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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斯小牛队的官员以及部分现任和前任工作人员，与德克·诺维茨基（Dirk Nowitzki）内圈成员一起，挤满了球队的包机。该航班于2023年8月飞往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目的是庆祝这位球队史上最具传奇色彩人物入选奈史密斯篮球名人堂。

小牛队总经理尼科·哈里森（Nico Harrison）也参与了这次行程。他与诺维茨基并非特别亲近，但两人的交情可以追溯到哈里森作为耐克驻达拉斯地区NBA项目代表、开始职业生涯的二十多年前。

达拉斯队的健康与表现总监凯西·史密斯（Casey Smith）也在周末的随行队伍中。诺维茨基经常称赞史密斯——2004年以球队首席运动训练师身份加盟小牛队，并在15年后被提拔为高管——帮助他将职业生涯延长至21个赛季。诺维茨基对史密斯深信不疑，把他视为最好的朋友之一。

其他参加名人堂庆祝活动的人回忆，那次活动除了名人堂的正式仪式外，还有由诺维茨基的老牌特别项目经理拉拉·贝丝·西格（Lara Beth Seager）组织的两场奢华私人派对。那周末在斯普林菲尔德，哈里森和史密斯各自带着妻子出行，大家并未察觉有什么异常。

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幕后决策，对本赛季这支在伤病困扰下表现令人震惊、远低于预期的小牛队产生了巨大影响。十余位联盟和球队内部人士透露，尽管卢卡·东契奇时代在2月2日正式结束，但这一时代实质上在18个月前，就在这位天才球星带领小牛队闯入总决赛的那个夏天，和球队文化一起开始瓦解。

几天后，当球队在斯普林菲尔德名人堂之行归来，并因向诺维茨基致敬而士气高涨之际，哈里森通知史密斯需要见面。史密斯回复说无法当面会面，因为他已回到家乡俄亥俄州，陪伴身患重病、生命进入最后阶段的母亲。于是，哈里森改为安排了一场视频会议。

会议中，史密斯被告知，他在达拉斯的服务不再需要，这结束了他近二十年的球队生涯。据了解情况的消息人士称，解雇史密斯的原因集中在他“过于消极”——这一模糊的说法被解读为他不够唯命是从。

“一百分之百是他被他威胁到了，”一名球队内部人士对ESPN表示，指的是哈里森担心史密斯在球队内部的话语权过大。“他要表明我是负责人，没人能质疑我。”

这是哈里森在过去两个休赛期对球队健康与表现部门进行大刀阔斧改革的惊人第一步。史密斯被粗暴辞退后，运动表现总监杰里米·霍尔索普尔（Jeremy Holsopple）和手疗师凯西·斯潘格勒（Casey Spangler）也在6月被解雇，当时距离小牛队进入总决赛仅数日。

“你提到凯西（史密斯）几乎就是个笑话，”哈里森在周二与部分达拉斯当地记者的见面会上表示。“就像去年，凯西不在队里，我们也打进了总决赛。去年没人提凯西。所以今年提他就说不通。他已经离开两年了。所以我连评论都懒得评论。”

据ESPN获悉，东契奇团队——由经纪人比尔·杜菲（Bill Duffy）和因诺维茨基引荐而成为东契奇商务经理的西格领导——与哈里森及其新团队之间的冷淡关系，也影响了总经理在2月将东契奇交易至洛杉矶湖人、换来安东尼·戴维斯这一惊人决定。

史密斯、霍尔索普尔和斯潘格勒都是帮助东契奇——这位斯洛文尼亚人在西班牙度过青少年时期——在作为少年球员初到达拉斯后完成重大文化适应的长期小牛队员工。他们曾成为这位超级巨星的心腹，但消息人士称，哈里森视他们为东契奇的“帮凶”，尽管他们在联盟内备受同侪尊敬。霍尔索普尔曾获2021年NBA最佳体能与条件教练奖，史密斯则曾担任美国队首席运动训练师，随队赢得2008年和2012年奥运金牌。

