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黑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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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东西很伤神,几个小时的心无旁骛加上回忆时所带来的情绪起伏,所以等到搁笔时都会有种虚脱的感觉。因为自己的性格原因,做事情往往虎头蛇尾的居多,这次也有就此打住的念头;而且觉得将自己的隐私兜底翻,除了供人茶余饭后消遣一番外,实在也没有太大的意思。因为故事里的信息完全真实,万一读者中碰巧有个我们双方的熟人,一旦对号入座,可能也会伤及到她。左右为难,进退都不是。但最后决定还是写完它,因为我把这篇东西看作是对自己这段感情的一篇祭文,写完了可能我也释然了。我跟她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不管是生活圈层、认知思维乃至生活习惯几乎都不相容;最关键的是时至今日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到能得到我所想要的东西的丁点可能;即使我能向下兼容,即使我愿意在她身上投入更过的时间、精力、感情、金钱(迄今为止钱上面我已经给了她六位数了,而且我原本也打算过每年花个百来万养着她跟她过那么两三年的),最后的结果终究还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心累了,而且也不想成为众人眼里的"傻逼",所以适可而止放过自己放过她也就成了必然且是唯一的选择。

时间回到去年的7月22日,当我知道离开的那个小伙伴在她儿子在身边的情况下依然去她那儿过夜时,我是彻底被激怒了。并不是说因为那个小伙伴怎样,他本来就是个渣男,在男女方面他本就没有底线,我愤怒的那女人,她难道也这样没有底线?其他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但是那天她九岁的儿子可是在她身边的啊,如果她儿子亲眼目睹了她的私情,她又该如何解释呢?她能置这些于不顾,那是疯狂到何种程度了,这还是个正常的女人吗?要知道即使在外面"卖"的女人,都会在自己未成年的孩子面前有所顾忌,她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了。虽然她只是口头上叫我一声师父,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干涉她私生活的权力,但是我还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了她的租住处,她租住的是一套三房两厅的群租房,她租了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主卧;因为这些群租屋都是一些二房东在对外出租的,而且我们那些公司外地员工也曾去看过那房子,所以知道这套房子总门的密码锁密码,我问下面小孩子要了密码后就直接开锁进了房间,因为才早上5点多,里面的租客还都在睡觉,所以我就观察了一下房子内的情况。三房两厅的房子,二房东把客厅也隔了一间房间出来租给了4户人家,那女人租了主卧带独立卫生间的,另外一间朝南的主卧门是关着的,朝北那间我知道是租给一个做运动器械的单身男孩的(那女人跟我说过),隔出的那间客厅带阳台的房间空着没有租掉(去年上海封控解除后,许多外地来沪谋生者离开了上海,所以这类群租房空出了好多房子)。我原本想在餐厅里等着,但也不想跟离开的小伙伴方面冲突,因为我知道他就住在另一间关着门的朝南主卧里,(那间房间原来的租客是一对东北夫妻,解封后因为生意停了,也退租回了老家。这也是那个女人告诉我的),但我不知道那女人晚上住哪,万一他们开门出来见我在此,彼此都会十分尴尬,所以我就在客厅带阳台的那间房间等着。那个离开的小伙伴现在的公司早上8点45要打卡考勤的,所以我想他肯定会在8点15分左右就起床离开,果不其然,到了那时间隔壁房间就有了动静,但我也没有开门见他,一直到他洗漱完了离开了,我才出来,并去后面窗户看了一下,见他骑着车离开了。他离开之后我去他睡觉的房间看了一下,房间和床上都没有没有任何物品,看上去就像是还没租掉的空房,但是橱柜里有一床被子和枕头,而这些东西肯定是那个女人的,因为小伙伴不可能自带着这些来这儿睡觉的;公共卫生间里,那一整套刚用过的牙刷和剃须刀俨然就是小伙伴的物品,因为封控期间他住在我家,他的东西我一眼就认得出来;而且当时那些物品都刚使用过,如果是北房那个小伙的,昨晚使用了经过一晚上(大夏天气温很高),那些物品也应该早就干了,既然他在这里都有全套的洗漱用品,那说明他经常就在这儿过夜的。