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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洛斯滕镇。

符华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浑身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意识，她还活着。

“我这是在哪。”符华捂着脑袋想到。她只记得昏迷前，自己在和李素裳的交手中败北。

“得赶快去帮琪亚娜她们。”

然而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从床上滚落。强行接住太虚剑神，对她的身体负担还是太大了。

勉强稳住身形，符华环顾四周，这是间颇具神州古风的房间。如若不是窗外颇具欧洲特色的建筑，符华大概会认为自己处在神州。

“还是快去汇合吧。”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仙人扶着墙，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

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来时，一把锋利的剑架在仙人的咽喉。

“素裳。”符华无奈举手示意放弃抵抗，不知何时，她的小徒孙李素裳出现在她的背后。

湛蓝的剑刃，倒映着寒光，一如身后的少女，平静，却又饱含杀意。

“你想去哪。”李素裳问道。

“素裳，你我之间的事可以之后再说。”符华焦急地说“奥托干的事，不是你和天命能够承担……”

“罗刹人已经死了。”李素裳打断了符华的话。

“您的那些同伴也都平安无事。”李素裳淡漠地看着仙人。

“奥托……死了？”符华有些落寞。尽管两人在立场，三观和行为处事样样不合，可五百年作为天命的影子主教共事的情分，就算是符华心里多少也有些莫名的失落，就好像少年派上岸后与那只老虎分道扬镳一样。

“赤鸢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春伤秋了”李素裳有些不悦，讥讽道。

“那么，您在杀死娘亲和师父她们的时候，又是该什么表情呢”

符华沉默了，没有任何辩解，可她又该如何辩解呢。

“罗刹人说，你是个好人。”李素裳凄凉的笑起来

“呵呵呵呵……”

随后一记重拳狠狠地命中符华的腹部。突如其来的一拳让符华痛苦的跪在地上。

“无耻的混蛋”李素裳淡漠道随后一把掐住符华的脖子将她死死的压在墙上。

少女清澈的明眸无喜无悲，却又包含杀意。这是一种对仇人的恨。

此时的仙人是多么的虚弱啊，如同被人捏在手里的雀儿一样，任人宰割。

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在恨意的驱使下，李素裳更是没有打算给仙人一个痛快。

“我发过毒誓要将你慢慢地羞♀辱♀折♀磨♀。”

李素裳捧起仙人的脸，细细端详这仙人痛苦的表情。

少女咬向仙人的双唇，似是品尝又似是亵渎。鲜血从两人嘴角流出。

此时的仙人想尽力推开李素裳，可剧烈的疼痛和阵阵酥麻痛痒的感觉，让她无力反抗。

“……裳……”仙人虚弱的支出声。

可李素裳贝齿轻启，继续咬向仙人的脖颈。鲜血染红了仙人素白的衣服，少女贪婪的吮吸着，像是在啜饮玉液琼浆，又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许久，少女抬起埋在仙人脖颈的螓首，歪着头看着仙人。

那么的虚弱，仿佛触之即碎。

仙人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徒孙，长发如丝，明眸皓齿，娇嫩的樱唇染上血后更显红艳，让青春少女的清纯，多了一丝妖艳的气质。

以符华现在的身体精神状况，此时在李素裳的手里完全是引颈受戮。

不过仙人也没打算抵抗些什么

疲惫……从未有过的疲惫感。这种疲惫感并非来自肉身，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疲惫，深深的无力感涌上赤鸢仙人心头，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蔓延在思绪中。

下一刻贯穿的疼痛感蔓延开来。

一剑，李素裳将赤鸢，死死的钉在墙上，拧动剑柄，再猛然拔出。

血如泉涌，仙人重心不稳，倒在了血泊中。如若不是因为符华身为融合战士的超变因子，这一剑足重伤甚至毙命。

李素裳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刚刚那一下，足以让仙人短时间失去行动能力。

“素……素裳”赤鸢仙人的看着李素裳，大口的地吐着鲜血。

“姐姐（哥哥😤！）？，或者说师祖？”带着几分讥讽和癫狂，李素裳歪着头轻蔑的看着这个曾经被她视作姐姐（兄长）的仙人。（本人脑补的，神州折剑录可能两人相处过一段时间）

