克莱因一阵不适，下一秒冰冷滑腻的触感环绕四周。

梅比乌斯轻轻的抱起克莱因。

“好了，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赤裸的少女望着怀中的人偶。

“记得把桌子上腌萝卜吃了”

“哦哦，好的”克莱因呆呆地说，随后一步步走出房间。

“可惜，你终究不是她”梅比乌斯无奈的叹了口气

沐浴在浓稠液体里的少女伸出手，仿佛是想将那屋外的繁星牢牢的抓住。

“华，我很看好你哦，呵呵呵。”

………

两天后。

华缓缓走向梅比乌斯的实验室。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呵呵呵欢迎，我可爱的小白鼠”。墨绿色的少女从阴影中出现。

“教授，您没必要这么……”华的目光转向梅比乌斯的那一刻，瞬间呆住了。

原本印象里的梅比乌斯教授，向来都是一副白大褂示人，而今天的梅比乌斯，着装相当大胆。

束腿长裙，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段，上身礼服更是大胆的露出她那光洁的后背的同时尽显其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娇小的金莲从裙下露出，白皙的玉足被点缀上黑色的指甲油，本应老气十足的色调，在少女的衬托下，展现出一种反差的诱惑。

“怎么了嘛？”梅比乌斯歪着头看着华。

“没什么。”

“那就过来吧。”

在少女的引领下，华一步步走向实验室的深处，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培养池，池中墨绿色浓稠的液体缓缓蠕动着，仿佛是有生命一般。

“梅比乌斯，你放过我妹妹，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一位少女的怒喝传来

是苍玄，此时的她赤身裸体的被锁在培养池中。而丹朱此时也被束缚在其中近乎昏厥。

“梅比乌斯，你……”华怒视着眼前这个危险的女人

“哎呀呀，我可没说不会对她们做什么呀”梅比乌斯泯着嘴笑道。

“既然是人为崩落的实验，华……”

“当然需要见证者了”梅比乌斯突然贴近，搂住华，一起坠入培养池之中。

这时，华才发现培养池的粘稠液体是个什么东西……那是类似于舍沙的黑泥和各种试剂的混合物。

而那个一直蠕动的东西………正是梅比乌斯的人为崩落形态。

从一开始梅比乌斯就已经进入崩落形态，只不过是将人类的躯体从崩落的躯壳中短时间脱离出来而已。

此时梅比乌斯操纵着周围的阴影黑泥，阵阵电流混合着药物的作用，不断的刺激着华。

一瞬间，华感觉自己体能的某种暴虐的本能正在冲击她的理智，银丝瞬间替代了她灰黑的长发，赤色的羽鳞爬上了她的面颊，此时的华婉如一朵炽热的红莲，傲立在舍沙的黑泥中。赤金色的流光在双眼中转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华痛苦的嘶吼着。

“看啊，苍玄，多么美丽的生命啊”梅比乌斯的蛇瞳瞬间被点亮。

“这，就是人类的进化。”

“以我之手……扬升登神”

说着梅比乌斯远程操控起舍沙的身躯，向华发起进攻，阴影之刺不断从黑泥中突出。华则已狂暴的能量和高超的战斗技巧将其轰碎。

“对，就是这样”梅比乌斯邪笑着，这时她发现，阴影的突刺，似乎也同样受到华的操控。

就像是……侵蚀之律者。

“看来实验成功”梅比乌斯更加兴奋了，全然不顾自己的衣物也早在战斗的波及中化为碎片然后被周围的黑泥彻底分解。

“在与侵蚀律者高度融合后，生命的形式也有了侵蚀律者的表现了吗”

“华，你给我的惊喜真是太多了”

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上一个让她这么激动的，还是对凯文的奇美拉计划。

此时梅比乌斯金莲轻点，瞬间游向丹朱和苍玄，将两者拥入怀中。

苍玄似乎还想反抗，可看着梅比乌斯，锋利的指尖已经抵到妹妹的咽喉，蛇瞳流转的邪光注视已经告诉她，继续反抗会是什么下场

为了自己的妹妹，苍玄只好放弃继续反抗自己曾经的老师的想法。

一种莫大的屈辱，从苍玄的心中油然而生。

“对不起，丹朱，姐姐……没有保护好你”苍玄啜泣着。

无力感，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这也印证了一句在逐火之蛾的一句话——劝阻英桀，哪怕仅仅只是个想法，都是一件极度傲慢的事情。