对于他俩的苟合我已并不意外了,都说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而且那女人也正处虎狼年纪,生理上需要也很正常,况且那小伙伴还跟我炫耀过,他在床上让那女人极其满足,那女人刚搬过来时,小伙伴大早上都要抽个空过去跟她睡上一觉也侧面证明了这一点;当时他们之所以无法夜夜同枕只是因为小伙伴每天要送儿子来城里上学,那他每晚就必须回家(除了周五周六,因为第二天不需要送孩子读书了),现在小孩放假不需要接送了,住到一起也很正常。我气愤的是那女人,儿子在身边还能如此不知羞耻(也许我真正气愤的是"睡她的不是我"吧——我曾问过我自己是否如此?连我自己都回答不上来,每个人心底都有阴暗的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也有吧),她这到底是性饥渴呢还是爱小伙伴爱得发疯了以致失去理智了呢? 小伙伴出门后,我坐在房间里继续等着,我想看看这女人将如何面对我。为了避嫌,我坐在了餐厅里等着(餐厅是这套房子的公共部分,朝北房间还住着个小伙,我在这里跟那女人见面,就能避免一切"讲不清楚"的嫌疑——我考虑得还是比较周全的)。我们公司早上九点打卡上班,可是那天到了九点零五分,她的房间里还是动静全无,于是我打了个电话到公司,故意问了下前台那女人来了没有,前台员工说她还没到,并说马上打电话催她,几分钟后,她的房门终于打开了。穿着件睡衣还睡意朦胧的她估计是想去阳台上收晾晒着的衣服,一开门看见我坐在那里她大吃一惊,马上退回房间关上了门,五分钟之后才穿戴整齐出现在我面前。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像刚才见到我时那样惊慌失措,她故作镇静地问我怎么来了(因为她知道我早上不会早起,而且我从未来过她租处,今天这么早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是自己打开房门进来的,那那个小伙伴在这里过夜的事肯定我已全部知晓)?我反问她"你说呢?",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相反却理直气壮地责问起我来,她问我为何闯入她的住处?问我有什么权力来干涉她的私人生活,好厉害女人,自己的丑事北撞破了竟不以为耻,反而还能化被动为主动做出咄咄逼人的样子,真不简单。我跟她说,我并没有闯入她的私人领地,这是群租房,有房间空着待租,自然我也能来租;要租房子先来看看,有问题吗?而且她作为我的员工,超过上班时间还没到公司,而且一没请假二没报备,我来关心一下有错吗?我问她小伙伴为什么在这里过夜?她儿子在身边她为何仍敢如此放肆?她说小伙伴住在这里是因为他怕早上迟到,而且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这女人撒起谎来真的是面不改色的,小伙伴睡的那间房是待租的空房,他没付租金本来就不能也不该住的,他离开时把房间收拾得象没有人住一样,说明他们也知道本不该如此;至于怕迟到才住在这里,这能是理由吗?晚上12点不睡觉骑电瓶车开30公里到这来睡就是为了早上上班不迟到?是个傻子都不会信吧。那女人知道我情绪比较激动,但她却根本不以为然,在我责备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她反过来指责我没有资格管她私事,她说除了她老公,就是她爸都没资格管她私事。我们正在争执期间,那总门的密码锁被从外面打来了,小伙伴从外面走了进来(应该是那女人先前见到我后不知如何面对,打了给小伙伴他才赶过来的,因为那时才九点半刚过,小伙伴到公司打卡后不可能马上又回头来这儿,因为她儿子毕竟还在,晚上可能睡着了,但白天肯定是醒着的。后来那女人给我的解释是小伙伴早上来我公司找我办营业执照更名的事,看见她不在,打她电话没接所以才来了。撒谎张口就来,小伙伴知道我早上从不来公司,怎会早上来找我办事?更何况他现在公司那个时间才开完早会,不是她慌乱之间给小伙伴去了电话,那他怎么会来?),看见我在就问我为何在这?我说我来找手下员工这很正常,并且反问他怎么会来(毕竟他们只是偷情,而且现在也不在同一公司上班了,他来那女人住处反而是极不正常的事)。言语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那女人看情形不对,先把小伙伴推出门去让他离开,然后又坐下接着和我聊,但是却态度依旧强硬,似乎这事她根本没有错。没过几分钟,公司的电话带来了,说小伙伴去了公司,强行要去拿展示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公司另外的员工自然拦着不让,推拉之间双方几乎动起手来了,于是公司员工报了警,接着就通知了我。