“你娘看到你这个样子，又该咳咳，作何感想！”

望着有些失心疯的少女，仙人心痛道。忍着剧痛，仙人伸出手，像是想安抚自己的妹妹。

千错万错都算是她赤鸢的错，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素裳变成那副沉沦疯魔的样子，

“你不配，提起我娘。”李素裳愤怒道，抓住仙人伸出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折断。

“拿开你的狗爪子，伪君子”

“呃啊”，十指连心，饶是仙人也被剧痛折磨的眼前一黑，同时也是一瞬间，仙人的体质快速的修补受伤的手指。

“呵呵呵呵”李素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天下无敌的赤鸢仙人啊，您在杀我娘亲的时候，是否想过会有这一天呢。”她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了。

“你若这么想，便这么认为吧”符华仿佛认命了一样想到。

将仙人甩到一边，金莲轻点，少女欺身压上仙人的躯体。撕扯着仙人的衣物。不一会符华便衣着凌乱。

衣衫半敞的仙人露出了健硕的躯体。矫健的线条勾勒出强健的美感。而她身上的少女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剑气封住了仙人的经脉，让仙人失去最后的抵抗能力。

符华此时已经完全沦为李素裳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从腹部开始，酥麻感一路向上，胸膛，锁骨，脖颈，脸颊。

这个傻孩子在舔舐着自己，像是品味着美味的珍馐，时不时还撕咬着她

“算了……让这孩子发泄发泄吧。”符华想道

“杀了我吧”符华说到。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想一死了之？太便宜你了。”李素裳捏着符华的脸摆正。

“准备好接下来的享受了吗”李素裳冷静的可怕。

此时的少女高高在上，婉如胜利者。她要把自己仇人的尊严彻底摧毁。

…………

是夜，李素裳正在沐浴，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彰显着少女独有的娇艳。

空虚，无比的空虚，在将自己仇人亲手践踏后，少女并没有获得那种想像的快感。

“师父，娘亲……素裳给你们报仇了”李素裳黯然神伤

“可是为什么，我……好难过……”。少女蜷缩在水中不知是迷茫还是难过。

另一边，符华。

虚弱的符华倚在墙角，长发凌乱不堪。

“喝……啊啊啊…”仙人喘着粗气。斑斑点点的血迹染红了符华素白的衣物。

阴暗的房间除了昏暗的灯光外没有别的光源。让幽暗的房间显出一丝，悲凉。

过了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一天？符华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长时间的虐待让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何时，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和鼻腔，宛如一个缺乏锻炼的人突然进行长跑一般，连呼吸都难以调整，尽管对于身为融合战士的她来说呼不呼吸对她已经没有维持生命这一意义。

拖着疲惫的身体，符华吃力地支撑着自己别倒下。

好安静啊，让她想起五百年前的某段日子。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断绝生机的她，在20年的日子里每日如万蚁噬骨，万劫加身。

这点伤对她不算什么，她还能忍，她还能忍很久。

五万年的时光让她的性格变得孤僻，让她变得不善言辞，连最起码的情绪发泄都不会表现在赤鸢仙人身上。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可怕的存在”

“你有什么资格定义一个人的生死！”

“渣滓，恶魔”

回想起不久前李素裳对她说的话。纵使是她，也有千般委屈与无奈。

“我……还能付出些什么呢。”想起李素裳那稚嫩小脸悲愤的样子，符华悲凉的想到。

“这孩子长得和素衣真像”符华情不自禁的想到

一阵香风袭来，是李素裳。

带着淡漠的目光，少女走路过来，玉足带着未干的水渍，留下点点印记，少女出浴后美好的芬芳，充斥着房间，婉如出水芙蓉般，少女的身段被轻纱完美的勾勒出来，青丝如泻，少女柔顺的秀发随着金莲挪移而飘摇着。

