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家同人!
叠甲:本文为米哈游(mihoyo)旗下已公开或已进行测试游戏的拟人化同人人物小传,一切与现实公司、团体、个人无关,仅为世界泡虚构,切勿入脑。因为是基于现实事件骨架而延伸的虚构血肉,但是除了事实以外都是ooc,都算我的锅。
Tag:影射现实有、完全虚构有、过度发散有、刀子有、崩三总受有、姐妹情有、零散事件有、人物小传有、三神器有、多标签事件化有、车车没有(一丢丢清水)、胃疼暂无(一丢丢,如果有人看的话估计下期会有)、完整故事线无、其余游戏或公司无。
1.崩坏学园2
大姐崩2:事死宅萝莉,微卷白毛,说是老东西其实也只是长几岁,性格懒散个子小小,老不正经的。最早和母亲在小市场卖东西,但是租金又贵又有很多小偷,没能赚到什么钱,迫不得已另寻出路,用剩下的钱租下了这幢小破公寓的一隅,因为营养不太好就没怎么长高。
家中唯一见证过分别的人(指娑婆物语、fm2tm、买断制的崩坏学院),那也是父母决心带她离开小市场的契机。二妹第一次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摸着她纯白的头发,看着她和自己一样的湛蓝双眼,想起的却是和碧空白花毫无关系的灰云与黑色的不合身西装,还有她自己掌心尖锐青紫的指印。
“那,以后咱就是你的姐姐,你要喊咱大姐,咱会罩着你的。”狭小的出租屋里,家中的“长女”和“次女”先后点头,妹妹冲她伸出稚嫩的小拇指。
她钩着妹妹的指头把她拉进怀里,冲灰色的墙壁呲牙。
学园(二游)建设时期的早期前辈,崩坏社的创始人,漫画家。同期其他社团的奠基人大多了无音讯或者让弟弟妹妹继承人来学园进修,只有她现以元老身份半隐居,白天在红砖教学楼的僻静办公室喝茶,数爬山虎爬到几层了。十大校园怪谈之一,有人称呼她为“闇夜の吸血鬼”,原因是曾经跟她有联系的许多人都消失了,其本人围着围裙站在小凳子上切菜的时候听闻了这件事并表示难以置信,“只是因为深居简出面色苍白年纪也一大把爱讲鬼故事就被叫做吸血鬼?!”,向她求证这件事的妹妹听了这句话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是满意地背着书包回屋做作业了。安心被自家人养老,在家里完全不在意形象,大多时候在房间打电动画漫画,出了自己屋子就穿个T恤和胖次上上下下,家里常备各样的浴巾和衣物,方便弟弟妹妹看到她的时候触发紧急制动——裹上东西抱回房间(指《12+》),本人也每次都相当配合地伸手,合理怀疑是想趁机摸两把。
即使后来整栋公寓被买下翻新之后,大姐也仍旧在她那间旧房间住着。后来的弟弟妹妹来时就已有崩和原安排好的房间,出于尊敬或是距离感,大家不会在休息时间去打扰大姐。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大姐的数位屏上经常显示着正在画的“可爱的小女孩”的漫画分镜,而且精神相当,见过这一幕的弟弟妹妹都不约而同想到诸如“女变态啊”(dddd)之类的话,未小子长大后从大姐屋里搬出来,刚接触法律的时候认真想过怎么样才能不让大姐被抓进去,二妹听了总是先笑话红着脸的妹妹,然后教训她们要尊重姐姐爱好。然而久而久之,只有二妹偶尔会在晚上推开其他家人红着脸敬而远之的门扉。(存在夸张化)
然而,对她来说,门后的景象已经很少重现只有自己脑海里留存的那个画面了。那时候她如果在夜间醒来就能看到数位屏的惨淡光芒映照着大姐孤单的身影和沉默的脸庞。那是姐姐一整日里唯一面无表情的可怕时刻,只有发觉妹妹醒来她才笑着揉揉她的头,逗弄她,哄她睡下。那是她们一同居住时,还能回想起的夜里记忆的一半。
因为不再需要姐姐养家了,记忆里相对稀少的那些夜晚反而现在常常得见:画笔被搁置,姐姐坐在阳台被众多已然陈旧的玩偶簇拥着,月亮浸泡在湛蓝眼睛里很深的地方。二妹走到她身边,于是她们就像以前一样互相倚靠,默契地不说任何话。从小到大,姐姐一直没有说过的问题,妹妹也从不询问。比如为什么有后者却没有前者,为什么姐姐总是看月亮。
作为大姐已经过了年轻有活力的岁数,以一般的半学畜来说相当消极,然而经常说些惊天动地的话(二次元浓度),对给小一些的弟弟妹妹讲鬼故事来开玩笑(指-35%和红色无色黄色)十分热衷,讲完看弟弟妹妹黑了的脸就咯咯笑。和二妹崩三最亲,二妹的屋子也是她租下来的,因为在那之前只能住一个屋养成了些习惯,所以现在偶尔也能看到她挂在妹妹身上指这里那里要这个那个(联动)。因为是老东西,经历很多所以意志坚强,眼光敏锐,新来的学生什么水平基本都能看出来(守门员)。
长姐如母,父母在外搞科研理应由她来照顾妹妹们……然而妹妹一个比一个厉害。正午时分,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的大姐衣衫不整,站在楼梯上看弟弟妹妹打打闹闹一派和谐热闹,眯着眼心下满足。然后嘴角吊起一个不怀好意的角度。
“哎呀妹妹最近又变大了不少嘛……快让姐姐我来揉一揉!!”