“我们觉得，接替他们的人做得非常出色，”哈里森说。“再说，你们用消极角度来批评我，我则以积极角度看问题。我们引进的人更胜一筹。”

消息人士称，哈里森新任命的球员健康与表现总监约翰·比尔斯伯勒（Johann Bilsborough）和运动表现总监基思·贝尔顿（Keith Belton）之间的磨合问题，也为本赛季小牛队不断增加的医疗不幸埋下隐患。据悉，本赛季小牛队没有配备全职手疗师。在赛季末的一段时间里，小牛队甚至仅有联盟规定的最少八名球员可用，战绩一度跌破五成，最终以39胜43负拿到西部最后一个附加赛席位。

哈里森解雇史密斯的决定及其方式，也使诺维茨基远离了他职业生涯所倾注一切的球队。消息人士称，现今自称“小牛队球迷”的诺维茨基，在史密斯被迫离开后，选择不再参与球队篮球运营的日常事务。诺维茨基曾担任马克·库班的高级顾问，常在达拉斯参加训练并提供意见。

据ESPN获悉，史密斯被裁也导致小牛队篮球传播副总裁斯科特·汤姆林（Scott Tomlin）离职。这位同样在球队效力逾二十年的员工，与史密斯、诺维茨基和东契奇关系密切。汤姆林已接受一项邀约，成为DN公司和德克·诺维茨基基金会执行董事。

“我的职责是为了达拉斯小牛队，”哈里森周二表示。“这符合达拉斯小牛队的最大利益，这是最重要的。再说，有些决定可能会让德克乃至球迷不满，但我的职责就是为了达拉斯小牛队。”

自2月初以来，诺维茨基和汤姆林只参加了两场NBA比赛：2月10日东契奇在洛杉矶湖人的处子秀，以及4月9日他重返达拉斯的比赛。

“在过去一年中，你就已经能看出球队在走向另一条道路，”诺维茨基用德语在他基金会的Campus 41播客节目中说，他拒绝接受ESPN的采访。“现在，我们看到这一切的结果。”

德雷克·莱夫利二世（DERECK LIVELY II），这位年仅21岁的中锋，被视作球队的长期基石，因右脚踝扭伤在1月20日被列为出战成疑——此前他已连续两场比赛缺阵。在基思·贝尔顿（Keith Belton）的监督下，莱夫利进行了一次高强度的复出训练，但当晚仍未上场。

球队原计划让莱夫利在两天后主场对阵明尼苏达森林狼。但约翰·比尔斯伯勒（Johann Bilsborough）心存疑虑，便安排莱夫利去做了CT扫描。结果显示他的右脚踝出现应力性骨折，这让他接下来的两个半月都无缘赛场。“有人应该为此被炒鱿鱼，”当时一名球队内部人士如此评论。

多位球队消息人士表示，这只是更大问题的一个表征。但哈里森却将莱夫利伤情的及时诊断和处理，解读为他麾下医疗团队“精英”实力的证明，正如他周二所言。消息人士透露，莱夫利方面对比尔斯伯勒在康复及恢复训练过程中的沟通与协作十分满意。

哈里森说：“这其实凸显了我们医务团队的实力，因为尽管他一度被许可参赛，但凭着症状和体征，我们的医学团队知道情况有变，所以他们再次进行检测，做了CT扫描——实际上避免了一场可能的灾难性伤情。你们或许会从负面角度看待这件事，但从积极角度来看，他们在他被放行上场后，依然坚持认真评估，最终阻止了他继续比赛，还好我们发现了应力性骨折。”

据十多位球队内部人士透露，这起事件在训练馆的医务室引发了比尔斯伯勒与贝尔顿之间一场激烈的口角，随后冲突也蔓延到了举重房。ESPN本周向小牛队公关部提交了多次关于健康与表现团队工作的提问，但哈里森未对此事或其他相关问题作出回复。球队也未安排比尔斯伯勒或贝尔顿接受采访。