听到电话我血就往脑袋上冲,因为那小伙伴是个相对懦弱的人,平时在外即使跟人有冲突也是退宿不响的,现在为了这个女人竟然连性子都改了,上次聚餐当场掀桌子,那我还能理解为酒喝多了,但今天大清早的也胆敢如此,而且竟然还闹到公司去了,用我们沪语来说就是在"冒野",这样的人和事情不"镇压"掉,那我这个公司就不要开了。我挂了电话直接就去了公司,进门后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去干他了。我一动手后那小伙伴也抗拒还击了,因为我们身高体型力量上都差不多,所以我也没明显占便宜,公司其他员工见我动手了,于是也一拥而上动起了手,瞬间那小伙伴就处在了一个明显吃亏位置,这时那女人她跳了出来(她听到公司员工打给我的电话,看我冲动地跑向公司,她也立刻跟着来了),她隔到了我们和小伙伴的中间,甚至帮着小伙伴一起跟我们拉扯起来,当中还和另一个股东相互打了几拳踹了几脚,那女人甚至放狠话说他们之间就此结了仇了。也就动手打了那么五六分钟,110的警察就进来了,因为前面公司员工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我们也停了手,我先进了办公室,只听见小伙伴在外面大声嚷嚷什么"我为老不尊"之类的,其实那时我跟那女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即使是言语上都没有任何挑逗暗示之类的表示,虽然我们俩之间确实有某种暧昧存在,但也只是彼此的感觉而已,反而是那小伙伴跟她有出轨偷情的实情,但他那天竟反咬我一口,我能感觉到这中间有那女人的因素(那女人一贯会用"三角测量"来挑逗男人)。因为当时我们双方的情绪都比较激动,所以警察让我们一起去警署解决此事(警察很反感有事没事报110的,如果报警报的是当地警署,一般事情不大警察稍作处理即可;但报了110,再由系统转回地方警署,那他们就一定要有个结案回复,而且对他们的考核指标来说也就此多了区域治安问题的存在,所以警察也很恼火,那就统统带进去处理喽)。在上警车的时候,我、那小伙伴以及公司另外两个员工(小伙伴指认他们也动手了)作为当时人自然都免不了要去,但那女人却没人要求自己也一定要跟着去,我对她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她不必参合,而且她当天本来还有自己的客户要联系,但是她充耳不闻还是一起上了车;到了警署警察把我们一起都关进了一间小屋,进去之前那警察也再三确认要求无关者不要进入,但那女人还是执意要进,说老实话我那时也真有点给他们搞懵了,两个人都奋不顾身为舍己为他的样子,让我也搞不懂他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爱了。因为这场冲突毕竟是我先动的手,如果他们真的咬着不放,可能一时三刻这事还解决不了,可那天我还有客户要见,所以我不想在这事上过多纠缠,于是我将那女人叫了过来,跟她说在警察面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事我们出去自己解决。那女人先是不肯,说手是我先动的如何如何,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干了丑事竟还能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真的想好好惩罚她一下。于是我跟她说你要闹也行,你儿子一个人还在出租屋睡着觉呢,如果大家都出不去,看你儿子谁人去管;而且还警告了她,她再这样闹下去,我会让她上海待不下去,WUXi也别想再回去。我说这话时并不全是在威胁她,当时我是真有讲事情全部告诉她老公的冲动,我想即使是那种彼此同床异梦心照不宣的夫妻,男的要知道老婆在外面给他戴绿帽,能咽下这口气当作没事发生的还真不多;而且苏北那地的男人也要面子,这事公之于众了,她婆家应该也很难容她继续在男方家族里待下去了。那女人那时候脑子是糊涂的,但她还不是一个傻子,她知道我是一个说得出也做得到的人,我这些话一出口,她立时三刻就安静了下来,接着她就去到一边和小伙伴嘀咕起来,我知道她在那儿劝小伙子息事宁人了。被扔在小屋子里半天后(这是警察对我们的惩戒,因为我们报了110),警察来问我们到底所为何事,我们双方都说只是公司员工因内部小事起了点争执,本来就没有大事,只是冲动之下才报了警(小伙伴那里那女人做好了工作,我们这里几个也在我的要求下统一了口径)。警察看也问不出什么,训斥了我们双方几句做了份结案笔录后就把我们都放了。出来后我就跟那女人说让她回去办离职手续,我不她再在公司了。我一说此话,那女人犟着说"好",但是我看见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我们几个自行回了公司,那女人就和小伙伴在那商量了起来。 