对于家里姐妹异常的亲近并无意见,其本人也常常进行相关创作,近期漫画集《魂星相牵的比翼鸟》正在好评发售中。
2.崩坏3rd 2016.9.13开场CG首曝 2016.10.14全平台公测
二姐崩三:学园扩建时期的学姐前辈(2016年),崩坏社的支柱成员,四妹来之前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小时候被姐姐养在屋子里跟姐姐住在一间屋子里,半夜醒来看到姐姐不在身边,就蹭到窗台上姐姐身边继续睡。决定进入学园的时候姐姐给她在隔壁租了一间屋子。入学当天姐姐给她穿上了自己的旧校服(同IP续作),想起曾经被小偷偷货物的日子,语重心长地说去了学校要是被欺负了就回来,送了她一根棒球棍,然后从同班同学和前辈那里听说这小妮子去的当天狠狠出了风头。
在一众奇葩里因为相当正常而显得不正常的学生,性格温和规规矩矩,不怎么打扮,经常一身朴素长裙上学放学(不花那么多钱买词条推广捏),在校内崩坏社里担当编剧,但是总写悲剧。米家总受,学习力强,平常在学校就低调埋头学习,在每年的文化艺术节和各类活动里,崩坏社团出的话剧都稳定大放光彩(动画短片),观众也能在第一排找到她。
本人对自己的知名度和成绩并没有确切的认识,只模糊知道有人不喜欢她,也有人亦步亦趋,习惯不逞口舌之利,以作品和成绩说话。曾经被人造谣、攻击和霸凌,鞋柜和桌柜里都是各种羞辱的纸条和恶意,那时候四妹刚来不久,有意跟她走得近些(联动),然而当时两人因为均在困境之中也因此一起被议论。虽然自己的学习成绩没受太大影响但确实被一部分人疏远。
半年后在节日固定提交的话剧上破天荒地担当旁白,(I thought I were no more than a bystander )。在侧台的旁白念诵声音婉转如百灵鸟,演出因此很顺利地推进。勇者破除迷雾扫清黑暗,在破灭的前夕断绝恶龙的狂念,堪称完美。于是掌声中话剧演员鞠躬谢幕,瞥到侧台的阴影里,社内编剧摘下平光眼镜,微笑着鼓掌,因为帷幕要落下,所有的善恶妄念将如秋深潦缩回归现实。
然而。
演员开始退场,走向她的时候看着她放下手中的剧本,脱下朴素的长衣,抬手把头发束起,星点银光从手腕上滑过。侧幕的人越聚越多,嗤嗤的暗笑爬行在影影绰绰的昏沉里。一切都收拾妥当了,长衣下是刚刚及地的长裙,舞台的冷气让她抱了抱手臂。“明明是七月啊。”她小小地抱怨。
她礼貌地拍了拍已经呆滞的表演者,取走了本应是下一场表演的话筒。而出于某种共通的预感,仿佛庞大的命运此时也矗立在侧台,不小意碾碎了人言,于是无人再出声。
话剧的最后布景是燃烧的白色废墟和恶龙未熄的眼瞳,而本该放下的大幕迟迟未动,任由观众席的私语如滚汤般渐沸。
好吧。“不要害怕不要逃避……”,碎碎念消失在一个悠长的呼吸里。时间被来自他处的力量延伸至无限的过去和未来,直到少女默念,“我准备好了。”
她踏上舞台,赤底的高跟鞋叩响礼堂的地板,长裙翻动仿若一千只白鸽飞出教堂。直到首先有人发出感叹她真漂亮,于是所有人方才意识到,这是这名少女第一次化了如此精致近乎锋利的妆。
她就这样清唱了从未有人听过的的歌,在虚假的火焰、纸板的废墟、浮动的微尘、万籁俱寂里。
……
大幕落下,少女回到栖影之中,在侧幕等待的众人屏息让出通路,而她把话筒交还给表演者对她说谢谢,提起裙子,随后飞起一脚踹开礼堂的侧门,任由清亮的月色为她重新掩上门扉,隔绝观众席刚刚才响起的欢呼和掌声,唯有目送她离去的人见到星银长发上的小小王冠。
“那天的演出结束后,走出礼堂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暌违许久的月亮。那是漫长雨季后的第一次晴夜,晴得能在瞳孔烧炙出晕影。”于是Moon Halo成为了那首歌的名字。