“一点也没打架，但两个人就是针锋相对，”一位看过监控视频的消息人士对ESPN说。“这种对峙酝酿已久，”另一位球队内部人士表示。

这种摩擦已经积累了数月。消息人士称，正是哈里森先同意聘请贝尔顿、后聘请比尔斯伯勒，才造成了这种尴尬局面——而按部门职责，原本应先定下主管职位的人是比尔斯伯勒。比尔斯伯勒不尊重贝尔顿的专业能力，“他就是个‘应援领队’，”一位球队内部人士形容，“但尼科明显想要有人给他打气加油。”

根据美国国家体能教练协会（NSCA）数据库，贝尔顿并未获得该协会要求的任职NBA体能教练的两项认证（集体谈判协议第二十二条规定，担任主教练需持有至少三年有效期的NSCA认证）。NBA发言人称，联盟办公室知悉此情况，但暂时接受了他从大学体能教练协会（CSCCa）获得的认证，期望他赛季后立即补齐NSCA认证。贝尔顿在UCLA的官方简介中提到，他曾获颇具声望的“斯塔基奖”（Stucky Award），以表彰他在考试实践环节的优异表现。

一些批评者认为，贝尔顿更像健身教练，而非现代NBA体能教练所称的“身体工程师”。“约翰在自己的部门里有点受限，”一位球队内部人士说，“（贝尔顿）本应在一个核心角色，培训球员、统一部门理念，可他全都不具备。再加上两人从一开始就积怨已深，才爆发出这场大冲突。贝尔顿这一年来对约翰毫无尊重，从不合作；他要么冷若冰霜，要么为了显示给约翰看，就和球员硬闹别扭。这太糟糕了，这样做只会把球员置于更大风险之中。”

基思·贝尔顿（Keith Belton）曾是一名NFL全卫，在本赛季之前毫无NBA经历。他在此之前的四年里担任UCLA橄榄球表现总监，这是他教练生涯中多次回到大学的经历之一，而他的职业生涯也主要集中在他曾经的专业运动——橄榄球上。

拥有体育科学博士学位的澳大利亚人约翰·比尔斯伯勒（Johann Bilsborough）同样来自橄榄球界，加盟小牛队前的五个赛季，他任职于新英格兰爱国者队，负责表现与康复工作。他也曾于2017年至2020年间担任波士顿凯尔特人队的体育科学总监，具备一定NBA从业经验。

一位凯尔特人队内部人士评价比尔斯伯勒是“极具才华的学术专家，但不擅长实操”，并且“在与人意见不合时容易制造分裂”。他与当时担任凯尔特人头号运动训练师兼表现总监的阿特·霍恩（Art Horne）经常产生分歧——二人此前并无私交，却在同一休赛期被任命为健康与表现团队的共同负责人。

“那就成了问题，”该消息人士说，“部门里分成了阿特·霍恩那边和约翰那边，就像一场‘冷战’。”凯尔特人内部还透露，两派沟通极少且效率低下。比尔斯伯勒执教三季后离开了凯尔特人，而霍恩则留在队内，并于2022年晋升为组织发展与球队建设总监。

比尔斯伯勒在与卢卡·东契奇及其身边的“身体团队”建立信任上举步维艰。哈里森已经通过清洗掉东契奇所信赖的人，让他感觉被边缘化；要取代凯西·史密斯（Casey Smith）本就难度颇高，据消息人士称，比尔斯伯勒始终未能赢得东契奇的信任和尊重。

值得注意的是，杰伦·布伦森（Jalen Brunson）在去年夏天合同到期后，纽约尼克斯队立即聘请史密斯出任体育医学副总裁；他们也同时签下了前小牛队运动训练师希瑟·毛（Heather Mau）。自此，尼克斯因伤缺阵的比赛场次大幅减少，史密斯与毛还负责监督布伦森从严重踝部扭伤中的康复。

早在2022年自由市场上离队几个星期后，布伦森在JJ·雷迪克（JJ Redick）主持的播客《老人与三人组》中谈到他将多么想念“那些凯西们”——霍尔索普尔（Jeremy Holsopple）和毛。雷迪克还提到，尽管布伦森在退役前一年仅为小牛队效力两个月，他与当时的达拉斯工作人员仍保留着一个活跃的群聊。

