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岸】危机?点燃队和OTE的崛起会毁掉NBA的球员培养体系吗
前言:2023年的选秀大会似乎预示着一种新的人才培养体系正在悄然崛起,在前五顺位中,除了榜眼秀布兰登-米勒来自NCAA的阿拉巴马大学以外,包括状元秀文班亚马在内的其他4位新秀分别来自海外联赛,G联盟点燃队和OTE联赛,即使把范围拉大到前十顺位,也有多达五名新秀并非来自于NCAA,这似乎代表着NCAA不再是NBA人才培养体系的最重要部分了。面对着工资帽和球员薪资的飞涨,大学篮球人才的缺失将会如何影响NBA呢?NBA的新秀培养体系会就此改变吗?本文摘自体育门户网站The Ringer的记者Roger Sherman的专栏,他将为我们分析这一现象的原因。
多年来,NBA总裁在选秀夜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在过去,他对每个选秀权的介绍都很简短:“20XX年NBA选秀大会,(球队)从(某个大学)中选择(球员名字)。”然后,高中毕业的人才开始崭露头角。有时前任总裁大卫-斯特恩觉得有必要念出一所高中的名字和位置——夸梅-布朗“来自乔治亚州不伦瑞克格林学院”——有时斯特恩干脆不念高中名,比如“克利夫兰骑士选择了勒布朗-詹姆斯”。
很多球员也开始来自海外,联盟从来没有弄清楚是否要公布球员的国籍(达科-米利西奇“来自塞尔维亚和黑山”),家乡(德克-诺维茨基“来自德国维尔茨堡”),或者家乡,祖国和国外的经历(尼科洛兹-茨基希什维利“来自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和意大利联赛的贝纳通特雷维索”)。
如今,确定被选中的新秀身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复杂。一些最有前途的天才来自海外。有些人来自美国,但在参加NBA选秀之前先去海外打职业比赛。有些人来自国外,但来到美国打大学篮球。一些人通过参加专门设计的联盟来为成为职业球员做准备,这些联盟为他们提供了一条绕过大学进入NBA的途径。
当念出拉梅洛-鲍尔的名字时,总裁亚当-肖华只是简单地说,鲍尔“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的奇诺山”。鲍尔先是在立陶宛打球,然后在他极其会炒作的父亲创建的一个劣质的名利场联盟中打球,那里的每支球队都叫“鲍尔队”(the Ballers),最后在澳大利亚国家篮球联盟的一支新西兰球队中打球。在庆祝NBA为自己的联盟培养的球员的各种冒险取得成功时,肖华更加滔滔不绝:去年,肖华在介绍戴森-丹尼尔斯时,他说他来自“澳大利亚的本迪戈,澳大利亚的NBA全球学院,以及NBA发展联盟的点燃队”。
这些选秀的宣布词变得既复杂又充满政治色彩。周四晚上,肖华又不得不宣布,阿门和奥萨尔-汤普森这一对在加州长大的同卵双胞胎兄弟,他们在佛罗里达上高中,然后提前离开高中,成为一个名为OTE的联盟的明星。具体来说,他们效力于City Reaperz,这是一支以21胜1负的战绩赢得联赛冠军的球队。肖华会宣布他们的家乡吗?他们高中的位置?他们的队名?他会陈述他们所效力的联盟,公开承认这家初创公司显然是为了与NBA自己的球员培养体系相抗衡吗?