今天回头来看,如果那天真让那女人离开了,后面我也不会馅在那摊"烂泥"里难以自拔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回到公司不久,那女人也独自回来了,到自己工位上把东西收拾了之后,她来跟我告别。一开口她的眼睛就红了,她感谢我对她的培养和帮助,谢谢我帮她赚了不少钱;她说我让她离开是她的错,她不怪我;最后还让我自己多保重。当时的情景,当时她的举止表情,刹那间就让我的心软了下来,其实我也舍不得她走,极富灵性,我的一个举动就能心领神会并作出最恰当的反应,其实仅从工作事业的角度,她都是一个难得的伙伴,虽然她的缺点也很致命,但也真的跟我很像。我跟她说她可以不走,但是必须作出选择,要么选那个小伙伴,要么选这家公司(其实就是选我)。她对此的回应是感谢我能让她留下,她也不想不愿离开,但让她就此跟那小伙分道扬镳她做不到,除非她离开上海回WUXI去。她说她知道我的心思,但她跟小伙伴的认识在我们之前,而且当初她进公司时我就知道他们之间这种关系,所以让我断了这种非份之想,并再次强调了我们之间绝不可能(那时候我都没有跟她明确表示过什么)。但是她同时也保证,如果她留下,绝不会在工作业务方面和小伙伴有任何瓜葛,她绝对不会出卖公司利益,因为她知道她的利益所在,她知道那小伙伴给不了她我能给她的一切,他无法帮她最大程度地将资源变现。一切说的都乎情理,让我都无法辩驳。因为本就不想她走,所以搞得沸沸扬扬的这场闹剧就这样不了了之收了场,她也就继续留在了公司。

发布于上海阅读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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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仰丶美如畫

· 广东

深夜看完,一时语塞,人啊有多少是栽在情之一字上。老哥写的足够细腻现实。自我剖析的也很到位。说明人就是多样性的群体,其中每个人都有他那样做的理由(包括楼主)所处的环境跟遭遇都会悄无声息的改变着一些人。让人一时不知道该对女主唾弃还是同情,小伙伴确实是渣,但又好像不是渣到毫无人性,明知道后果仍然敢为女主在你面前掀桌子,也许他那一刻只是自私在作怪,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高尚,但对女主来说却足够了。还不惜下跪,这个可能也不是你我能做到的。至于老哥自己一步一步陷入到这个情感纠葛之中,都明白可还是陷进去了,只能说孽缘啊!能够如此坦然剖析也算是给我们这些看过的jr一些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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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还是后退楼主

· 上海

是的,人都是多面性的,即使家境优渥受过良好的教育,那也最多变得更道貌岸然一些,撕开那层包装,其实底层的东西都差不多,甚至可以说都是人兽参半的。在人前展示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一面,但心底里都有不可告人的龌龊。但我欣赏那些活得坦荡的,从来不曾也不敢以君子自居,可再怎么样,毕竟还会有些底线。其实通过她,让我明白了这个社会的确是有阶层的,每个阶层的认知以及行为方式也相差悬殊,自己难以接受的在他们看来可能习以为常;而且阶层之所以难以突破,其实是各自的认知都已固化,所以人很难教化,只能筛选。因为动了情了,所以也犯了幼稚天真的毛病,觉得也许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她脱离她的桎梏,这其实就跟劝妓女从良一样可笑。要么自己懵给她提供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要么就放弃幻想顺从现实;而且对她来说,让她抛弃过往去过那种对她束缚更大的生活可能也是强人所难,苍蝇待在粪坑里要比去往一个洁净的环境更来得适应自在。昨晚跟一个与她熟悉的她的朋友通了几小时电话,那个电话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她老公的同乡,知道我对她走了心后,竟提出要我出钱他找人帮我搞定她出轨的实锤证据,从而让她净身出户走投无路来投靠我,那可是她多年的朋友啊,无论出发点是想骗我点钱还是真想帮我,但身边的社交圈都是这种玩意儿,她是啥样的也能估摸个一二了。也许真该彻底离开了,不同三观的人要硬凑在一起,必有一方会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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