那本遗留下的台本在结束后也被找到,翻开来的正面用各式符号做了无数标记,事无巨细写着演出所有的细节:场和幕旁记录了简述和修改意见,演员的语气和情绪旁标着颜文字、道具的入场出场画了清晰的箭头、长线衔接对白、灵光一现的脚注、甚或在ENDING时她只画了一个可爱的休止符。因为在排练中被反复翻阅、弯折和卷曲早已无法重归平整。而当他们合上最后一页,却撇到反面只用铅笔写了一句话:
May all the beauty be blessed.
弟弟妹妹揪着这句校园传说一样的话问她始末的时候,她想了想那些事立刻决定打着哈哈含混过去。
“后来?后来就很莫名其妙,有人专程把台本送回来,还让我给他们看看以前的剧本(伥鬼起源),还要来社团里参观平时的演出什么的,哎呀哎呀真的是哈哈哈,哈,额……”,午后的阳光里,五妹六妹两人看着这个穿着宽大居家服踢着吼姆拖鞋挠头的白毛少女,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想象不出来她居然还有1的时候那个场景,只有大姐枕在她腿上一边戳她的脸一边乐,“这家伙当天晚上没参加最后的舞会,一瘸一拐拎着鞋扑在床上唔……!”后半句话被羞恼的少女用沙发靠枕闷在了喉咙里。
往后一切顺利。前段时间刚刚久违地亲自上台又献一曲Da capo宣布要升学了(技术迭代)。
在三弟四妹独立出去之前负责弟弟妹妹在家中的初步教导,同样负责在姐姐讲完鬼故事之后讲些历经磨难但是温情的剧本,最喜欢的话是为世界上一切美好而战。这句话被写在便利贴上,用胶带封好四边,贴在了课桌的桌角上。
成为前经济支柱后半退休,话剧也暂时歇了,天天写写轻喜剧,帮妹妹算算账,接待一下来看以往剧本的客人,生活平稳。
卧室的床似乎是家里最舒服的,每天晚上都有人摸黑进屋,然后在二姐床上摸到一个两个三个姐姐和妹妹,然后大伙度过睡得很舒服的一夜。
3.未定事件簿 2019.7.29首曝PV发布 2020.7.30公测
三弟未定:米家唯一男丁,栗棕色短发(夏彦看板)。性格坚忍直接。因为来的时候家里只有两个姐姐,俩人都没有抚养男孩的经验,相当一筹莫展,但孩子自己早熟又努力,对法律显示出相当的兴趣和米家一贯的学习研习能力,也因此犀利很多。
喜欢园艺和雕刻(我莫推),在偶尔四妹拜访的时候(hoyo乐园)才看到,他的屋子的阳台上种着许许多多蔷薇花,枝条纤长、水露清澈,摆放剪子喷壶和各种工具的窗边还有一尊小小的雕像。在四妹买下整座公寓的同时也翻修并把花园给了哥哥。
小时候主要由大姐照顾他(同以2d为主要表现),听着两个姐姐的故事长大,一定程度上放弃了童话的隐喻转向直接剖析现实。但很难说是家族遗传还是受到小时候听的故事的影响,因为即使换了形式也跟姐姐们的作品一样对黑暗和温情都拿捏得很好。因为校区不同(主要受众不同)上学时不跟姐姐们同路,一开始进入学校的时候也声名不显,大伙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开除!),在学校也很少有朋友,有点孤单。
所以二姐偶尔去未定的校区接他,悄悄跟牵着的弟弟吐槽,是不是小时候大姐讲的鬼故事留下心理阴影了,写的台本太狠了所以别人害怕你,三弟对这个靠谱又不靠谱、对自己关心过头的神经大条姐姐很无语,只能说,姐,我看咱俩半斤八两。其实不必太过担心,那之后不久两个姐姐为他租下了自己的屋子,而他作为法学生逻辑清晰,性格强硬,面对流言时采取的方式也更直接,时至今日二姐都忘不了有一天去接未小子的时候,他拎着衣领把造谣的人按在墙上的画面。“……帅的,不信你去问你哥”,沙发旁的话题圈里,二姐伸出大拇指。