“很多人不了解他们对你日常生活的影响有多大，”布伦森说，“我从不把这当成理所当然。他们非常与众不同，而且为人亲切，能聊任何事，这让离开小牛队变得更艰难。这不仅仅是工作，他们真正懂得如何做‘人’。”

小牛队内部人士以及多位现役球员的经纪人对比尔斯伯勒的评价分歧明显：有人称他“讲求实证且称职”，也有人批评他不善于与球员或员工建立关系，赛季初不常随队出行，且有时对复出时机过于“乐观”。

“一旦你不常陪在队里，就不该参与决策，”一位队内人士说。

另一位总体上肯定比尔斯伯勒的人补充：“这确实是个挑战。你不能被看成一个‘悬在上方’的人，你得走进来，显然那才是凯西的魔力所在。”

哈里森为小牛队的健康与表现团队辩护，指出本赛季达拉斯球员所遭遇的绝大多数伤病都是“不可避免的”，且由身体接触所致。

然而，多次小牛球员在复出后旧伤复发或出现相关伤病。

“一名球员因对抗性伤病停赛，这无可厚非，但他复出后速度多快、再度受伤的可能性多大，则是另一回事，”一位队内人士说，“怎么让球员回归？他回归时状态如何？这是医学团队和表现团队的责任。”

另一位内部人士补充：“我觉得，这正是你能看出功能失调影响的地方，不仅仅是医疗部门；还有那种为了等其他球员归队，以证明此前决策正确所施加的压力……我认为，因为那笔交易，组织层面出现了失调。

最明显也代价最高的例子，是安东尼·戴维斯（Anthony Davis）在2月8日达拉斯首秀中拉伤左内收肌——当时他刚刚从1月28日的腹部拉伤中复出，交易发生前仅数日。

在哈里森受到批评之际，戴维斯在这场惊人交易后的首个主场比赛中力求给愤怒的球迷留下深刻印象。他承认自己本应再多休一两场再复出，但表示这是他与私人医疗团队及比尔斯伯勒商议后的决定。

“他们每天都会开会、沟通，”戴维斯说。他在举重房与自己的团队训练，而非与贝尔顿同组。“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

但多位消息人士表示，这种“一家人”的说法并不适用于比尔斯伯勒与贝尔顿两人——他们的分歧已经损害了球队。

“在所有优秀的组织中，表现团队和医疗团队是无缝衔接的，”一位队内人士说。“可在这里，两者完全分离，相互对立。分裂的影响显而易见，最终让球员们为此买单。”

在史密斯离职数月之前，东契奇和西格就已经聘请了皇马的物理治疗师哈维尔·巴里奥·卡尔沃（Javier Barrio Calvo）以及斯洛文尼亚国家队的体能教练安泽·马切克（Anže Macek）——这两人东契奇都十分熟悉——为他提供服务，因为他那持续不断的大腿四头肌伤痛，导致小牛队在2023年选秀抽签中苦苦挣扎。这一做法也延续了其他NBA超级球星的趋势，包括戴维斯和小牛队后卫欧文，他们都雇佣了自己的健康与表现团队，与各自球队的部门协同工作。

东契奇和西格原本设想，他们的团队会与史密斯无缝协作——史密斯每年夏天都会去斯洛文尼亚，还常常出席东契奇的国家队比赛。然而，在史密斯合同最后一年被解雇后，霍尔索普尔成为了小牛队与东契奇“身体团队”对接的主要负责人。

东契奇阵营认为，这种安排在首个赛季取得了巨大成功：常规赛他场均拿下联盟第一的33.9分、9.2个篮板和9.8次助攻；在季后赛中，他成为NBA历史上首位在得分、篮板、助攻和抢断四项数据均领跑的球员。他还以常规赛和季后赛合计3524分钟的总上场时间，领跑全联盟。

