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曼联相关新闻 5月12日
本场比赛集锦
赛后阿莫林接受MUTV采访
赛后新闻发布会,转自B站@haibara_v
赛后约罗一瘸一拐的走出球场,没有穿戴防护靴,阿莫林说要等待进一步检查,希望情况不会太糟。
TA的赛后简报
在主场对阵西汉姆联的比赛中表现平淡后,曼联遭遇了本赛季英超联赛的第17场失利。
客队凭借苏切克和鲍文的进球以2-0获胜,这一结果让曼联在积分榜上排名第16位。
尽管曼联本赛季的希望寄托在本月晚些时候对阵热刺的欧联杯决赛上,但这场失利依然是个不受欢迎的挫折。而且曼联自1992年11月以来首次在顶级联赛中连续七场比赛未尝胜绩。
曼联的国内联赛征程在一段时间前就已无太多悬念。话虽如此,在联赛还剩两轮的情况下排名第16 位,对于这家堪称英超荣耀代名词的俱乐部来说,这实在是糟糕透顶。
在欧战赛场上,曼联本赛季14场比赛保持不败,充满了积极的态势。然而,与此同时,曼联在联赛中却屡屡出现糟糕的成绩,就像这场比赛一样。西汉姆联在周日来到老特拉福德时,在联赛中已经八场不胜,波特执教的球队状态还未完全复苏,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在老特拉福德的表现。
曼联大幅调整后的首发阵容配合不佳,表现一如既往地糟糕。鲍文为客队打入进球前,乌加特轻易地丢失球权,这一幕完美地体现了曼联的糟糕表现。
很多人会说这场比赛无关紧要,这种说法也有一定道理。但从英超的角度来看,曼联的处境已经糟糕到了极点。这是他们本赛季的第17场联赛失利,是自1973-74赛季从顶级联赛降级(那个赛季他们输了20场比赛)以来最多的一次。
西汉姆联成为本赛季第六支在主客场双杀曼联的球队,其他几支球队分别是狼队、布莱顿、纽卡斯尔、诺丁汉森林和热刺。
至少曼联最后两场比赛的对手 —— 切尔西和阿斯顿维拉 —— 不会再让曼联遭遇双杀的尴尬局面。
看似无碍,实则隐患暗藏。
当时没有对手冲过来,也没有奇怪的落地姿势,更没有碰撞导致的冲击性受伤迹象。
比赛进行到第49分钟时,约罗在回传门将后,捂着脚倒了下去。这一情况让曼联主帅鲁本・阿莫林不禁双手捂脸,还摇了摇头。此前在周四对阵毕尔巴鄂竞技的比赛中表现出色的约罗,似乎又出现了脚部问题。
阿莫林迅速做出了战术调整,用马奎尔换下了约罗,同时用林德洛夫换下了卢克・肖。这位主教练曾表示,在欧联杯决赛前需要保护好那些能改变比赛局势的球员,但约罗的受伤打乱了他对后防线左侧的部署。
约罗当初加盟或许是被视作可以出任右中卫,与利马搭档,但他回追速度快,具备持球能力,还能覆盖更大范围的防守区域,这些特质或许能让他在下赛季的部分时间里取代这位阿根廷国脚,出任左中卫。
但如果又一次的脚部伤势导致他在本赛季剩余比赛中无法登场,那该怎么办呢?阿莫林只能寄望于卢克・肖能够在对阵热刺的比赛中坚持踢完90分钟了。
在比赛第38分钟,霍伊伦捂着肩膀倒地时,曼联球迷不禁一阵揪心。对于阿莫林的球队而言,这位 22岁的球员的处境不太明朗。他作为一名前锋,在门前缺乏自信,但由于球队缺少有经验的替代者,他依然获得了上场机会。
原本人们期望他在对阵伯恩茅斯和毕尔巴鄂竞技时取得的进球能让他迎来状态的爆发,但霍伊伦作为曼联进攻的核心,表现依旧难以令人信服。他在控球方面的表现令人失望,有一次在他没能控制住球后,卢克・肖甚至对着他大喊:“拉斯,加油!”