苍玄已经认命了。

“梅比乌斯………教授，看在曾经的师生情分上，放过我妹妹好吗”近乎于哀求。身为姐姐的苍玄为了自己的妹妹已经放下了自己的最后的尊严。

此时丹朱幽幽转醒，看见眼前的情况，已经吓得忘记了惊呼。

“你们俩姐妹，还是那么天真，呵呵呵”梅比乌斯左拥右抱着两姐妹，媚眼如丝，清纯少女的娇柔，成熟女性的韵味和邪魅的气质，完美的交融在梅比乌斯身上。

此时姐妹两受到刺激，让她俩同时惊呼了一声，黑泥自带的轻微电流，让她俩身体微微发麻，梅比乌斯的青葱玉指攀附到两姐妹的玉峰之上揉捏着。

“喝哈～”两姐妹不由的轻声娇啼着。

而梅比乌斯却更像是这片阴影之沼的君王一样，看着崩落的躯体和华的搏斗。

“那是……华？”丹朱看着眼前那个继熟悉又陌生的脸，惊呼道。

“华，你快来救姐姐啊”丹朱哭着。

“还看不出来吗”看着自己迷糊的学生，梅比乌斯略带嗔怪的讥嘲着“现在的华，已经失控咯～”

“您为什么这样做”丹朱质问道

“闭嘴”梅比乌斯突然冷冷地说。融合战士的压迫感让丹朱一时之间喘不过来气。

看着两个自己曾经的学生被压迫的喘不过来气，这时梅比乌斯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抚摸这两姐妹

“这才是我的好学生”

“那让我们继续欣赏这场厮杀吧”梅比乌斯露出深不可测的笑意。

舍沙与华的战斗仍在继续。华一次次的将其撕碎，碾压，而舍沙的特性加之梅比乌斯的操控和场地的优势，在被碾碎后，又能快速的从黑泥中重组。

此时的梅比乌斯仍然悠闲的打量着眼前的战场，不时地玩弄一下着自己的学生，柔荑轻抚着两个少女神圣的禁地，惹的这对姊妹面红耳赤，而此时的梅比乌斯仿佛是在观看斗兽的古代君主般惬意的享乐。

“你……究竟还要……羞辱我们姐妹到……什么时候”苍玄无力的诘问，而此时丹朱已经连坐起来的力气没有，彻底瘫在自己老师身上

而梅比乌斯依旧不言不语，单手撑着头，依旧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第四百五十三次舍沙被华击碎，梅比乌斯动了。

“难怪你的人为崩落被禁止使用，这种疯狂，确实不适合出现任何记录中”

“是时候结束，这场烂俗剧目了。”

梅比乌斯接手了崩落的躯体。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华”梅比乌斯舔这娇嫩的樱唇。原本尖牙的露出了蛇类独有的特征。这是融合手术带来的后遗症。也是其非人的证明。

无尽的傀儡从黑泥中钻出，向华射出雷刃。可这种程度的攻击又怎么能限制华呢，还未近身，便被震碎。然而梅比乌斯同时凝聚崩坏能，雷电与阴影同时发动，向华袭去。面对同为融合战士的全力一击，哪怕华此时处于失控，其本能也让其下意识进行防御。而这正是梅比乌斯想要的。

在华防御时，五个傀儡从阴影中再次钻出，只是这次射向华的。是由粘稠的阴影化作的锁链。。一瞬间，华的四肢和躯干，被牢牢束缚住，与此同时，华也因此坠入粘稠的药剂中。

“呃啊啊啊啊啊啊”华嘶吼着。

梅比乌斯从崩落外壳中走出。华将目光投向眼前这个少女。赤金的流光对上邪魅的蛇瞳，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婉如闻到血腥味的饥饿野兽，华扑向眼前那个娇小的少女，是需要轻轻用力，她就能把这个赤裸的少女压制，将其尽情蹂躏，然后看着猎物的哀嚎所演奏出的“音乐”，大概会美的让她自己哭出来吧

