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单身久了,看贞子也是黑长直?
「什么?」
「50 多个?」
「这个家伙 3 年竟然交往了 50 多个女朋友?」
「这个人渣!!!」
阎王看完生死簿,双手颤抖地指着跪在面前的陈鹤,暴跳如雷。
「这小子惨了,阎王爷最恨小白脸了。」
马面用胳膊捅了捅旁边的牛头,小声地说。
牛头目不斜视,轻声揶揄地说:「你要是单身狗,还是几千年的资深单身狗,你不恨?」
马面点头,深以为然。
「来人,把这滥情的小子给我打入油锅地狱,油炸千年!」
阎王爷深吸口气,顺了顺忌妒……不是,是激动的情绪,做出判决。
「且慢!」
阎王扭头一看,却是一旁的判官开口阻止,正要发火,
判官把头凑了过来,低声耳语道:「大王,咱们这几年业绩一直不好,上面刚发来邮件点名批评。」
阎王最近也为业绩头疼,心情烦躁:「那又如何?」
「不如……」判官一指跪在地上的陈鹤,「不如,咱们废物利用一下……」
阎王阴沉着脸:「有话直说,别等老子发飙。」
「大王,狱里关押的几个冤魂一直无法消除怨气,没法审也没法判,」
判官不敢再废话,接着说道:
「这小子既然恋爱经验丰富,说不定对女鬼也有一定的办法,咱们不如让他试试。」
阎王眉头一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鹤:「就这小子能行吗?」
「就算不行,他最多受点惊吓,咱们也没啥损失啊。」
阎王眼睛亮了起来,一拍判官肩膀:「还是你小子坏水多,你去安排吧。」
判官得阎王夸奖,心情愉悦,叫上牛头马面,带着懵懂失神的陈鹤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阎王的声音:
「如果成功了,记得全程记录,让我学习……让我审查一下。」
第一天。
一道阳光照射在陈鹤脸上,
陈鹤揉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这是哪?我不是死了吗?」
陈鹤打量着四周,
这个房间是个地道日式风格的客厅,
不远处地上摆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视机,
往上看,挂着一副日历,
上面「1992」的红色字样格外醒目。
陈鹤愣了一会,
突然灵光一现,噌的一下跳起来。
「穿越了???」
「1992 年!」
「日本!」
想到生前看的穿越小说中主角的恣意辉煌的人生,
陈鹤似是看到自己未来,
语无伦次地欢呼,手舞足蹈。
「等等!」
陈鹤忽地又坐了下来,
双腿盘起,一手托腮,暗自琢磨,
「92 年后的彩票……没关注过,
「92 年后的股市……我不会炒股,
「赌球……我是球痴,
「……
「……」
纠结了一会,陈鹤突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欲哭无泪,人生要没点准备,
穿越这么大的机会,也把握不住!
暗自神伤了一会儿,陈鹤有点纳闷了,
这么半天了,怎么也没个人影?
想到这里,陈鹤站起身来四下转了起来。
这栋房子不大,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就只有两个卧室,
都没有人,
「出去看看!」陈鹤决定,
可是到了户门却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空荡荡的房间,密封的空间,
陈鹤这个时候心里开始有些发毛。
「有人吗?」
他用力地拍打着户门,大声地呼喊,
诡异的是,屋外一丝动静也没有,
没有人声、没有车声、没有鸟叫……
仿佛寂无一般。
「也许……穿越系统还没有启动?」
在试图砸碎窗户玻璃无果后,
陈鹤找到合理解释,
回到客厅,百无聊赖的陈鹤躺在沙发上,
绞尽脑汁地琢磨穿越后的发财之路,
毫无头绪,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地府。
一个满是书架的房间内,
牛头马面坐在一面古色铜镜前,
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注视着铜镜,
铜镜内显现的正是呼呼大睡的陈鹤,
牛头端着茶杯滋的一声喝完杯中茶水,笑着跟马面说:
「这小子大祸临头,竟然还这么神经大条。」
马面翻了个白眼,那样子有点滑稽:「崔判官交代给他灌了一口孟婆汤,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牛头阴阴地坏笑:「你猜到了晚上那东西出来,这小子会不会被吓尿?」
「吓尿?我猜十有八九得直接吓死,那主儿的恐怖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崔判官看好的人,还不至于那么逊吧?」
「老崔是被天庭下来的指标逼得没办法,病急乱投医,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晚上会不会直接吓得魂飞魄散!最近奈何桥旁新开了家烧烤,听说小龙虾不错,输了请客。」