这位前锋在周日比赛前表示:“我经历过艰难的时期。当我连续多场比赛没有进球时,我不会说自己失去了自信,但心情肯定会更加低落和沮丧。不过这时候就要回归到最基本的层面,专注于我能做到的事情,努力提升自己,并且和队友交流,争取找到更好的位置。”
整场比赛中,霍伊伦试图在西汉姆联的球门范围内寻找机会。对于一名前锋来说,这是明智的做法,但他的跑位缺乏足够的强度,无法给对方后卫制造麻烦。机会寥寥无几,这或许导致了他在周日比赛中仓促射门。
上半场进行到一半时,芒特将一记高球传到这名前锋的路线上,但这位丹麦球员过早射门,球稍稍偏出近门柱。这次射门后,B费告诉霍伊伦,在射门之前要先稳住身体平衡。
第65分钟,B费将任意球开到近门柱附近的霍伊伦身前,但这名前锋的头球攻门偏离了目标。随后,在第73分钟的一次精彩反击中,阿玛德为他创造了机会,但霍伊伦的射门角度偏低,而且离快速出击的阿雷奥拉太近。总体而言,在定位球进攻中,马奎尔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有威胁的得分点。
霍伊伦在努力尝试,但似乎有一种心理障碍影响着他。在欧联杯决赛前,他还会获得更多的上场机会,但阿莫林或许很快就会考虑采用滕哈格上赛季足总杯决赛时的战术,尝试完全使用无锋体系。
“重要的是要明白,我可以踢不同的位置,做不同的事情,而且教练信任我,让我踢右翼、踢8号位、踢左翼,或者其他任何他需要我踢的位置。”
在2023年1月B费说这番话的时候,他说的是滕哈格让他在进攻和中场的不同位置上踢球,当时他不太可能想到自己会踢中后卫。
然而在周日的比赛中,当曼联在中线附近或中线之后控球时,他就被要求踢中后卫。不出所料,西汉姆联没有高位逼抢,而是选择保持中场的密集防守,偶尔对曼联的10号位球员进行人盯人防守。
由于马奎尔和卡塞米罗 —— 曼联阵中最擅长长传转移的两名球员 —— 坐在替补席上,曼联根本无法突破对方的防线。上半场,乌加特回撤到两名中后卫之间,但效果有限,而曼联仅有的几次真正的机会来自于长传到左路找霍伊伦,或者从左路转移到右路找阿玛德。
B费主动承担起帮助曼联从后场推进的任务,他多次回撤到左中后卫的位置上。可以理解的是,在鲍文进球之前,这限制了他在进攻三区的作用,鲍文进球后,西汉姆联被迫退得更深,曼联的球员则压得更靠上。
曼联在中场一直缺少一名能够向前传球的球员。虽然卡塞米罗近几个月的表现有所提升,但这仍是他们今年夏天迫切需要加强的一个位置。
在昨天TA发布会关于格雷泽家族的一篇文章后,今天又发表了第二篇
本周正值格雷泽家族收购曼联控股股权20周年——这场足坛史上最具争议的收购彻底改变了这家俱乐部的命运。
为记录这一历史性时刻,The Athletic将推出系列专题报道与播客,深度剖析收购案始末、其对曼联造成的深远影响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
昨天已经开始讲述最初的收购情况以及收购曼联的格雷泽家族,接下来将探讨格雷泽家族在曼联的下一步计划。
尽管这可能会让球迷感到痛苦,但在格雷泽家族以7.9亿英镑完成那笔极具争议的收购的二十年后,他们依然在曼联拥有巨大影响力。
最新例证是近期成立的"主席委员会"——既有INEOS系的戴夫·布雷斯福德爵士、罗伯·内文及CEO奥马尔·贝拉达,也有格雷泽家族长期御用律师米切尔·努斯鲍姆的身影。欧联杯1/4决赛首回合里昂之战,努斯鲍姆就与乔尔·阿夫拉姆·格雷泽、运营总监科莱特·罗切并肩而坐,这场会面恰逢伦敦高管会议刚刚落幕。
商业事务同样备受关注。新上任的首席商务官马克・阿姆斯特朗肩负着重振停滞收入流的重任,今年3月他与贝拉达一起被召到美国去见乔尔・格雷泽。
考虑到格雷泽家族仍是曼联的最大股东,在董事会层面拥有超过三分之二的投票权,出现这种情况也在情理之中。但人们也期待他们能有更多作为。
不过,自从达成协议并让拉特克利夫掌管足球事务以来,格雷泽家族一直信守承诺。用一位熟悉该俱乐部的人士的话来说,“拉特克利夫掌管着一切”。
这与几年前的情况大相径庭。几年前,乔尔渴望参与俱乐部运营的方方面面,每天都要给执行副主席伍德沃德打很多电话,还会在位于华盛顿特区的办公室里每天花八个小时处理曼联的事务。