符华挣扎着让自己站立，融合战士的身体底子让她能很快的从伤势中，但精神方面，在对抗崩坏意识的侵蚀和多次羽渡尘额定功率的影响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了。这使得她很容易疲倦和神志昏沉，就连爱茵斯坦和特斯拉两位博士都对此束手无策，符华知道该怎么去解决，但…那是她绝对不想再用的力量。

看着苦苦挣扎着的仙人，李素裳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将其一把推到，欺身压上，跨坐在符华身上，剑刃直指符华。这次她要将符华千刀万剐

“不要怕……你只是为娘亲和师父报仇了。”李素裳心中安慰自己到，可是双手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一剑，两剑，三剑……

伤口快速的愈合，又立刻被李素裳快速切开

血，染红了少女的利剑，甜腻的血腥味充斥着屋内。泪，打湿了少女的轻纱，身下的人正在逐渐放弃了抵抗，婉如认命般，无神的望着少女。

前所未有的悲伤充斥着少女的心头，这个世界……最后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最后一个在意她的人，正被自己摧残着。

泪滴落在仙人的血污的面庞。少女紧紧抱住符华，而仙人除了呼吸与心跳外没有任何活人的反应。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呜呜呜”李素裳抽噎低喃。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呕吐感，亲手折磨自己最重要的人终究还是让她生理反感。强忍着不适，李素裳扶着墙缓步走向洗漱间。可她没注意到的是，身后仙人正在发生的异变。

好安静啊，安静的就像五百年前………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孤独，寂静………又温暖。

失重感包裹着符华。

好累…好想……就这么睡过去啊……

可为何这么不甘呢，为何如此愤怒，为何如此悲伤呢。

想要报复……想要发泄………好疼………

“这是我的命运，本该如此”

“唔呃～～”

似乎是刚才情绪起伏太大，大脑的伤，又发作了。

“偏偏这个时候”，剧烈的疼痛，让仙人无法组织出预言，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

幻觉，出现了。

那是她最重要的几人，她的视如己出弟子，将她彻底背叛的人。

“滚开”，仙人忍着疼痛喝道，她明白这是幻觉，更明白，这是她的心魔。

没有说一句话。幻象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仙人

这些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孩子，这个她自以为最能理解她的孩子，在那个夜晚向她举起了屠刀。她不理解，她很愤怒，出奇的愤怒。

融合战士情绪失控带来的灾难甚至能凌驾于律者之上，这是五万年前那个文明公认结果。到如今依然成立。

仙人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以前您总是说，外面的世界很可怕”

“外面的世界确实很可怕，算计，背叛，痛苦，挣扎”

“可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啊，师父”

“您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太阳。”

“初次接触时带来的光辉与温暖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您”

“您正是这样的人：初时会被吸引，但相处愈久，就愈是想要远离。”

“因为，离您越近，越是可能…”

“被您的光辉，活活烧死！”

嘈杂，聒噪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但不知为何，仙人的内心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平静的可怕，仿佛一切都与仙人无关。

下雨了，雨沥沥嗒嗒的下着，给深秋的柯洛斯滕镇带来了一丝寒意

“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仙人癫狂的笑着

笑的那么癫狂，那么邪魅，那么地……悲伤。

李素裳的气息就在不远处。仙人此时浑身不禁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刻进DNA里的兴奋，饥肠辘辘的野兽闻到血腥味的那种兴奋。

从在给李素裳释放那种状态的气息开始仙人就在压抑着自己的本能，而现在，仙人五万年来的理智，第一次崩溃了。

人为崩落，赤鸢仙人的底牌，此刻正在本能的驱使下高速运转。风吹开了房间的窗户，雨滴一滴滴打在仙人的身上，却又瞬间蒸发，赤金色的流光在眼中流转，暗红的鳞片从脖颈爬上面颊，修长的手指化为利爪，三千青丝化为飞雪。不像其他同伴那样的张扬，她的人为崩落内敛至极，却又不失狂暴。

杀………杀……消……灭……崩坏，呃啊……啊…啊。

杀……了……那些背叛你的人……杀了……那个……。蹂…躏她。

此时李素裳正在床榻上黯然神伤……，矛盾的内心让她不知所措，折磨符华，何尝又不是折磨她自己呢。

“我该怎么办……”少女想着。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符华。她是杀了娘亲和师父的凶手，她是那个在少女懵懵懂懂闯荡江湖时的好姐姐（哥哥！😤），更是她的太师父。

