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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赛季收官战的中场休息时，马刺队教练米奇·约翰逊(Mitch Johnson)走进更衣室，球队落后20分，他脸上带着失望的神情，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刚撞毁了家里的轿车一样。

“我对他们感到失望，但我更多的是为他们感到失望，”约翰逊说。“我不认为他们在上半场的表现代表了他们整个赛季的水准。”

在球队历史上最动荡的赛季之一还剩下两节比赛之际，约翰逊不打算让他的球员们轻易地开始暑假。

马刺队在下半场对约翰逊的劝说做出了回应，在霜冻银行中心以125-118击败多伦多，为34胜48负的赛季画上句号，并让俱乐部一头扎进充满疑问的休赛期。

其中最主要的问题是：秋天球队重新集结时，谁将担任主教练？

约翰逊，一位38岁的助理教练，在11月被临时扶正，当时，赛季开始仅仅五场比赛，名人堂教练格雷格·波波维奇(Gregg Popovich)突发轻微中风，导致他缺席了剩余的比赛。

在2月份他最后一次公开书面声明中，76岁的波波维奇表示，他希望下赛季能重返教练席。

波波维奇的健康状况何时或是否允许他这样做，仍然不确定。在那之前，马刺队的主教练席位仍然处于必要的悬而未决的状态。

“据我所知，情况和全年一样，”约翰逊说。“波普的健康是首要任务。一切都会在适当的时候发生。”

当谈到谁将在维克托·文班亚马(Victor Wembanyama)至关重要的第三个NBA赛季执教球队时，马刺队很快会发现自己面临四种可能的结果之一。

也许波波维奇会及时康复，从而带领球队参加训练营。如果他没有康复，约翰逊可能会继续担任球队的代理教练，同时波波维奇继续努力康复。

也许波波维奇会决定退休，在这种情况下，马刺队可能会将这份工作永久性地交给约翰逊。

或者，球队的掌权者可能会在组织之外寻找波波维奇的继任者，或许可以从孟菲斯的泰勒·詹金斯或丹佛的迈克尔·马龙等经验丰富（但最近被解雇）的候选人开始。

当被问及他是否会将自己视为代理主教练直到另行通知时，约翰逊摇了摇头。

“我不这样看，仅仅因为我们没有任何比赛，”约翰逊说，他是马刺队自2016年以来的工作人员。“我们有一个休赛期计划，我们作为一个团队来做，而且我们一直作为一个团队来做。我们的工作是让这些家伙尽可能变得优秀，并在明年之前尽可能多地提高。”

值得注意的是，文班亚马——在很多方面，他是马刺队教练情况的最重要的发言人——他说他会支持球队的任何决定。

“我信任球队，”文班亚马说。“我信任波普会尽他所能回来。我也信任米奇会成长为那个角色。我认为我们掌握在好的手中。”

波波维奇是在11月2日下午中风的，几个小时后，马刺队将在主场迎战明尼苏达。约翰逊在那天晚上接过了缰绳，不知道他的晋升是暂时的还是长期的。球员们也处于同样的境地。

“他们告诉我们他会执教那场比赛，”后卫朱利安·尚帕尼(Julian Champagnie)说。“没有人真正提前告诉我们这将是整个赛季。”

约翰逊很快赢得了更衣室里球员们的信任和尊重。但是，失去波波维奇，这位NBA执教时间最长的主教练，并不是马刺队这个赛季唯一的障碍。

就在2月份首次入选全明星后不久，文班亚马被诊断出右肩有血栓，这让他缺席了剩余的二年级赛季。他只参加了46场比赛。

一月份还有一次愉快但艰苦的巴黎之旅，进行了两场比赛。在南加州野火期间，他们在洛杉矶度过了一段烟雾缭绕的时光，这导致他们对阵湖人队的一场比赛不得不重新安排。

“在我进入联盟的13年里，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独特的赛季，”前锋哈里森·巴恩斯(Harrison Barnes)说。“米奇在稳定大局、保持一致和团结球队方面做得非常出色。”

当约翰逊接替波波维奇时，马刺队的战绩是2胜3负。在剩下的比赛中，他们的战绩是32胜45负，这是俱乐部自2021-22赛季以来首次取得30胜的赛季。

约翰逊在困难情况下所做的工作并没有被马刺队以外的同行们忽视。

“我是他的球迷，”金州勇士队教练史蒂夫·科尔说。“他踏入了一个相当困难的位置，并在伤病真正严重打击之前让球队打出了很高的水平。”

约翰逊和马刺队会有时间考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目前，他计划花几周时间喘口气，并在经历了一个他从未预料到的旋风般的赛季后与家人重新联系。

“这真是一次非凡的经历，”约翰逊说。“这次经历对于很多原因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它将永远伴随着我。我对此非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