被叽叽喳喳的穹妹找到时他正在修剪花朵。已是四月末了,繁花团簇如锦缎,他把花朵小心剪下,放到四围透明的小盒子里,正中放着新雕的神像。他放下手里的活,从桌上十几朵花中挑出,给妹妹先别了一朵,随后无奈地被推了出去,桌上精致的礼盒保留着尚未封装的状态。没办法,大家都宠的小公主是这样的。
等他来到沙发旁看到二姐挤眉弄眼,只好把花枝塞她手里,翻个白眼接过话题。还好只是聊聊自己。从有了自己的屋子后,未小子后来在隔壁校区成绩越来越靠前,举办的各种活动主题包含飞雪、沙漠、埃及、异人、宠物、山庄,他的想象力遍及各处,人们评价他浪漫又认真,颇有古典的做派。前段时间还惊动报纸刊载他举办的爱国主题活动。校区同学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这是谁,这才意识到,哦,这小子原来和那家人。头版照片里刊登了他穿西装的照片,一表人才,被家里人争相传阅并被二姐和穹妹认真考虑要不要裱起来,最后本人捂着脸制止说别别别。
面对期间发生了什么的提问,以及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浮动的喧嚣暂时跌入寂静后,被盯着的唯一少年突然嗅到了隐约的熟悉花香。
预定搬入新家的那个遥远下午,两个姐姐张罗收拾各种家具和杂物一直到傍晚,伴随着各种叮铃咣啷的声音和两个冒失鬼的打打闹闹,小未定自己默默推开将要长久居住的屋子躲了进去。屋子空置已久却不知为何整洁干净,火烧云的紫红余烬里埋着摇曳的太阳,墨蓝夜色已如平湖暗涨,他走近敞着的阳台,窗帘的弧度勾勒流过千里的晚风,风里浮动着奇异的花香。
借着流风的欢呼和那颗柔和暗红的跃动,他看到了面窗的桌上数十朵灼灼的蔷薇,还有被花团淹没基座,因而仿佛站立于花园的蒙眼落泪的女神像,纯净的泪滴里仿佛栖息着永远的太阳。
……
“能发生什么!当然都是靠我自己啦!”他笑着回答。得到妹妹“哥你不好玩!”的撒娇抱怨。
他其实没有说错。话题和小小的闹剧结束后,他回到房间前打算续上刚才的小小工作,而记忆的花香翻覆甚而扑向现实,因为他推开门,礼盒已被淹没,花藤与书桌上千朵蔷薇闪烁甘露,每一滴都像藏着一个黎明。
备注:
1.是时光机,拯救了未定的是蔷薇和他自己。
2.搜了但没用上的蔷薇百科:不耐水湿,忌积水;花期一般为每年的4-9月,次序开放,可达半年之久;喜欢湿润但忌涝,薄肥勤施,喜温暖,避免曝晒,松土透气,通风流畅,叶面喷水增加空气湿度,适当修剪,本身少有病虫害,不宜一处种植过多;种类有白蔷薇,黄蔷薇,法国蔷薇,百叶蔷薇,大马士革蔷薇,粉团蔷薇;蔷薇是最佳的结篱缀屏之物,有诗云“香云落衣袂,一月留余香。”
4.原神 2019.6.8序章PV发布 2020.9.28全球公测
四妹原神。阿原和未小子先后来到公寓,相差不过月余,然而她在学院的出现引爆了所有的声浪。
冰山美人(官号不会打字),冷淡优雅肃杀,属于一言不发就开干的性子。比二姐高很多,能完美把二姐环住,低头就能埋在她肩窝的完美身高差。继承了二姐多做事少说话的性子,不如说做到了极致,究极沉默和经常繁忙于各种各样的事(联动、音乐会、出海)反而让姐姐们都有点头疼。
低年级的时候(指一测二测)因为样貌被怀疑是偶像私生子,扎俩小辫怯生生拽着二姐的手躲在背后,听她站在门口怒斥小鬼,偶尔也有邻居出来帮着说话由于小时候的影响沉默寡言,刚进入学园(公测)的时候极多流言蜚语,奈何太能打,每次有人舞到面前都是出重拳,渐渐出落得比姐姐更高更漂亮更牛掰了(。)学园第一次正式考试以恐怖的成绩和完美的表现碾压一切,名动校内外。