少女迷茫了

然而，下一刻，一道恐怖的气息，将她笼罩。

“谁。”少女娇喝道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一股蛮力死死地压制在床上。

正当李素裳以为是哪个登徒子的时候，却撞见了那个可怖的双瞳。

赤金色的流光死死的盯着少女。

“符华，你想做什么”少女娇嗔道。

仙人将这个无助的少女狠狠的压在身下，赤金色的兽瞳审视着少女，仿佛要用眼神将少女吞噬。符华缓缓张开嘴，兽化的利齿缓缓的咬向少女白皙的肩头。

“嗯…”少女一时吃痛，低哼一声。接下来脖颈的一丝凉意与痒感让她反应过来不对劲。自己的太师父在做什么？，少女疑惑地思考着。

银白色的长发覆盖在两人身上。符华正贪婪的在自己徒孙身上索取着，轻咬着李素裳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上，狠狠的吻住少女的香唇。

“呜……呜呜…”少女说不出话来。

符华粗暴的撬开少女紧闭的牙关，不停逗弄着少女的香舌。

少女拼命的挣扎着，作为s级女武神，本应很轻松的脱身反击，却在符华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徒劳的拍打身上的来犯之人。

良久，唇分，李素裳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仙人，此时的仙人神圣，狰狞，华丽，阴暗，强大………却又如此的虚弱。

“放开我，符华”少女有些恼怒，然而下一秒，她便被推到在床，随后便被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呀啊。”突然被如此对待的少女，不禁娇叫道。

“杀了我，符华，你休想羞辱我”少女呜咽道。

然而这并没有让符华停下来，利爪缓缓的探向那暖香软玉。

“嘤～啊～”少女娇啼道。

然而却被另一个利爪趁虚而入。少女的香舌被玩弄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少女徒劳的反抗着，却又被狠狠的压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我不要……”少女哭道。

仙人继续撕扯着少女的衣物。全然不顾徒孙的哀求。

“我……一定……会杀了你。”少女不断挣扎着。

“我……很期待…”失控的仙人俯在少女耳边，低声道，说罢便开始进一步的动作。

而少女却即将迎来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夜。

利爪不停把玩着两只玉兔，惹得少女面色潮红，而另一只手或者说利爪准备进一步侵犯少女神圣的领域。

或许是受到了刺激，少女一脚将仙人踹开。

符华踉跄后退两步，很快调整了身形，而疼痛感却激起了她狩猎的兴奋感。

“让她付出代价……为她的血脉，师承，付出代价。”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充斥着仙人的思想。

“呵呵呵……你……很好”符华近乎嘶吼。随后将少女死死扣住。

少女手腕吃痛，正想反抗，随后口腔遭到更加剧烈的侵略，仙人的舌尖在少女口中翻云覆雨，同时利爪蛮横的撕开少女的衣物。锋利的利爪游走在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少女颤抖着，面对不断而来的侵犯，却无力反抗，作为黄花大闺女，何尝被如此糟践。

而仙人的利爪仿佛未尽兴，顺着李素裳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一路向上攀登玉峰。没轻没重地揉搓逗弄着少女。

随后顺着少女柔软的小腹往下，仙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动作逐渐粗暴起来。

少女似乎察觉到仙人的意图，拼命扭动着，企图挣脱这个恶魔的束缚

“你快……停下来……”被玩弄的疼痛让少女冷汗直流，少女夹紧玉竹企图阻止仙人的进一步侵犯，然而符华反应迅速，用膝盖死死的抵住腿间。

“不要……符华……我求求你，不可以”少女哀求道。

“呵………哈………”

然而失控的仙人岂能顺从，利爪缓缓探入花蕊之中。

“不要……”少女慌了。

“啊！！！！”