阿夫拉姆通常是参与度仅次于乔尔的家族成员。与乔尔一起,这位64岁的老人对从皇家马德里以6000万英镑签下卡塞米罗这一饱受争议的交易进行了监督。卡塞米罗签下了一份为期四年、可选择续约一年的合同,而此时距离俱乐部挂牌出售仅有几个月时间。从财务角度来看,这笔转会规模巨大,其中包括每周35万英镑的薪水。一些接近俱乐部的人士猜测,格雷泽家族批准这笔交易,是因为需要让球队进入欧冠联赛,并尽可能让曼联对潜在买家更具吸引力。
有人说,在那个时候,格雷泽家族的兄弟姐妹们已经开始减少对老特拉福德日常运营的干预。在欧洲超级联赛计划失败以及伍德沃德随后离职后,他们将更多责任下放。但即便如此,据说乔尔现在仍然每天都在关注曼联。
其余四位家族成员则保持一贯作风,也就是说,几乎不怎么参与。不过,爱德华・格雷泽去老特拉福德的次数比很多人想象的要多,只是由于他行事低调,无论是球迷还是记者都没有太注意到他。
作为六兄弟中最年轻的一位,55岁的爱德华今年3月被人看到现身曼彻斯特市中心的常春藤餐厅,之后他还观看了曼联1-1战平阿森纳的比赛。
在格雷泽家族收购曼联后的几年里,布莱恩・格雷泽在曼联商业战略的转变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他经常与乔尔和阿夫拉姆一起参与俱乐部事务,尽管此后他的参与度有所下降。
在早期,布莱恩、爱德华,以及他们的兄弟凯文和妹妹达西・格雷泽(她的持股量在兄弟姐妹中仅次于乔尔)都出席董事会会议的情况并不罕见,有时甚至达西的丈夫也会出席。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不难理解为什么这四兄妹都欣然接受了拉特克利夫支付的1.515亿美元以出让部分股份,这位石化行业的亿万富翁总共向格雷泽家族的六名成员支付了9.092亿美元。
尽管乔尔对曼联有着更深的感情投入,但这1.515亿美元或许也是促使乔尔达成交易的原因之一,当然交易也明显有其他好处。
一些了解情况的人淡化了 “格雷泽家族找拉特克利夫当挡箭牌以应对批评” 这一说法,他们很快指出格雷泽家族的兄弟姐妹脸皮很厚,并不怕批评。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承认拉特克利夫的到来至少让格雷泽家族少受了一些审视,还有人认为拉特克利夫转移了人们对格雷泽家族和赞助商的注意力,此前赞助商一直是球迷抗议的主要对象。
最终,格雷泽家族意识到,拉特克利夫投入16亿美元仅换取28.9%的股份,那么他理应获得相当程度的影响力作为回报。
在谈判过程中,这位石化行业的亿万富翁明确表示希望掌控体育运营方面的事务。而且,鉴于球队多年来在球场上成绩不佳,交出控制权也在情理之中。
实际上,拉特克利夫的职权范围远不止于此 —— 最明显的就是他推动着俱乐部在各个运营层面削减成本、增加收入,涉及一些此前被认为是格雷泽家族不愿触碰的领域。
老特拉福德、卡灵顿以及俱乐部伦敦办公室的员工,在一年时间里正经历第二轮裁员。一旦裁员完成,自拉特克利夫到来后,失业人数可能多达450人。
没有哪个部门是安全的,就连曼联的商业团队也不例外 —— 在过去二十年里,商业团队一直是俱乐部收入增长的关键驱动力,长期以来也被认为是在格雷泽家族掌控下为数不多运营良好的部门之一。
然而,尽管曼联的商业部门在内部被认为比业内IMG、CAA和Wasserman更了解全球体育赞助事务,但在没有格雷泽家族干预的情况下,该部门已被大幅削减。
维多利亚・廷普森和阿里・埃奇分别作为联盟与合作事务的首席执行官和总监,已于去年离开了俱乐部。今年夏天,商业开发总监詹姆斯・霍洛伊德和商业主管弗洛伦斯・拉法耶也将离开老特拉福德。廷普森曾谈判达成了每年7500万美元的骁龙球衣赞助协议。帮助敲定每年9000万英镑阿迪达斯球衣赞助合同的霍洛伊德,已被聘请为下赛季伯恩利的首席执行官。
拉特克利夫对曼联的开支水平感到震惊,现在商业部门的高管出差都乘坐经济舱去参加会议。有人认为,从长远来看,这可能会对曼联的合作关系产生影响。一位了解情况的人士表示:“这是个微妙的问题。但如果你表现得像是在卖打字机,就无法谈成一亿英镑的赞助合同。” 下赛季训练服赞助商的空缺,似乎正在印证这个预言。