现学生会主席,各种考试里学园只需要猜第二是谁。暂不清楚有没有加入崩坏社。喜欢音乐。屋子里铺着地毯,墙上是隔音棉,有古今中外各式的乐器。陈设很简单,有世界各地的特产或者景观摆件。因为太热门了走到哪里围观的人都很多,给学园谈下各种商务合作,和各路大佬都有往来,包括那个机缘巧合扯上联系的偶像他爹,乃至那一层的社交圈都有合作(指索尼任天堂)还帮妹妹联系了许多大佬。在学园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角色,然而从不醉心于此,该上班上班,忙完如果有一点闲暇都会选择回家。
(前有大段虚构)
二姐对这两个不怎么在乎人际的弟弟妹妹总抱有担心,孤身一人者的眼睛她一直都知道。虽然未定自喜欢园艺之后自信许多,但原妹反而在入学之后一直疏离于所有人之外。她怀疑节点是妹妹接过了自己家中支柱的地位,同时也成为了学生会长有了很大压力,于是变着法的像以前一样努力工作,想分担一些,于是两人之间玩笑、阻止、谈话、呵斥,终于是争吵。硝烟仍未散去的时候,面对姐姐含泪的忧心质问,阿原只是定定看着她,然后抱住她。她无法对二姐解释自己眼中能看到的东西是什么,在扭曲的欲望、虚伪和敌意构结而成的不具形魑魅里,只有家人是她睁眼闭目的世界里从未改换的人。她只是轻轻说,“姐姐别担心。”在她的再三保证下,二姐终于以“陪着她直到她能轻松处理一切”为条件接受了现状。
所以平时话少,只和家人走得最近,在二姐承受最大的非议的时候默默在她身边,吃饭跟着走路也跟着(联动)。那次有重大意义的节目之前就有所预感,在礼堂门口分别时四妹抓着姐姐的手,给她手腕上戴了一个很普通的皮筋,挂着善良的星星和小小的王冠装饰。学生会是整个节日的组织者,需要在各处巡视各个工作组的情况。
她也没有说,她提前到了主控台,忐忑地看着剧团演出完毕,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她的姐姐。于是她用蹩脚的理由制止了工作人员放下大幕,强行推迟了之后的节目,打开了所有的舞台灯光,在最高最安静的地方听完了那首歌。白裙孤零零的在舞台上盛放,交叠的影子伶仃无依。她透过玻璃目送姐姐离开,吩咐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那个让人感到遥远的声音带着沥水后潮湿的欣慰。
随后一切就不太对劲了。那之后不是一次两次了故意走错走进二姐屋子(指进入树海宇宙)。有钱了之后一掷千金把整栋公寓买了下来,让五妹六妹一开始就有充裕空间成长。
家中条件改善得不是一点两点,而买下这栋公寓是她一个人的决定,瞒着姐姐哥哥,天天不见人影,只能听到邻居一直在装修和搬家,所以当二姐某天放学,看到小破公寓焕然一新,门口挂着红绸仿佛刚刚落成,还有夸张的门牌和……穿着制服一脸笑意的妹妹。阿原把姐姐惊掉了的平光眼镜和笔记本都捡起来抱在怀里,牵起她的手,掀开仪式性的红绸,走上阶梯,慢慢小跑起来。一层,两层,三层,门牌写着哥哥姐姐的名字,也有一些是空着的。她们一直走,直到写着二姐名字的门前停下。
后面的事作为姐姐的她已经不太记得了,记忆缱绻在她们推开门后的那片羽时间里,懒懒不愿向前,于是她只能从自己被紧紧拥着那时开始投石问路,而回响消失在寂静里。从来没有那么安静。叫嚷,装修,蝉鸣,小贩的吆喝,家人的嬉闹都消失了。只剩下微风和心跳。
原来妹妹已经比自己高了这许多。声音远去了,感官在温柔的白噪音里舒展,熟悉的清香探向鼻尖,箍在腰背上纤细手臂的清晰轮廓,耳廓绒毛默许了潮热的话语。
她说了什么?