无视了少女的请求，凌云一顶直冲云霄。

贯穿感，让李素裳一绷，娇小的身躯随之颤抖，随后撕裂的痛感传来，两行清泪划过，少女的哀嚎，回荡在房间之中。

“符华……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李素裳小脸疼得煞白，梨花带雨的哭泣声带来的不是怜爱，而一次次粗暴的发泄。

来源于身体本能的求生欲被激发，少女拼尽全力，终于从仙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重获自由的她下意识想逃离，可身下的剧痛，让她直接跪倒在地上。

符华一步步走向少女，婉如死神一般，面色冰冷，威压让少女近乎窒息，望着逐渐逼近的仙人，少女拼尽全力拿起自己的剑，指向眼前的恶魔。

双手的颤抖着，将她内心的恐惧出卖的一干二净。腿间渗出点点红梅，虚弱的跪在地上，她已经无路可退。

然而在人为崩落的融合战士面前动用武器，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之前的符华有多么让人安心，现在就有多恐怖。

“这不愧是她们教出来的。”赤金的光芒更加刺眼，让少女不敢直视。

少女的泪水失控，无声的滴落着。

随后一股蛮力将少女手中的剑打飞，深深的插入墙壁之中。

见少女默不作声，人为崩落带来的暴虐欲望更加旺盛。

少女赤裸的蜷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符华，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全然不顾徒孙的哀求，仙人粗暴的欺身而上，享用着身下人儿带来的欢愉。

夜色中，少女的娇啼声传来，初次在仙人身下承欢，让少女不知所措，匀称的长腿，死死地勾住仙人的腰肢，一双金莲不时地颤抖。

少女的娇啼婉转着。

“姐姐………”李素裳失神了，任由仙人摆布玩弄。

“符华………我………恨你”两行清泪划过少女的面颊。

不知过了多久，符华的发泄终于停止了。与此同时，失控的崩落状态得到控制。

白发慢慢变回原来灰黑的发色，赤金色的兽瞳，也没了之前的狂暴

，利爪也变成了仙人原有的修长白皙。符华疲惫的倒下，趴在李素裳胸前。

少女双眼无神，淤青爬满了少女修长的双腿。姣好的身段，遍布被糟蹋玩弄的痕迹，少女的纯洁染上了仙人的气息。无论身心，这次都被身上这个恶魔狠狠地霸占了。

少女的双手爬上仙人的脖颈，用力一翻，将仙人压在身下。仙人也同样无神的望着她。

“我会杀了你的……符华………”少女哽咽道

“然后我就去陪我娘亲。”

“被自己的仇人……被你玷污………呜呜呜”

说着少女拿起那把被打飞的剑，抵住了仙人的心脏。

“向……我求饶……，然后……否则……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少女故作冷酷道

不能在她面前低头，不能向她示弱……

少女自我催眠着。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攀向少女柔嫩的面颊，不同于之前的冰冷和生硬，充满了温柔。

“想要杀我……得对准这里啊”仙人将少女的剑对准自己的额头。

“动手吧。”仙人已经认命。

“你以为我不敢吗……”少女娇嗔道

一剑包含杀意落下，切断了仙人一缕花白的长发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少女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趴在仙人身上呜咽。

泪打湿了仙人血污的衣物。

少女环抱着挂在仙人身上，略带点婴儿肥的面颊蹭着仙人还未完全褪去的鳞片的面颊。

“我恨你符华………我恨你赤鸢。”少女嘴里碎碎念着。

“不许走……不许走……不许你丢下我……”如同梦呓

随后在符华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婉如婴儿一般。初经人事的少女在最没安全感的时候沉沉的睡在这个玷污她的人怀里，让仙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褪去衣物，符华扯过一个宽大的被子将两人盖住。

或许她也该休息一下吧。

就这样，仙人和少女相互依偎而眠，晨光撒入室内，勾勒出少美身躯曼妙又青春的曲线，微风吹过，三千青丝随风飘摇。符华缓缓搂住李素裳，轻轻拍打少女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似是希望小徒孙在梦中睡得更加安稳。

“这俩傻乎乎的师徒真不愧是师承一脉。”千里之外，我们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突然叫骂道。“算了，不管她们了………爱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