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五大禁区之一的哀牢山究竟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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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的朋友大学四年的室友认识了十年的死党走了

连尸体都没找到

他叫路泽是个专门拍户外探险的视频博主

出事的地方在云南哀牢山著名的人类禁区山陡林深悬崖峭壁极其多

如果你们有印象的话应该知道去年有四位专业的地质工作者就是在这里遇难的

和他同行的两个人拍下了他遇难的经过

一共两段视频一段是路泽站在一处高崖上勘探方向却一不小心失足摔了下去

另一段是两人已经下到崖底走到了路泽旁边

路泽躺在崖底山涧旁的一块石头上已经不动了

山崖到崖底的垂直距离有 300 米这个高度几乎不可能活

其中一人伸手试了一下路泽的呼吸转过头说死了

其实不用试单从视频上看也能知道路泽已经死了

他的脑袋血肉模糊甚至已经当场摔得变了形

两人本来准备一个留守一个出去寻求救援

但当天下午天色转阴似乎即将要有暴雨

两人商量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决定先将路泽的尸体就地掩埋然后一起出去寻求救援队

而几天后等救援队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路泽的尸体了

那两个人挖的土坟太浅被大雨冲开了

路泽的尸体应该是随后被冲到了山涧顺流漂向了下游

下游连通着地下河那些地下河又通向各种天坑不知道最终会将路泽的尸体带去哪里继续寻找的话花费的人力物力实在太高

权衡了很久后路泽的家属选择放弃

他的抖音号——秘境探险路爷更新停留在了三天前

他的简介上写着人类到不了的地方就是你路爷的方向

行了这下你彻底到了人类到不了的地方

我以前常对他说:「为了这点流量不该这么拼。」

可他说:「不拼你养我?」

我说,「我不养你但可以帮你养冉冉。」

路泽说:「滚你大爷都八年了你怎么还对我老婆念念不忘?」

秋冉路泽我们三个在大学时代是最好的朋友

我和路泽都喜欢秋冉但秋冉最终选择了路泽

我也能理解路泽身高一米八大学那会儿就热衷于各种户外运动

换作我应该也会选路泽当男朋友

不过也多亏我想得开所以即便后来秋冉和路泽在一起我还是经常没皮没脸地跟他们凑在一起玩

毕业后路泽做了教培行业但在一年半前失了业

他和秋冉等着买房结婚想到当时短视频也许处于红利自己又喜欢户外探险于是干脆在抖音做起了自媒体

去各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拍低配版的走近科学》。

这次去哀牢山大概知道不太安全所以还特意又叫了两个经验丰富的驴友

但怎么也想不到他还是出事了

我记得路泽出发前曾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他这趟不单单是去拍视频还要去找什么东西

要是能顺利找到的话哥们这次就发了。」他意气风发地说

冉冉就不用跟着我再受苦了。」

找宝藏吗?」

我当时颇为不屑地问他

随后还用手机搜了一下哀牢山宝藏

搜出来的资料说民国年间的末代土司在哀牢山里藏了三百箱金条

但看着这些明显是营销号编出来的故事我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我跟他说:「你好歹也是念过四年大学的人不至于信这玩意吧。」

路泽冲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路泽去世后我只见过秋冉两次

一次是刚听说他出事那会儿一次是葬礼

葬礼全程秋冉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显得木木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过于伤感或者是带了些愧疚

路泽生前跟我抱怨过他们近来吵架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都是因为钱早知道秋冉想要的这么多当初还不如让她跟着你。」

路泽当时一脸苦笑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面前

我只记得当时的我狠狠地锤了路泽一拳

告诉他:「既然她已经跟了你你就像个爷们负责到底。」

葬礼之后我便和秋冉刻意保持了距离后面干脆删掉了她的微信

也许作为朋友我应该多安慰安慰她多陪陪她

可这样对死去的路泽会不会太不公平

毕竟扪心自问在心底我似乎对她还存留着一些幻想

不如不见对她对我对死去的路泽都好一点

我本来打算就这么和秋冉彻底断掉联系

可没想到半年后的一天深夜我忽然接到了秋冉的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停地抖动着向我讲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陈念我看到路泽了。」

他刚刚就站在窗户外面他就站在窗户外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2

对于秋冉的话我的第一反应是她一定是做梦了

我在电话里反复安抚她放下电话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路泽当然不可能回来

但秋冉对我撒这种奇怪的谎又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辗转反侧居然也是一晚没睡

我们公司是弹性打卡我多睡了一会儿差不多十二点才到公司

刚进公司前台的小姐姐就冲着我大喊:「陈老师有个大美女来找你我让她去小会议室了。」

她特意把大美女这三个字咬得很重惹得不少人看我

走出电梯正准备来找前台小姐姐搭讪的某同事听到后走过来拍拍我:「我靠陈念刚才那美女居然是来找你的那身材可真不错。」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嚷嚷接着打完卡就进了小会议室

一进门发现那居然是秋冉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毛衣化着淡妆确实有一种属于她这个年纪迷人的气质