眼前亮起又熄灭,天花板绘着孩童的星星。她小时候经常跟妹妹们说星星的故事,她想让妹妹能够走到比她,比任何人都更远的地方,在学园,在学园以外,甚至在世界之外,直到有一天……
窗帘飘起垂落,光亮渐盈满而又倏然退潮,在妹妹眼里,她的手指抚过姐姐的发、额、耳,乃至颤抖的唇,雪白的皮肤随着自己的指尖升起红霞,看她遮起自己的眼睛,眼泪诞生自指缝,滴落进耳廓里弯成小小一弧。
气息悄然从静溪奔腾转下急弯,化为湍流。
回过神来的时候姐姐拍着自己的手臂,怀里的白毛脑袋哼哼唧唧躲着耳垂边的呼吸,半边脸像那天一样烧着。
“咳!原姐,这人都还在呢,你你……欸哥你别挡我……”,穹妹捂着阿绝的眼睛,自己的头跟未定哥挡在她眼前的手掌左闪右躲。
不需要挑起经济重担但还是闲不下来,每天跃跃欲试搞这搞那的姐姐很可爱。阿原是这样觉得的。于是她安心地搂着她,埋在肩窝里不再动作,翘着嘴角听她们聊天,脸颊感受着姐姐渐渐平复的体温。
而在话题正聊得兴起的时候,她偷偷舔了一下姐姐的肩颈,满意地得到一声短促的哀鸣。
反正晚上还有时间。这大概也是她偶尔恶趣味的一面吧。
5.崩坏:星穹铁道 2021.10.8始发PV发布 2023.4.26公测
五妹穹妹。性格活泼,古灵精怪,赤诚浪漫,大家都喜欢的小公主。因为来的时候家境已经很好了,所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表面活泼得嬉皮笑脸,心里很亲近家人。小时候大家跟她开玩笑说是家里的公主,留个长发,要端庄淑女(指一群人问mhy怎么不做单机)小穹自己不乐意,拿剪刀把刚到肩背的长发嚓嚓一顿剪,顶着乱乱的发尾宣布我不要当公主,我是哥哥姐姐的妹妹。从那之后就一直是这个发型。
当然事实上那句玩笑的端庄贤淑也只早就彻底成为玩笑。依照大姐二姐三哥四姐已经习惯的惯例,带她去学校玩的时候又被人指指点点。在二姐和三哥撸袖子的时候,还没她俩腰高的小穹手一叉腰,往前一站就指着窃窃私语者的鼻子用清脆的声音说“你给我再好好想想”,而看着扶着这个小孩肩膀微笑的原姐,几人连嘴硬的勇气也没有了。二姐和社内大家都很喜欢她,在社内的话剧表演时向观众隆重介绍了她(星火流音),领着她认识演员的时候,大伙送了她不少东西。
很早就被二姐带到学校看社团话剧和歌曲的排练,小姑娘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抱到角落的桌子上晃着小皮鞋,快乐活泼地和所有人打招呼、击掌,笑得很开心。排练开始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看社团教室里演出,努力不发出声音,脸蛋上的表情却经常惹人露出笑意。眼睛追着姐姐,看她穿着最简单的荷叶边短袖和牛仔裤,戴着帽子卷着台本很认真地安排站位、动作、诠释语气、调整演出,就这样从下午看到黄昏,剧本逐渐完满,忙完学生会各种事务的四姐默默走进来,俩人就说悄悄话,直到二姐招呼大家解散,三个人拉着手往家走去。
跟家里所有人关系都不错,敲每个人的门都是轻车熟路。尤其和三哥有点缘(指开服日期跟左然生日同一天)跟哥哥一样犀利,俩人经常搭伴吐槽,虽然跟哥哥的逻辑清晰不同,穹妹更多时候是直言不讳。
对万事万物充满好奇,尤其天体物理。也听着姐姐的故事长大,屋子里摆满天文、物理、数学方面的书籍以及飞机、列车和火箭模型、望远镜、天球仪、甚至有一件老旧航天服(宇宙探索编辑部的梗,我很喜欢这部电影)。跟二姐一起组装各种模型和望远镜成为两人从小到大共同的“团建活动”(别问,二次元美少女不会变老,只会成熟),起因是抱着还是孩子的小穹参观公寓,到二姐房间的时候,她看到姐姐书房里的阿拉哈托手办和诸多领域的书籍眼睛放光,随后就最黏二姐,阿原都找不到空隙。
两人兴高采烈一起布置穹妹的屋子,贴上星空,架好望远镜,摆上书籍,累了就在柔软的地毯和懒人沙发上互相枕着睡去。落成的那一天小穹拉着她在自己的房间过夜,认真地在星空下跟二姐交换了房间的备用钥匙,在脸颊附赠了一个大大的亲吻。
“姐姐看着星星的时候,在想什么!”姐妹俩推开几乎掩埋二人的各类图册、绘本、科普读物乃至专业词典,在深蓝如海的地毯上清理出一块稍稍宽裕空间。她钻进姐姐怀里仰望漫天的星斗时,曾经十分兴奋地问起。
“在想.......希望。”她看着自己笑。
......
