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共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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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家里人带我去东南亚的某个地方旅游。晚上,一群游客端坐在马戏团一般的大厅里。傍晚的舞台上来了一个没有性别的表演者,只见她(他)把胸口的长袍敞开,赤身裸体。

霓虹的灯光潜藏着夜色,周边的游客如同狂热的野兽,声嘶力竭的呐喊,站起身来,只为最近的拍上一张照片。我看着暮色尘烟,朦胧于街景。

散尽的出口里,贩卖着廉价的合影。只要一张钞票,就能和一名指定的舞者合影留念。我看着游客掏出钞票只为捏上一把,还有衣着光鲜的父母推开子女,只为留情春宵。

我问后面同龄的女生。

“你不拍张照吗?”

“这里没什么好拍的。”

我第一次手术室跟台下来,我同学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人还是穿衣服好看点。”

我站在手术室的边角,看着冰冷的利刃切开皮肤。混杂着消毒水和排泄物、呕吐物、体液的气息,我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我站在雪夜的连廊里。饶有兴趣的看着街道,我对自己打趣的说道。站在这里的人,却满眼都是复旦、上交。别人眼里的白月光都是一个,咋这里的人都是两个、三个。站在这里五年、八年,却终究是留不下飘荡的心。

如果说互联网是廉价的告白,那现实就是逐利的流影。他们都喜欢要男生,觉得男生能吃的苦,女生吃不了。但你我都知道,女生能受的委屈,男生却忍不了。所谓的“双标”不过是无法言重的疼痛。所谓的“厌世”不过是辗转反侧的失语。

心动是帅气的滑音,牵手是俏皮的前奏。跨越十个白键,是许多人无法逾越的鸿沟,却也是e小调最后的意难平。

大红灯笼高高挂,迎来送往,见证别离。

发布于湖北阅读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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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小蛋卷

· 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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