并不是说格雷泽家族反对削减成本,必要时也不反对裁员。在格雷泽家族的控制下,曼联也会定期审查员工数量,并在必要时进行削减,不过采用的是更隐蔽的方式,比如不给予员工晋升或奖金,促使他们主动离职。
从长远来看,这种做法可能成本更高,增加了面临诉讼的风险,但避免了裁员计划带来的更广泛的不确定性以及对士气的损害。了解情况的人说,格雷泽家族也敏锐地意识到,由于他们收购俱乐部的方式,外界对他们本就存在负面看法,大幅裁员会加剧这种负面形象。
曼联在赛季中期提高了票价,取消了针对儿童和65岁以上老人的优惠,所有剩余未售出的球票定价为66英镑,这一举动也引发了争议。2025-26赛季的季票价格上涨了5%。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个赛季涨价,前两次涨价发生在拉特克利夫到来之前,这表明格雷泽家族也并不害怕将不断上涨的成本转嫁给斯特雷特福德看台的死忠球迷。
尽管如此,在老特拉福德,票价此前连续11年保持不变,这被视为格雷泽家族的一项核心政策,并令他们引以为傲。不过,在2005年至2011年间,票价平均每年上涨约6%,几乎是同期英国通货膨胀率的两倍。然而,突然大幅在赛季中期涨价,被认为是在拉特克利夫掌控俱乐部之前不会发生的事情。
虽然没有迹象表明格雷泽家族私下反对这些做法,但他们将更多的体育运营控制权交给拉特克利夫,并且在他采取比家族成员认为必要的更为激进的成本削减措施时选择袖手旁观,这种默认态度还是令人惊讶。
一位消息人士称:“必须认识到,他们完全认可拉特克利夫的想法。” 该消息人士认为,在战略评估过程中,对拉特克利夫的高度信任使得他最初的职权范围得以扩大。
然而,也有人怀疑在某个时候,双方关系是否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裂痕。他们将拉特克利夫毫不妥协的商业风格,与格雷泽家族更为深思熟虑且精细的方式进行了对比,后者常常因过于谨小慎微而受到批评。拉特克利夫似乎乐于面对冲突,而格雷泽家族则不喜欢对抗。
一些了解情况的人表示,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不满的迹象,并认为拉特克利夫希望在不同地点(主要是对他自己方便的地方,比如摩纳哥)举行执行委员会会议,这引起了一些不满,也让格雷泽家族参加会议变得有些不便。
拉特克利夫在今年的一系列采访中声称曼联面临着 “到圣诞节就会破产” 的风险,据了解此事的人说,这一说法与现实严重不符,格雷泽家族对此也颇为不满。
这番言论发表时,距离曼联公布截至12月31日的第二季度业绩仅过去几周,当时审计人员证实俱乐部 “在本报告发布日期后的至少12个月内,能够履行其所有到期债务”。
这种坦率的态度与格雷泽家族不愿与记者或球迷就曼联相关事务进行沟通的做法形成了鲜明对比。
为拉特克利夫辩护的话,尽管这可能让格雷泽家族感到不舒服,但他们也很清楚,自疫情以来,曼联的财务状况急剧恶化。毕竟,这是他们当初决定进行战略评估的一个主要因素。
在空场比赛的一个赛季里,3.076亿英镑的现金储备迅速减少,一年内降至仅5150万英镑。由于在转会费和球员工资方面的支出持续增加,现金储备几乎没有得到补充。
此外,切尔西在2022年的出售价格(25亿英镑外加17.5亿英镑投资),引发了曼联高层对曼联估值的讨论。格雷泽家族肯定注意到了拉特克利夫在切尔西出售过程中提出的收购报价。
还有一个与格雷泽家族掌控曼联密切相关的令人头疼的问题:债务。
格雷泽家族在2005年的杠杆收购,让这家自1931年以来一直没有债务的俱乐部背负了5.8亿英镑的债务。曼联的债务总额达到7.315亿英镑,还不包括欠其他俱乐部的超过3亿英镑转会费。
上赛季,通过支付利息来偿还债务的成本达到了3720万英镑,这是近十年来的最高水平,而在本赛季中期,利息成本已经达到了1700万英镑。