陈念我……我上午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所以想着干脆中午来找找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但因为手机静音加上早上来上班匆忙我没注意到

没事还没吃饭吧一起去吃个饭吧。」

。」

我和秋冉来到公司附近的一家茶餐厅一坐下秋冉就问我:「昨晚没有打扰到你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尽量想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不那么尴尬

陈念我知道你为了避嫌不想和我有联系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

被她一下子说中了我之前的心理我反倒更加窘迫了

大概不会相信但是我觉得路泽回来了不只是昨晚其实……大概一周前我就看到了他。」

秋冉喝了一口水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变得有些焦灼和不安

别急你慢慢说。」我帮她把水杯续上

那天是在我下班的路上我在快到家的路上隐约觉得背后有人跟着我

背后那个人跟了我很久在快到家的时候我胆子也大了决定在下个转角埋伏他

在路泽去世后我就买了防狼棒当时我从包里拿出防狼棒准备等那个人一过来就冲他来一下

但就在我的防狼棒快打到他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一直紧跟着我的人居然是路泽

那就是他即便看不太清楚脸可我也确定那就是路泽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还是在去哀牢山前我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

我大喊着路泽可那个人头也不回地就跑掉了

在那之后我还是好几次感觉他就在我身边

直到昨晚我半夜忽然醒过来发现卧室的窗帘并没有拉严于是准备起身去拉窗帘

但就在我走到窗户前面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他就站在窗外的绿化带里直直地看着我

在看到和我眼神对视的那一刻他转身就跑进了夜色里

那不是梦那就是他就是他他还活着

可我不懂如果他还活着他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回来他为什么要这么一次次吓我?」

说到这里秋冉的眼睛红了她捂住脸开始小声抽泣

餐厅里其他人开始看向我们我忙说:「秋冉你希望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

秋冉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然后看着我

她嘴唇微微颤动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句话

陈念愿意今晚去陪一下我吗?」

听到秋冉说出这句话我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秋冉忙说道:「陈念你千万别误会你可以睡在客房或者你睡在主卧我去睡客房也行。」

我说道:「秋冉不是谁睡客房的问题只是……

我也不知道只是什么可能是我自己心虚

孤男寡女就这么去她家过夜怎么也说不过去

秋冉顿了顿继续说道

如果真的是他回来看我无论是人是鬼我都愿意和他再见一面

可这个回来的路泽我总觉得是他却又不是他

他整个人很奇怪我说不出但真的很奇怪

陈念我……有些害怕。」

看着秋冉面露痛苦的表情我终于还是心软了

我不相信路泽真的会死而复生但又觉得秋冉不像是说谎

妈的去就去吧总不能吃亏的是我吧

3

秋冉开着 SUV下午到公司接我

她的出现自然又引起了同事们的一阵打趣

只是我看到 SUV却忍不住回忆起路泽

这辆车还是我跟路泽一起去挑的

路泽和秋冉是租的房子是一套位于一楼的两居室

上一次来他家是刚得知路泽去世的时候

秋冉说她昨晚就是在卧室看到了路泽

她打开窗户指着窗外的外面绿化带说当时路泽就站在那片灌木里面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片灌木长得很旺盛白天看也许会觉得绿意盎然但到了夜里却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大半夜乍一看到有人站在里面确实还挺吓人的

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可能死而复生的人

我问秋冉:「有没有去查看过监控什么的。」

秋冉告诉我小区只有门口装了监控不过明天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长得像路泽的人进出过小区

我点点头又问她:「路泽之前有没有说过这趟去哀牢山除了拍视频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秋冉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能理解路泽不对秋冉说多半是怕她担心

秋冉接着说:「不过路泽他在临走前突然给我转了十万块钱。」

十万

我问她路泽有提到这十万块钱是怎么来的吗

秋冉说他说是抖音接了一则广告而且他还说等他回来还会有更多的钱到时候就能凑出买房的首付了

广告更多的钱

路泽的抖音粉丝数不过三十万这样的粉丝数肯定接不到单条报价十万的广告

结合路泽之前对我说的话这十万块怎么看都不像是广告费而更像是某种订金

难道是有人想让路泽他们去哀牢山找什么东西

这么看来路泽会不会真有可能活着

甚至他当时的死亡也是假的

毕竟我们根本没找到路泽的尸体只有一段他同行的人拍摄的他从悬崖摔下去的视频

那么难道是出于某种难言之隐让他不敢现身

或许接下来我就需要找到那两个和路泽同行的人搞清楚他们那趟哀牢山到底是要去找什么

我问秋冉有没有那两个人的联系方式

秋冉这次倒是没摇头她翻了翻手机很快找到了其中一人的手机号

她跟我说这两个人是亲兄弟路泽喊他们大雷小雷

两人都是有多年户外探险经验的驴友和路泽也算是老朋友所以她当时就只留了一个人的手机号是哥哥大雷的

我记下手机号决定第二天就问问

晚上我和秋冉久违地聊了很久

一起回忆大学时光回忆路泽

聊到后来我一度很想问问秋冉假如重选一次她是会选我还是会选路泽

但终究没问出口

由于昨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于是不到十二点便各自洗漱准备睡觉

十二点多秋冉在门口对我轻轻说了一句晚安

我隔着门对她说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喊我

秋冉了一声我听到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昨晚本就没有睡好我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声救命惊醒的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头有些疼以至于搞不清楚刚刚听到的救命」,是不是我做的梦

