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登学士的真实回忆:大学的时候,我和一起学车的女同学不得不说的故事
大家好,我是克莱登学士。很抱歉许久没有更新,于是学士今天带给大家一篇回忆类的文章。或许大家能从中看出一点点遗憾的味道——是的,学士最擅长写的便是暧昧与遗憾,纵然这些故事在学士的人生历程中并不太多见,但我总能找到一些记忆尤深的故事,用以写给大家。
学士在此向大家保证,这篇文章的故事是一篇真实发生的故事。
好了,话不多说,请大家开始看文吧。
一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2016年。那时候的我正在读大三。我报名了一家驾校的培训,并希望可以在毕业前夕拿到驾照。
我第一次见到子欣的时候,是在驾校的练车场里。她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带着一副眼镜,在广东这片区域显得略微高挑的身材搭配上黑色紧身裤勾勒出她完美的腿型。她不瘦也不胖,刚刚好的曼妙身材令人异常着迷。
她和我是同一个教练。
“你也是蕉大的学生吗?”由于我们的驾校开在我们所在大学的里面,因此我这样问她。(注:我们学校所在的地区盛产香蕉,于是我们学校有一个别称,叫蕉大)
“是呀,你也是哦?”她微笑着回复我。
“我读法学的,你呢?”我赶忙回话。
“我读会计的。”她回答道。
“很高兴认识你哦。我叫克莱登。”我深吸着一口吸气回复。
“我也是哦,我叫子欣。”她告诉我。
“加个微信可以吗?”我试探性地问道,为防目的性太明显,我补充了一句,“主要是练车时有个伴。”
“好呀好呀。”她笑的很开心。
“为什么你要学C1,女孩子不是一般都学C2的嘛。”我戏谑地说。
“因为考起来差不多呀,而且c1可以开c2,但是c2可开不了c1哦。”她萌萌哒眨眨眼,让我感到确实非常萌萌哒。
“你是足球队的诶?”她问我。
“是呀,我是法学队的主力,我大一的时候还是队长呢。”我略带骄傲的说出这句话,而后补充道,“我现在在学校组织的比赛里还排在射手榜前面哦。”
“足球是用腿踢的对不对。”她萌萌哒说道。
“不是哦,足球是用脑子踢的。”我邪魅一笑,而后转头对她说道,“因为傻瓜是踢不好足球的。”
二
我们就这样相见了很多天很多次,但是都仅仅只在练车场,聊天的话题也并无太多暧昧的成分,我们如同面临着同一个挑战的搭档,在炎炎夏日之下谈天说地去缓解烦闷的心情。
她是一位很漂亮很有女神范的女孩,实际上却是一位没有架子的萌妹。
她说她很喜欢玩的游戏是马里奥系列。
联系到她微信号的日式英文名,我相信她一定是很喜欢日本二次元的女孩。
“我通过了科目二诶!”我很高兴的告诉她。
“我也是!”她兴奋的回答我。
练科目三的时候,我们五个人一辆车,出去外面轮流开车练习。她刚好坐在我的旁边。由于天气炎热,她那天穿着一件短袖。
而我也穿着一件短袖。
坦白的说,驾校的a级车的后排对于三个人而言确实有点挤,我不得不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我甚至能听得到她的心跳。而那辆破车糟糕的空调让我和她在广东炎热的天气下满身大汗。
当时的我是一位非常柳下惠的男孩子,但紧贴着她的我还是很难克制住自己大脑蓬勃欲出的思绪——如无意外,要出意外了。
狭小且拥挤的车厢里,青春的味道伴随着她身上的香气不断弥漫和扩散。
这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噗嗤”
我微微地扭过头去看她,发现她用白皙的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满脸通红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眼神看向车窗外。
我能感觉得到她笑得花枝乱颤。
“你看到了?”我连忙问。
“我没看到。”她连忙回答。
我愣了一下,发现她扭过头来,看了看我,与我双目对视,随后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那时候她白皙的脸上呈现出了鲜艳如同番茄般的颜色。
我脸庞上的颜色也不遑多让。
三
“教练教练,那变道不打灯扣不扣分啊?”我问。
“不扣分。”教练一边开车一边说。
“那我考试的时候不打灯好了,避免操作错误。”我说。
“不不,扣分扣分,扣分的。”教练急忙和我说。
“那你刚刚又说不扣分。”
“那个分不是这个分,这个分是考试的分,那个分是驾驶证的分。”教练急的有点结巴,接着咿咿呀呀的说了一堆我听不清的话。
“那变道不打灯到底扣分还是不扣分啊...”我问道。
“哎呀哎...”教练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接着斩钉截铁地说,“扣分。”
“哦。”我点点头,发现一旁的她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我感到很开心。
四
我和她一起去考的科目三。我们坐同一辆车去。
“我还是有点小紧张的。”她嘟囔的和说我。
“没事,我也有点紧张。”我小声地回答她。
进入考场前夕,我和她说了一声加油。
“好!你也是哦。”她笑着和我说。
考试还是很顺利的。我顺利通过。
出来的时候却不见她。
“那位女孩子去哪里了,这么久都没出来。”我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一旁的男同学。
“她被轮了,现在去公安局呢。”那位男同学没好气的回答。
才二十岁的我顿时变了脸色。
“真的吗你回答我。”我焦急的问身边的同学,摇晃着每一个搭话同学。
但是大家都不说话,低着头。
我越来越急,四处张望着她的身影。
半响,
“她那一批很早考完了,先坐另外一组的车回去了。”我们组的教练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缓缓地说道。
“真的吗?”我想确认一下。
“真的,这里是车管所,到处都是警察。”教练指了指周围。
“哦。”我长舒一口气。
“你是不是很喜欢她啊。”我们组的教练问。
“没...没有,我只是怕没有车回去而已。”我嘴硬地说。
“唉。”教练摇了摇头,转身慢慢地走开了。