当NBA从2006年选秀开始禁止球员高中毕业直接进入联盟时,它给了大学篮球一个壮观的礼物,基本上迫使那些明日之星首先得至少花一年时间打大学篮球。但在过去的20年里,NCAA浪费了这份天赋,也创造了一种环境——大学篮球不再是各位天才进入NBA的最有效途径。看看2023年的选秀吧。
2023年NBA选秀状元肯定是维克多-文班亚马,这个身高7尺4寸的法国人,拥有老鹰一样的臂展和可能成为GOAT的大肆宣传。紧随其后的是汤普森兄弟,还有为G联赛点燃队效力的斯库特-亨德森。
在文班亚马、亨德森和汤普森之间,前五顺位中有四人没有打过大学篮球。这种情况自2001年以来就没有发生过,当时的前四顺位直接来自高中或海外。这很可能是自2002年以来的第一次选秀前10顺位中没有一个人进入NCAA最终四强——凯文-奥康纳的最后一次模拟选秀的唯一一个NCAA最终四强成员并且能在首轮被选中的是康涅狄格大学的乔丹-霍金斯,他一路跌到了第14顺位。去年入选全美第一阵容的球员都不太可能是乐透秀,这五名球员中排名最高的是步行者的特雷西-杰克逊-戴维斯,他很有可能在次轮才被选中。其他榜上有名的球员中,有的球员球队无缘NCAA锦标赛(比如UCF的泰勒-亨德里克斯),有的球员得分没能领跑球队(比如阿肯色的安东尼-布莱克和小尼克-史密斯),有的球员球队没能入围NCAA锦标赛,得分也没能领跑球队(比如密歇根的科比-巴夫金和杰特-霍华德,以及维拉诺瓦的卡姆-惠特莫尔)。所以长话短说:大学篮球对NBA选秀的影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小。
布兰登-米勒是2022-23赛季NCAA的最佳球员之一,而米勒在阿拉巴马大学的唯一一个赛季常常让人觉得是大学体育一切问题的缩影,因为在米勒向队友提供了一把据称用来杀死一名女子的枪之后,阿拉巴马继续让他上场。米勒没有被指控犯有任何罪行,而且The Athletic的大卫-阿尔德里奇报道说,与米勒谈过这件事的NBA球队“对米勒的解释感到满意”。
大学篮球和新兴的联盟的激励机制是完全不同的。大学篮球项目的最终目标是赢得比赛,产生门票收入,并从支持者那里获得赞助。G联盟的点燃队成立于2020年,是更广泛的G联盟中的一个发展项目,它没有需要安抚的粉丝基础,也不需要现在就赢球,如果他们不能进入发展联盟的季后赛,支持者不会要求教练的下课。(点燃队今年的战绩是11胜21负。)它甚至不需要赚钱。NBA很乐意投资培养未来之星。(因为OTE是一家独立企业,所以它确实需要赚钱,但它的计划似乎是大力推销汤普森兄弟,他们在Instagram上的粉丝比大多数大学篮球男运动员都多。)
很难将大学篮球明星的情况与发展联盟的情况进行比较,并且觉得大学球员得到了更好的发展。由于NCAA的规定,大学球员必须去上课,训练时间有限,而发展联盟是全职运动员。大学运动员必须与有问题的对手进行比赛,以确保在NCAA锦标赛中取得好成绩,而发展联盟则与职业运动员进行比赛。大学球员不能拿薪水,而发展联盟为吸引顶尖人才而支付的薪水很有竞争力。
几年前,人们有理由怀疑这些新兴的发展联盟能否提高球员的顺位。到目前为止,我们似乎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杰伦-格林,他在被大学拒绝后成为了点燃队的第一个乐透秀。他在联盟的第一年就进入了NBA最佳新秀一阵,在过去的一个赛季里场均能得到22分。乔纳森-库明加——G联盟点燃队当时的头号球星。他在2021年的第7顺位被选中,为勇士在2022年的总冠军之旅做出了贡献,尽管他并不是金州勇士的第一(或第二、第三、第四)选择。但球员们似乎很可能会继续走这条路:2023届高中最有希望的状元人选球员罗恩-霍兰德将为点燃队效力。
我不知道大学篮球应该给一个NBA新秀提供什么来说服他在大学呆上一两年,而不是加入发展联盟或OTE。大学篮球项目不能提供更多的钱,不能提供显著的发展优势,也不能保证更好的选秀顺位或职业生涯的成功。(我想说大学篮球提供了教育优势,但OTE一直在积极推销它为球员提供的教育机会,其中一些人接受奖学金,而不是现金,以保持他们的业余球员身份。)NCAA已经允许球员接受姓名、形象和肖像权支付,这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但大学体育的领导者们似乎陷入了一场对NIL施加限制以确保它不被滥用的斗争中,而不是接受这对大学体育有明显的积极作用。(他们似乎把“年轻运动员拿钱参加体育运动”等同于“虐待”。)
大学篮球需要弄清楚它为球员的选秀前景提供了什么价值,并努力将其最大化——不仅因为这是正确的事情,而且因为这是一项有消亡风险的运动。随着大学篮球对培养职业球员的意义越来越小,球迷的兴趣还会持续多久?
G联盟点燃队和OTE有一个主要目标:让肖华在选秀夜说出他们培养的球员的名字。而且,我们似乎会听到越来越少的NCAA天才球员的名字。
头沾湿无可避免
· 广东NBA选秀就是赌的潜力啊 在大学里面场均30分都有可能选不上 何况NCAA大学还分很多等级
清水大敬
· 内蒙古还有当年的汉斯布鲁,看slam杂志里讲的在NCAA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