我听到主卧似乎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女人的呻吟

秋冉?」我喊道

没有回声

秋冉?」

我提高了嗓门还是没有回音

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站起来走到秋冉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并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浓重的喘息声

一个男人的喘气声

秋冉?」

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黑暗中我看到秋冉身体诡异地躺在床上

我连忙打开手机的手电模式灯光照过去眼前的一幕让我整个人愣住了后背竟在一瞬间冒出了冷汗

秋冉脖子上插着一把刀床上地下全是喷溅出来的血

我快步走到床前颤抖地去试探秋冉的鼻息

她死了

那双美丽的眼睛无神地睁着好像在死不瞑目地看着什么

我试图去帮她把眼睛阖上却忽然意识到她眼睛盯着的方向好像正是门后

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

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后脑勺却被什么东西给重重敲了一下

手机随着我的倒地被甩了出去

在我的意识彻底昏迷前仍亮着的手机电筒帮我照到了行凶者的脸

一张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空洞的脸

路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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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眼前最初是混沌一片继而出现了一个光圈慢慢扩散开将眼前的景象呈现了出来

我看到了凌乱的床铺床上地下的大片血迹

这一切都告诉我昨晚这里发生的不是梦

只是秋冉的尸体去哪里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于是强迫自己来试着厘清发生了什么

路泽还活着但秋冉却被杀了

毫无疑问她应该是被路泽杀死的

可路泽为什么要杀秋冉因为我吗

那为什么我还活着

何况路泽根本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他不至于只是看到我出现在他家就对秋冉下手啊

还是说那根本就不是路泽

我看了一圈屋子发现这个屋子里之前放置的一个大号行李箱不见了

想到之前就发生过用行李箱装尸体的案子我猜路泽很有可能是把秋冉的尸体装在了行李箱带走了

他到底是想干吗

如果我现在去报警跟警察说一个死掉半年的人复活了并且回来把他的妻子杀死警察会信吗

另外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秋冉的家里

这让其他人会怎么看待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呢

无论如何我是他们最好的朋友

思虑再三我决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路泽到底是不是还活着他又为什么要杀死秋冉

这一切都得由我自己亲自去搞清楚

第一步是想办法搞清楚路泽去了哪里

带着这么大的行李箱他肯定不可能一直拖着

我冲到地下车库果然原来停在这里的那辆 SUV 不见了

不过我记得路泽说过这两年他跑户外探险因为担心他出事这辆 SUV 上的车载 GPS 是绑定了秋冉的手机的

也就是说可以通过秋冉的手机来确认他们现在的位置

那么问题来了秋冉的手机解锁密码是多少呢

我记得大学那会儿路泽的手机电脑密码全是秋冉的生日

秋冉的解锁密码该不会也是路泽的生日

我回到秋冉和路泽的家里拨通秋冉的手机号发现她的手机依旧在屋里

当我试着用路泽的生日输入了一下居然真的解锁成功了

只是手机解开的那一刻我心里竟涌起了一些失落

我找到那款定位 app连忙打开

地图上显示此刻这辆 SUV 正一路向南行驶在 G60 国道上

我心里再度一惊

因为 G60 国道的尽头就是昆明

路泽带着秋冉的尸体居然开去了云南

难不成是带着秋冉的尸体去哀牢山

我随后想起了昨晚秋冉留给我的大雷的手机号于是连忙试着打了过去却发现根本打不通

我一连打了几次都打不通转而想到秋冉似乎也跟我提到过他们的抖音账号便顺手去抖音上搜了下

发现大雷小雷最近一次视频更新是两周前地点标注的是青海果洛藏族自治州

但账号的 IP 地址却是在云南

我记得秋冉说过这两兄弟和我们都是 S 城的人

那就说他们最近也去了云南

太多的巧合将一切似乎指回到起点

那就是当初路泽他们的那趟哀牢山之行确实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要是路泽的手机还在就好了

但我忽然想到虽然路泽的手机不在了但他的电脑不是还摆在客房里吗

也许我可以到他的电脑里找找有什么线索呢

想到这里我立刻又来到客房打开路泽放在客房的电脑

好在这台电脑并没有开机密码

我开机后在文档中搜索哀牢山相关的文件倒是搜出了不少东西

我一个个看过去很多应该都是路泽在去哀牢山前做的功课

直到我看到一张图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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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回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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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胜哥

· 广东
小卡老詹文斑有没有屌大的总结一下
收起

装逼失败,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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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男12

· 山东

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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