2015年曼联上次进行债务再融资后,普遍的观点是这些成本仍在可控范围内。然而,当俱乐部唯一一笔固定利率的债务在两年后到期并需要重新谈判时,成本几乎肯定会上升。
这让拉特克利夫建造一座可容纳10万人新球场的雄心变得更加复杂。今年3月,拉特克利夫在公司办公室公布了他的计划,格雷泽家族成员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这或许并不令人意外。从拉特克利夫开始参与曼联事务的那一刻起,建造一座 “北方的温布利球场” 就一直是他热衷的项目。
一些了解俱乐部情况的人表示,格雷泽家族也曾多次研究建造 “新老特拉福德球场” 的可能性,甚至有说法称,他们在规划购买现有场地周边土地时,已经为新建球场预留了空间。然而,他们经常会遇到资金和融资方面的问题。在让球队在球场上取得成功或者至少保持竞争力的同时完成这样一个项目,被认为难度太大。
这同样也是拉特克利夫实现愿望的最大障碍,而且几乎不可避免地会增加更多债务。不过,了解此事的人认为,由于新球场会提升俱乐部资产的价值,而俱乐部资产仍归格雷泽家族所有,格雷泽家族认为让拉特克利夫尝试一下也无妨。
在尚未确保资金来源,且对于政府方面的投入也没有明确说法时,就公布新球场的计划,在一些经验丰富的观察人士看来,这是拉特克利夫的一项战略举措,目的是在因票价上涨和大规模裁员而受到批评后,改变球迷的看法。拉特克利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暗示,负面报道对他产生了影响。他对 BBC表示:“如果批评达到了格雷泽家族所遭受的那种程度,我不得不说,‘听着,够了,伙计们,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吧’。” 曼联坚称,之所以公布这一计划,是因为老特拉福德特别工作组提交调查结果后,该项目有了进展。
作为获取股份的一部分,拉特克利夫已经向曼联注资3亿美元,用于老特拉福德球场的 “重建和翻新”。尽管这笔资金的很大一部分已经被不断攀升的成本所吞噬,但原本的意图是收回这笔资金,并将其用于球场项目。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在达成交易后,去年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的14D-9文件显示,拉特克利夫的3亿美元投资是格雷泽家族规定的,格雷泽家族要求他进行 “大量的首轮投资”,作为接受其报价的条件(尽管他们希望弥补因疫情造成的资金缺口)。
这让一种观点更具可信度,即由于潜在买家寥寥无几,格雷泽家族让拉特克利夫进行投资,是为了促使这位少数股东在未来全资收购俱乐部。
两位在俱乐部工作或曾在俱乐部工作的人私下认为,如果就未来转让剩余B类股份达成了口头协议,那么格雷泽家族允许拉特克利夫在曼联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其中许多改革与格雷泽家族的理念相悖,并从根本上影响了他们的股份)就说得通了。然而,这样的不成文约定违反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规定,而且无论如何,曼联都明确否认存在任何口头协议。
一位了解情况的人士表示:“乔尔关心曼联,但他也关心为家族赚钱。”
格雷泽家族愿意将俱乐部全部出售是有记录可查的,这不仅是因为在宣布进行战略评估时提到了这种可能性。
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的同一份文件还显示,2023年5月,在拒绝谢赫・贾西姆的修订报价后,格雷泽家族向这位卡塔尔王室成员表示,“每股普通股35.25美元的价格可以考虑” —— 这意味着俱乐部的整体估值为58亿美元。贾西姆一直未能提供资金证明。
然而,拉特克利夫一直没有提出全资收购俱乐部的报价。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证实,他最初更倾向于通过购买格雷泽家族的B类股份来获得控股权,B类股份的投票权是曼联公开交易的A类股份的10倍。