我长舒一口气,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我发现大家都低下头,捂着额头,只能在间或之中看见他们脸色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似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很像她的女孩子。但是我并不确定,也并不打算上前打招呼。
五
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车管所。
那天我们宣誓拿证。驾驶证。
我在宣誓大厅里转了一下,而后走了出去,在小卖部门口买口香糖和矿泉水。
“这么巧吗?”我发现了她,然后惊喜地和她打招呼。
“是你诶,克莱登!”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微笑。
我买了一瓶冷的矿泉水,和一条口香糖。
她买了一瓶常温的矿泉水,和一条口香糖。
她摸了摸我的矿泉水,看着我淡淡地说,“你的好冷。”
而我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一起给还是分开?”店员问我。
“分开。”我说
“一起!”她连忙抢着说。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完全不同意思的两个字。
店员愣了一下。
“一起。”我连忙改正。
“分开。”这时候的她淡淡的说。
我愣了一下。
事隔经年,我也不知道当初的结账是一起还是分开,但我能确定的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分开了。
六
“要吗?”
“好呀。”
我拿到口香糖以后,递给了她一片。
那时候的口香糖的包装纸上会有一些暧昧的表白语。但是那时候的我似乎并没有留意这一点。
她接过那一片口香糖,看着包装纸上的字,而后惊讶的捂住了嘴,倒吸了一下口气,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我。
“怎..怎么啦?”我奇怪的看着她。
她眼里惊喜的色彩慢慢暗淡下来,而后趋于平淡。
“没,没事。”平静下来的她笑了一下。而后把那片口香糖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牛仔裤的口袋里。
七
在宣誓后,我和她在阶梯构造的大厅里最高的那一排上相视一笑。
“终于领证啦!”我开心的和她说。
“是呀,终于领证了。”她也很开心的和我说。
“这真的很难得哦。”
“是呀,很难得。”她说。
我看了看周围,而她深吸了一口气。
“可以结束长跑了吗?”她突然很认真的盯着我说。
“额...”那时候的我似乎还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于是我问道,“你...你要买车了吗?”
“不是呀。”
“那是什么意思?”
“没事....”她语气慢慢变得很低落。
我慢慢发现她的双眼逐渐变得通红起来,而后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夺眶而出。
“别哭别哭,怎么啦怎么啦?”我一边宽慰着她,然后从牛仔裤的后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赶紧打开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她。
“我失恋了。”她一边低声抽泣,一边缓缓说道。
“你不是单身吗?”我有点惊讶,而后忿忿地说道,“那男的也太没眼光了吧?我我我,我画个圈圈诅咒他我。”
“嘘。”她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眼,把一根手指竖了起来,贴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说。
半晌。
“你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有点惊讶的问。
她眼里的光芒慢慢暗淡下来。
“我上个洗手间。”她说。
我连忙说好。
八
当她回来的时候,她恢复了平日里阳光开心的样子,仿佛一切云淡风轻,仿佛一切晨曦如常。
“克莱登,我们一起拍张合照吧。”
“好呀子欣。”我欣然同意。
“用我的手机。”她说完以后打开了前摄像头递给我,“你拿着拍,靠太近显得脸大哈哈哈。”
“那你可真的是个小机灵鬼。”我俏皮的说。
在手机屏幕里的我们笑得很开心。
随后,我们随机找了一个路人,帮我们拍了一个稍显正式的合照。
说到这里,我的记忆已经开始有点模糊不清,我只记得那天我们拍了挺多照片,仿佛是毕业照一般的样子——当然,那时候离我们真正毕业照的样子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这些都不要紧——至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只会间或地在朋友圈看到她美美的照片。我会戏谑地叫她为女神,她会认真的告诉我太夸张啦。偶尔我会问问她的近况,她都会说她过得挺好。
九
2024年,也就是八年后。
“子欣!求助力!”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她回复了一句“1”
我说谢谢。
“话说,你结婚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订了。”她告诉我。
“恭喜你,祝你幸福快乐。
”我说。她用表情包告诉我说谢谢。
非常简单的回复,甚至于没有寒暄。
我默默地关掉了微信里她的界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突然有点遗憾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便随着自己的自我宽慰消失的无影无踪。时间从来都无法倒退,无论你再怎么遗憾,也无法重新光顾当初的岁月。时光无法重来,故事无法更改。或许,快三十岁的人并不应该太怀念二十岁时邂逅的盛夏与晚风,当初岁月里落下的月光,亦永远不会落在一位渐行渐远的陌生人身上。
那就让当初的欣喜、遗憾、离合、悲欢,都尽数留在当初。
(全文完)
克莱登学士
2024年8月1日于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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