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对唐嫣的描述很贴切很有画面感,称和唐嫣是比爱情更亲密的关系。
认识她是在组里。旁边人介绍说是我上海同乡,中戏毕业的妹妹,新闻报道过04年代表国人门面出征雅典,给我听得害怕,不晓得来的是哪路女将星。见面之后她开口就是,景天闹斯,侬好,我是唐嫣。说完咧开嘴就笑,额角头锃锃亮,直反光。
她总是笑,像一朵吵闹的海棠花。那年组里大家都照拂我,刚从噩梦里醒过神,我的日子因为朋友们的笑闹重新明亮起来。没有戏的时候我也常在现场,看着监视器里她对着徐长卿露出痴醉的笑容,笑到霍老师都脸红,我也跟着打趣她,戆宁。在那之前,我已经很久不笑。
戏里我俩各有爱人,镜头盖关特,我俩因为时不时飙出的上海话相熟,她胃口噶好,在组里吃的比导演还隆重,今天小笼,明天生煎,总喊我一道吃,说是阿拉爸送来的,还烫口,组里人开玩笑讲,上海人果真排外。她就又咧着嘴笑,说那明朝阿拉吃大排面,狠狠地排。
我俩在一起玩时候总是不自觉说家乡话,那时候我们开玩笑说,啥时候一起演个全是上海话的电视剧来,她说那记得喊我给你当女主角。
转眼十五年,我们在《繁花》剧组里碰头,黄浦小唐变作虹口小汪,我远远看着她,好像看见过去的十五年,我半天不敢靠前,还是她先回头看到我,喊我,老胡!然后又是咧开嘴笑。这一次头发海浪一样放下来,额前多了刘海儿,遮住小时候的大光明,耳边那么大一对儿珍珠,和她一样光亮,只是柔和许多。我挥挥手港,侬好啊汪小夹!
《繁花》一拍三年,汪小姐唐小姐都没少吃苦头,剧里蚌壳精汪小姐把苦难化了耳旁一对明珠,至于唐小姐,她对于苦头二字不甚敏感。她生活中的道理相当简单,想要就努力,过日子抓主要矛盾。三年,我俩好像从圈中隐身,外头流言复杂,她只是对镜子调整耳环,把台词默好,然后一条一条拍完。
这次在家拍戏,她口福占足,经纪人说唐老师控制一下摄入,我说不用拦她,她小时候比现在还能吃。她狠劲点头说,自家肚皮吃饱,旁的话没必要听。然后擦干净油手,把珍珠耳环摘下来仔细收好。
镜中的自己1012
· 山西罗晋:别说你磕了,我都磕他俩。
库里吉米硬邦邦
· 广东虽然但是,不要乱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