“如果你是一个又胖又醉的猪，你可做不到那样的表现，”东契奇的一位朋友抱怨道，他觉得这就是小牛队在交易之后对这位超级巨星的描绘，这一笔交易也终结了东契奇在达拉斯度过职业生涯的梦想。

尽管数据史无前例，哈里森却担心东契奇在赛季中承担重负时体重有所增加。随着总经理与球队日益疏远的核心人物及其团队之间的紧张加剧，比尔斯伯勒陷入了棘手境地，也未能赢得东契奇团队的好感。

消息人士称，自从达拉斯在2018年得到这位天才新秀的选秀权并多年来与西格紧密合作以来，库班就将东契奇的幸福置于首位，他曾主动愿意充当双方中间人。但随着帕特里克·杜蒙特成为球队管理层负责人后，哈里森已成功将库班完全排除在篮球运营之外，且不愿在任何问题上让步。

训练营开幕前，东契奇在与队友在SMU操场热身时左小腿被撞伤。最初被认为只是碰伤，但在开营第一堂训练课感到明显酸痛后，MRI检查显示是一度分级为1级拉伤，球队并未在官方伤病报告中提及这一点。

东契奇因此缺席了季前赛，且在缺席期间体重增加了十几磅，这让哈里森和其他管理层成员既懊恼又愤怒。

东契奇还启用了自己的医生团队，而非小牛队的医师，他在11月20日被诊断为右手腕扭伤。消息人士称，哈里森及球队医疗组认为这是为了给东契奇更多时间调整体能、减重而故意的“幌子”，因为他开赛初期表现不甚理想。

11月29日，也就是他连续第五场缺阵前一天，小牛队训练馆媒体室的一台电视竟意外地播出了东契奇与替补及工作人员对抗训练的闭路直播——他几乎每次进攻都投三分。工作人员发现后迅速换台，声称不清楚为何会播出该画面。此后，那条闭路信号再未在媒体室出现。

巴里奥·卡尔沃与比尔斯伯勒虽保持定期沟通，但消息人士称双方经常产生分歧。包括哈里森、比尔斯伯勒、西格、巴里奥·卡尔沃和杜菲在内的会议往往气氛紧张且效率低下。东契奇则完全不与贝尔顿接触。

两边的紧张关系在东契奇于圣诞节当天再次拉伤左小腿时达到顶点——这是他28个月内的第四次此类伤病。东契奇团队认为，他是在12月15日对阵勇士那场45+三双的比赛中脚跟撞伤后恢复过快，且为避免脚跟不适，他一直踮着脚尖打球；哈里森则将责任归咎于体能不足。

双方在拿到MRI结果后，对东契奇复出的时间表也发生了严重分歧。消息人士称，比尔斯伯勒认为东契奇可以在两到三周后复出，而东契奇的团队则坚决主张他需要休息六周。最终，他们的意见占了上风，并将复出目标定在2月8日对阵休斯敦火箭的主场比赛。

“一点加深了双方的隔阂，”一位消息人士说。

东契奇头两周完全不在左腿着力，拄拐杖并使用电动代步车代步。四周后的MRI结果虽然令人宽慰，但原定计划依旧执行。

当东契奇拒绝哈里森的要求，不随队出战复出前的五场客场之旅时，双方又爆发了重大分歧。

消息人士称，哈里森抱怨东契奇“把球队绑架了”。东契奇阵营则辩称，他留在达拉斯练习馆内享有全天候使用权要比随队出行更好。他们指出，东契奇每天要进行两次、每次数小时的高强度篮球训练，而在客场很难预约到场地。此外，他还可以随时使用球队训练馆的器械和高端医疗设备，而在其他球队的比赛场馆或酒店则无此便利。

哈里森据理力争，认为东契奇需要在队内实战对抗。而东契奇团队则回应称，他乐意与位于都柏林郊区弗里斯科的G联赛德州传奇队一起训练对抗。

东契奇团队下一次从哈里森那里得到的消息，便是他与湖人秘密洽谈数周的交易已被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