穹妹将目光从天文望远镜前移开,坐到长凳上吹风,遥远城市的灯火星星点点。今天其实不太适合观测,城市光害和夏天的水汽让目镜里能视的星辰黯淡不已。她也并非为此而来,只是下午看到二姐和原姐那样,心里莫名躁动。感觉距离她们好遥远。
她早就长大了。就在这个天台上,很小时候的她对着说明小心地架好望远镜,蹲着天气预报等了一个晴朗的夜晚,磨着姐姐与她约定一同看星星。一切都准备好,终于当她凑到目镜之前才看到,视野里只有仿佛亘古不变的亮白或灰暗星辰。没有斑斓瑰丽的星云,没有形态优雅的星座。所有神话被风干在岩壁上,残留的痕迹根本看不出任何叱咤风云或者哀婉恸绝的故事。
照片只是空间望远镜拍摄,多通道长时间曝光,再加上后期处理而合成的伪物;神话和星座是旧时人类对未知的崇敬与恐惧的伪饰。
那些闪耀的光芒,美丽而又残酷,稍不留神就会将我们全部吞噬。
这是真实的答案,没有人可以在仰望星空时抑制自己被置身无垠而感到无限放大的“渺小感”。意义被彻底粉碎了。道路尽头是空无,她想起了每一个宇宙尺度的故事里,那些迷失在宇宙漂泊无依的方舟。
她坐了很久,霓虹灯火的余晖仿佛冰洋上的极光。
“姐姐大骗子。”
打开门的时候有意外的收获。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来了,窗帘也没拉,捧着一本书睡着了。
“开辟未来的希望。”那个曾经意料之外的答案似乎又一次清晰传来。
小时候的她兴奋不已,叽叽喳喳追问了许久,姐姐只是笑她眼睛闪闪的,好像满是星星。她靠在门上,任由寂静蔓延,爬满心房,枝叶悉索。
无法怪罪任何人。她想起小时候跟在姐姐身后那段时间里,有时会反过来,二姐没什么事,在校园转完就带着她到学生会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看四姐办公。办公室的沙发太舒服,她常常睡倒在二姐怀里,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就已经趴在姐姐的背上。遥远的集市喧嚣,轻轻的颠簸仿佛摇篮,两个姐姐压低声音的玩笑,二姐的气息,四姐手中购物袋满满当当的声响,还有走在回家路上,落日下长长的,长长的影子。从学校回家的路就这样成为她最喜欢的记忆。属于三个人共有的记忆,她无法独占,却也抑制不住想要拥有。
穹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展开毯子为姐姐盖好。靠在她身边,就这样在黑夜里,看着她被月光照亮的侧脸。怎么今天知道来了。她小声嘀咕。
黑暗在远方列队,用近乎残忍的方式解剖着时间。
长久以后,她慢慢挪近,坐直,小心地伸长手臂,越过姐姐的肩膀,试着把手伸到背后。
询问爱情的花瓣俯下嘴唇,如同无限时空中,滴答的钟声。
她已经想好怎么嬉笑着逃离,如果姐姐惊醒后有哪怕一瞬的退缩。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滑入宇宙那不祥的颤抖,如同滑下一道黄昏的斜坡。
她轻轻揽住姐姐。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半梦半醒的二姐觉知是她,自然地靠入怀中。她的心有一瞬间落在蓬松的绒羽堆里,发出“砰”的轻响。
就这样,群星依旧在头顶赏乐,沿途将是它们优雅的倦容。
时间和爱确实是拍马难及的事物,那首如同坠入黑洞后被粉碎,在涨落的辐射中搁浅的诗歌犹自幽灵般回荡。
没办法啊。我确实来晚了啊。
“……哼,坏姐姐。”她抱紧怀中的亲人,亲吻她的白发,闭上眼睛。
我只是你的星星。所以,再多看看我吧。
......
“快快入学吧。”她每日如此祈祷。
入学的第一天,她按掉还没响起的闹钟,仔细洗漱,对着镜子深呼吸,穿上前一晚熨烫妥帖的制服,走下楼。
哥哥姐姐们打打闹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还没好啊姐……”“不许催女士哦!阿原你没吃饱吗?”“唔呣唔呣唔呣”“啊,好烦怎么又要出门,你们谁背我过去……哟小穹醒啦?”