“崩————坏————”华邪笑着。

然而在即将撕碎梅比乌斯的瞬间，束缚着华是锁链，加大约束力度，同时阴影锁链将培养池中的药剂注入华的体内，仅差一步之遥，华被牢牢的束缚。

在齐腰的黑泥药池中，赤裸的梅比乌斯看着倒下的华，就像在看一个在实验台挣扎的小白鼠，蛇瞳中倒映着，华邪性而又脆弱的面容。

“杀……杀………”华已然试图挣扎着。突然双唇被堵住，最后嘴部穿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就算是失控了的华，在长时间的消耗战和药物的作用下也被这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搞得浑身颤抖。炽热的血从二人嘴角露出，那是华的血，唇瓣已经被梅比乌斯尖利的蛇牙咬破，梅比乌斯居高临下的跨坐在华强健的身躯，贪婪地吮吸着，像极了进食的蛇在一点点吞噬着猎物。

良久唇分，四目相对，血的殷红让梅比乌斯娇嫩的樱唇多了一丝妖异的美。扭动着水蛇腰，梅比乌斯款款走向身后的那两个已经被吓坏了的学生

看着一步步走来的老师，苍玄颤颤巍巍的将妹妹丹朱护在身下。

“不怕，有……有……姐姐在”

“就这么害怕我吗”梅比乌斯歪着头打量着两个可人儿，蛇瞳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便消失。随后少女解开了华的束缚。

重获自由的华瞬间扑倒梅比乌斯，巨大的冲击力，将四人一起突破了黑泥的掩盖沉入了培养池的深处。

梅比乌斯的药剂总是那么神奇。明明是沉入液体中，在挨过一开始的不适后，四人在淡绿色的透明液体中依然能正常呼吸。

梅比乌斯咬向华的脖颈，尖锐的蛇牙将“蛇毒”注入华的体内。

“接下来期盼你更加活跃的表现咯”梅比乌斯戏谑道，同事将苍玄姐妹挟持住。

崩落影响了华的认知，强化了她的体魄，和恢复能力，但不代表“蛇毒”不会其作用。

“给……给我，”华颤抖着向师生三人扑去。

燥热感，涌上来，一种莫名的冲动刺激着华的神经。

战士的身躯压上娇小的师生三人。

梅比乌斯爱抚着身上战士的面颊“呵，只有这一次，她们和我，由着你乱来。”

修长的双腿缓缓勾住战士的腰肢，玉臂环抱着华，柔荑抚摸着身上人那健硕光滑的后背。而两姐妹则仿佛认命般放弃了抵抗。

伴随着华的低声嘶吼，三道娇媚的莺啼在池底回荡开来。

少女承欢的悦耳之声刺激着在场的所有人，梅比乌斯咬着华的肩头，强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而她那两位傻乎乎的学生则只能顺从着发出少女动听的喘息。

随着时间推进四人的玩乐，也在变化着，时而两姐妹分别侍奉着两位英桀。时而在梅比乌斯和华更深入交流时，两姐妹调节气氛。时而两位英桀夹击两姐妹翻云覆雨。

但终究两姐妹是普通人类，在漫长的滋润后，两姐妹差点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四人上浮，在注入整剂崩坏能中和药剂后，华被强制接触了崩落状态，此时的气氛略显尴尬。

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

两姐妹蜷缩在角落，依偎着抽泣，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两位英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两人生吞活剥。梅比乌斯依旧慵懒的靠在一边，看着手里的“黑泥”滑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华呆呆地立在原地。

“克莱因”梅比乌斯打破了平静，一位武装人偶走了进来。

“找两件衣服给你师姐们披上，送回她们房间”

“我和华有些事聊聊。”

“好的”克莱因总是那么服从。

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丹朱苍玄带着复杂的眼神看向华，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对不起”华逃避着两姐妹的眼神。

……

“我打算把丹朱苍玄托付给你”梅比乌斯说道

“火种计划的执行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是我唯一能为她们做的了”

“博士，我……”华刚想说些什么。

“不要拒绝”这是华第一次看到梅比乌斯求人的样子，尽管还是那么强势。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救了，你应该清楚。”

“所以我希望………至少在下一个纪元……在一个没有我的世界里，她们能活得更轻松吧”梅比乌斯落寞道。

似乎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你可以走了，华”生硬冰冷“做好你该做的”。

华起身离开，犹豫一会后，向眼前这位博士鞠了一躬。

“您是个伟大的老师”这是华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望着华离去的方向，梅比乌斯低喃道“伟大吗…………”

“末世的倒计时已然开始，无限的命途依然延伸，然而我们还有挣扎的权力，不是吗”在无人的角落，梅比乌斯温柔的自言自语

“华，照顾好她们…”

回到培养池里的躯壳中梅比乌斯浸泡在黑泥中沉沉睡去。而四周蠕动的阴影拱卫着它们唯一的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