「好!」
牛头马面击掌为誓,
再次看向铜镜内呼呼大睡的陈鹤,
这两个心存不良的家伙,竟然不约而同地心生一丝丝的怜悯。
陈鹤是被电话铃吵醒的。
可能是喝了孟婆汤的原因,
他一觉就睡到现在。
天已经完全黑了。
客厅内是那种早年的灯泡,散发着淡黄色幽暗的光,
也不知道是被谁打开的。
四周依然还是那种压抑的静寂,
「丁零零……」的电话铃声,急促而刺耳。
陈鹤醒来还沉浸在穿越的臆想中,
没体会,也没理会房子内的诡异氛围,
他以为终于等到了穿越系统的提示,
兴致勃勃地跑去接电话。
「莫西莫西?」
除了看岛国动画片学会的亚麻跌和干巴爹,这句是陈鹤唯一会的日语。
别说,现在用的却是合情合景。
兹拉,兹拉,兹拉……
话筒的另一端没有传来陈鹤以为的系统提示音,
而是信号被干扰似的声音。
陈鹤有点摸不着头脑。
回头突然瞥见客厅电视开了,
黑白色的雪花在闪烁跳动。
陈鹤清楚地记得,刚才醒来的时候,电视机是关着的。
「谁打开的电视机?」
客厅空无一人,
陈鹤纳闷,转头寻找,
「有人吗?」
卧室没人……
厨房没人……
卫生间也没人……
「难道……穿越任务的提示在电视里?」
陈鹤傻呵呵地又兴奋起来,
屁颠屁颠地跑回客厅,坐在电视机前,
屏气凝神的观察电视的画面。
这时电视机内黑白雪花闪了几下,出现火山喷发的场景。
陈鹤暗赞自己聪明:
「果然没错,第一个线索是火山喷发。」
陈鹤心中暗记。
接着,电视又是一段频繁的闪烁,
画面内出现一群人,
像狗一样在地上缓慢爬行,
举止很是诡异。
陈鹤皱起眉头,显然是不明白这段镜像的含义。
「不管他,先记下来再说。」陈鹤心想。
屏幕再次闪烁,
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子出现在屏幕上,
正坐在窗口,用木梳一下一下地梳理长长的头发。
「这个场景好像在哪儿见过?」
陈鹤咬着嘴唇思索,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画面迅速切换,
一片空旷中出现一口水井,而后黑发白衣一个女人缓缓从水井内钻出来,
匍匐在地,身体诡异地扭动,
缓缓地向着屏幕爬来……
陈鹤猛然记起前世刷视频时,让自己印象深刻的一部日本经典恐怖片。
「我靠,是贞子!!!」
陈鹤猛地站起身来,身上寒毛根根乍起,
电视屏幕外,贞子一只手已经伸了出来……
陈鹤心胆俱裂,
发了一声喊,跌跌撞撞地向户门跑去:
「有人吗?
「救命啊!!!」
陈鹤极度惊恐地连拉带踹。
如此暴力破坏下,户门却依然纹丝不动。
回头看,贞子已经完全爬出电视机,
缓慢地向陈鹤一步步爬来,身后拖出一摊摊的水渍。
眼看贞子接近,
陈鹤只感觉心脏怦怦的,
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本能地,陈鹤扭身钻进一旁的卫生间。
「嘭!」的一声关上门,
双手死死地抓紧门把手。
卫生间的灯是陈鹤刚才找人时打开的。
里面因为镶嵌了瓷砖,
灯光比客厅明亮许多,
但是,却依然没有给陈鹤带来丝毫的安全感。
许久……
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
未知在无限的扩大陈鹤的恐惧。
抓着门把手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
泛出无血的白色,却不敢丝毫放松。
他无法在忍受这种瘆人的静寂。
耳朵贴在门上,忐忑地、小心翼翼地去听卫生间外面的动静。
沙沙……
门外蠕动的声音渐渐靠近。
陈鹤两腿不自觉地颤栗着。
脑中不自觉地出现贞子破门而入的场面。
突然,
一只惨白的手,毫无征兆地搭在陈鹤肩上,
手上没有指甲,像是因为抓挠硬物,生生磨没了,
指甲处一块块鲜红的嫩肉,渗出血丝。
陈鹤机械地回头,
那贞子正在身后,
掩面的黑发无风自动,
隐现出渗白的眼珠。
惊惧间,陈鹤扭头要跑,
却忘记身后的门是关着的。
当!
一声巨响,陈鹤只感觉眼冒金星,
身体直直地倒向后面的贞子,
贞子的身体却像是虚影一般,
任由陈鹤身躯笔挺地穿过,
当!
又一声巨响,
陈鹤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卫生间内浴盆边缘。
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他是吓死的还是摔死的?」
地狱内,牛头看着铜镜内贞子缓缓消失后,
转头问旁边的马面。
马面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脑袋里面装屎了啊?他死了咱们能看不到他的鬼魂出窍?」
牛头呵呵一笑:「我知道啊,那打赌我可赢了,你可别忘了小龙虾,嘿嘿。」
马面起身说道:「走吧!今晚贞子不会出来了,你说这贞子够变态,喜欢猫捉耗子,一下解决完不就得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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