门刚刚打开,晨光水晶般耀眼,少女愣了愣,随后起跑,在一阵阻止和注意安全的惊呼和喊声中扑到二姐和四姐的怀里。
“我们走吧!”她勾着哭笑不得的两人,欢呼雀跃。
那样,我们就可以更久地在一起了。
黑暗在远方列队,用近乎残忍的方式
解剖着时间。询问爱情的花瓣俯下嘴唇
如同无限时空中,滴答的钟声。我们别无选择
只能滑入宇宙那不祥的颤抖,如同滑下一道黄昏的斜坡。
就这样,群星依旧在头顶赏乐,沿途将是它们优雅的倦容。
——《再见黑塔》
备注:来自铁道的《致·黯淡星》支线任务。
6.绝区零 2022.5.13首曝PV发布
六妹阿绝。潮酷辣妹,二姐的最直接竞争者,跟穹妹关系好,俩人一表一里的毒舌:穹妹嘴上不饶人,小话痨一样叭叭叭,绝妹负责一句击沉。并非刻板意义上的辣妹,反而沉默的时候居多,尽管她的沉默是因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嗨,对感兴趣的话题能打开话匣子。
她的房间极尽潮流,一整面墙打成了柜子满是电影录像带和唱片,穿搭也不重样,一问都是自己做的或者买来画的。人不大但常喝咖啡(16+)。家里人拿这个取笑二姐四姐明明年纪更大还喝奶茶(12+),两人不服于是用保温瓶和白瓷茶杯各冲了一包,结果显而易见,两个姐姐撑在厨房水池前皱眉,穹妹脑袋凑过来,被二姐喂了一口咖啡,当下五官集合呸呸呸了半天,未定和绝妹呷一口美式嘎嘎乐。
刚来公寓的时候给大家都吃了一惊。敲开门的时候大家正在传阅讨论二姐剧本里新的萝莉小女孩(5.8版本繁星绘卷),两手空空等待评价的二姐去开门,面对的是穿着前卫大胆的少女,以及楼下探头探脑的长枪短炮。二姐立刻明白发生了啥,打算把孩子拉进门来,却没拉动,被深蓝如渊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姐姐好。我来找你了。”声音清冽。
受关注度很高,年龄最相近的穹妹每次出门回来都要对藏在草丛里的记者做鬼脸。绝妹曾经问过她,姐姐怎么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阿穹对自己被叫姐姐这件事暗爽了一路,忍着不笑出声,勾搭着妹妹的肩膀竭尽全力风轻云淡地说,“姐姐我啊,这种场面见的也不少嘞。”语调上扬。
本来什么都能积极应对的二姐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面对绝妹。她躲着六妹躲了几个月,直到被原妹拎到沙发上面对家庭会议的审判。已经慢慢变成老东西的二姐扭扭捏捏小声比比说什么自己老了家里支柱是四妹了社团交给穹妹了长辈有大姐了连养花都有弟弟了这下绝妹跟自己同专业还这么厉害我可怎么办啊之类的话,被大伙嘲笑了好一阵子。(爱酱指)
在姐姐们还没打算好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去学园参观的时候,绝妹自己吹着泡泡糖插着兜到校园里绕了一圈。她在还在上课的教室门口探头扫视一圈,解了道题(研发了什么东西)同时拿走了彩色的粉笔,随性在大门口的海报栏画了自己的海报,甚至礼貌地把粉笔还了回去。所过之处众人惊掉下巴,而等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姐姐们甚至没有选好墨镜的款。
来的时间还没有多久,所有的故事都还没展开,为了欢迎新的家人,大姐组织了这场差不多算是自我介绍和深入交流一样的,额,破冰会。绝妹看着黏糊成一团的姐姐们,和自己唯一的哥哥一起哭笑不得。
后记:没有wps会员导不了长图。我放弃了组长图.mp4
绝区零的故事有点太少了,所以没什么土壤,只能这样草草了事,列为看官对不住。最后强调,文中事件并非全部意有所指,更多是“现实原型-提取标签-形成人物性格-人物自己行动”这种必然导致ooc的结局(悲
我太菜了,下次换个正常点的题材写
即墨百歌楼主
· 广东全文1w1,纯粹写嗨了脑补好多,还要强调请勿拟人入脑(悲)。下次,下次一定充wps会员!
一般路过路人
· 广西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