曼联董事会拒绝了这一提议,因为这可能会引发A类股东的诉讼,当时的首席执行官理查德・阿诺德和乔尔就这一问题产生了分歧。阿诺德对曼联负有信托责任,他认为格雷泽家族已经宣布了出售俱乐部的意向,所以他们应该向市场兑现这一承诺。
很明显,格雷泽家族无法接受任何区别对待A类和B类股东的交易,于是拉特克利夫提出分别收购两类股份的25%,最终持股比例提升至28.9%—— 双方最终达成的少数股权交易就是这个持股比例。
吉姆・奥尼尔表示:“这表明他买不起整个俱乐部,所以,不管卡塔尔方面的态度如何,他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因为这是他能参与进来的唯一途径。”
奥尼尔曾是高盛的首席经济学家,也曾担任曼联董事,还是 “红魔骑士团” 的成员。“红魔骑士团” 是一群富有且有影响力的曼联支持者团体,他们曾在2010年试图从格雷泽家族手中收购俱乐部。
奥尼尔补充道:“不管拉特克利夫当时知不知道,他基本上满足了格雷泽家族的要求。格雷泽家族拥有相当比例的所有权,同时还获得了一大笔现金,可以在六名家族成员之间分配,这让一些除了想套现之外对曼联不太感兴趣的家族成员感到满意。”
对一些人来说,拉特克利夫不愿意立即全面收购俱乐部,这足以让人质疑他是否有办法或动机回到谈判桌前,收购格雷泽家族剩余的股份。
现有的协议没有为拉特克利夫推动俱乐部全面出售提供任何正式机制,尽管协议赋予了他优先报价权,使他能够对格雷泽家族收到的任何关于其B类股份的报价作出回应。格雷泽家族对拉特克利夫收到的任何报价也拥有同样的权利。
然而,只有格雷泽家族拥有拖售权,这意味着如果拉特克利夫无法匹配格雷泽家族从第三方收到的股份报价,格雷泽家族很快就能迫使他参与俱乐部的全面出售。
拖售权将在大约三个月后生效 —— 从拉特克利夫进行少数股权投资起一年半的时间。
如果格雷泽家族在交易三周年前迫使他们的合作伙伴出售股份,拉特克利夫的股份每股至少能得到33美元,他可以收回全部投资。但在那之后,他可能会被迫接受格雷泽家族愿意接受的任何价格。
这就产生了一种可能性,拉特克利夫的少数股权可能会被剥夺,这种情况有可能发生在新球场破土动工之时,甚至可能发生在新球场全面开放运营之后。根据现有协议的条款,这种可能性不能被排除。
只有格雷泽家族知道,如果机会出现,他们是否会采取行动。正如几位了解情况的人所强调的,只有格雷泽家族成员自己知道他们的长期打算。
就拉特克利夫的计划而言,英力士一直在削减在其他体育项目上的投资。本・安斯利和拉特克利夫就美洲杯英国队的问题发生了激烈的分歧,同时英力士因未能支付每年370万英镑的赞助款项,与新西兰橄榄球协会陷入了法律纠纷。
英力士还提前两年终止了与热刺的商业协议,此前英力士的标志出现在热刺位于伦敦北部球场的教练席座椅和广告牌上。
针对新西兰的案件,英力士称 “高额税收” 和 “欧洲的去工业化” 给化工行业带来了问题,并表示:“我们不得不对整个业务实施成本节约措施。”
两家主要的信用评级机构因英力士背负的巨额债务,将其前景评级下调为 “负面”。拉特克利夫个人对曼联的投资在2024年12月转移到了英力士。
一位了解俱乐部情况的人士将格雷泽家族至今的掌控分为几个阶段:弗格森红利期,当时弗格森爵士仍带领球队取得成功,竞技成功掩盖管理缺;弗格森之后的阶段,俱乐部在场外的商业进展与场内表现不匹配;疫情之后的阶段,俱乐部的资产负债表如同那些饱受困扰的主教练一样,受到了重重打击。
如今悬而未决的是:当前乱局究竟标志着"后格雷泽时代"的开启,还是"拉特克利夫插曲"的序章?正如观察家所言:"或许我们正在迎接第四个阶段。"
目前,拉特克利夫的到来让格雷泽家族有机会从日常运营中抽身,稍稍远离聚光灯,每人获得1.515亿美元的收益,并观察换一个掌舵人是否能让俱乐部在场内场外取得更好的成绩。
在这两方面,目前尚无定论,俱乐部的未来也远未确定。
乖快到碗里来
· 陕西瞅瞅辛苦
早睡早起多喝热水
· 陕西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