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老渣男回忆录(真实故事连载一)
大家好,我是@退役老渣男。
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要说“对线”经验嘛……我确实对线过100+个对手。不过现在我已经是个有娃的男人了,孩子都快会叫爸爸了,心态也慢慢变了。
最近刚帮我发小,人称“广西Faker”的那位,把他暗恋多年的女神追到了手。过程不提了,反正最后成了。昨天哥几个给他庆功,酒桌上,灯光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通红。
广西Faker舌头都大了,搂着我的脖子,一口酒气喷我脸上:“狗叼泽,我……我真不知道说啥了,这杯我敬你!”
他仰头干了,眼眶都红了。
旁边一哥们跟着起哄:“就是,阿泽你这本事可不能埋没了,开个班吧,我第一个报名!”
“开班?他那是害人!”另一个朋友大着舌头嚷嚷,“当年他那通讯录,备注全是‘一号’‘二号’‘三十八号’,我他妈以为他在贩卖人口!”
众人哄堂大笑。
我笑着把他们一个个骂了回去,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看着Faker那傻样,他是真高兴,为了一个姑娘,能高兴成这样。
曾几何时,我也一样。
那股劲儿,那股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的傻劲,好像被我丢在哪个出租屋的床底,落满了灰。
酒过三巡,Faker拍着我肩膀感慨,说我要是把我这二十多年的感情经历写出来,发虎扑上,绝对能成年度热帖,拯救万千少男。
我一想,也对。
所以,我决定把我那些尘封的青春记忆,一点点扒拉出来,写成一部《恋爱回忆录》。
也算给我家那兔崽子留份恋爱指南,让他以后别像我一样,在感情里被人当猪宰。
很多人把所谓的“女神”想得太复杂,觉得她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
放屁。
说白了,大家都是凡人,有七情六欲,会饿,会困,也会在夜里刷着短视频偷偷笑。
你觉得她遥不可及,只是因为你站得太远,跪得太低。
想追到手,就两件事。
正面要刚,套路要脏。
你得让她看见你,记住你,然后,怕你。
当然,这个“怕”,不是让你去当恶棍,而是让她在情感的博弈里,摸不清你的底牌,从而对你产生好奇和征服欲。
这回忆录里,我会把我踩过的坑,用过的招,一五一十地掰开揉碎了讲给你们听。
就从我人生中第一个,也是栽得最狠的那个跟头说起吧。
那个让我觉得是付出最多,最刻骨铭心的姑娘。
先报一下我自己的建模:
出生年份:1996年
身高体重:165cm/60kg
长相:偏幼态,奔三的人了还总被当成大学生。
颜值自评:5.5分,丢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学历背景:江西双非一本。
废话不多说,直接进正题。
我的第一个对手,是我的初恋,小惜(化名)。
小惜的建模:身高155,体重常年不超过90斤,小小一只。但你别被这小骨架给骗了,这姑娘属于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那种,反差感极强,对当年我这种毛头小子来说,杀伤力是毁灭级的。她长了张标准的初恋脸,肉嘟嘟的,没什么攻击性,看着就想让人捏一把。眼睛不算大,但眼仁特别黑,像两颗亮晶晶的黑曜石。她不笑的时候有点清冷,一笑起来,整张脸就活了,会弯成两道月牙,脸颊上立马陷进去两个深深的酒窝,我当时觉得,那酒窝里盛的不是酒,是孟婆汤,看一眼魂就没了。很多人说她像演沈佳宜那会儿的陈Y希,确实,就是那种清纯里透着点狡黠的劲儿。她最绝的,是她的穿衣风格。一件宽大的纯白男款T恤,堪堪盖到大腿根,下面是一条被完全藏住的牛仔短裤。现在这叫“下衣失踪”,但在那个年代,这他妈简直是犯规操作。两条腿就那么光溜溜地晃在你眼前,又细又白,在阳光下甚至能看到一层细小的绒毛。她走路的时候,T恤下摆会跟着一晃一晃,偶尔一阵风吹过,衣角掀起,能瞥见一小截牛仔裤的毛边,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他妈是甜的,心跳能直接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当时就是个纯情傻逼,真以为她这么穿只是为了凉快,还傻乎乎地跟哥们说:“你看,她腿真直啊。”
初二那年,我俩好上了。叛逆期嘛,看什么都不顺眼,就看对方顺眼。
高中,我俩考去了不同的寄宿学校。距离没让我们变淡,反而跟酿酒似的,感情越来越醇。每周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一见面就找个没人的小树林腻歪,当然,也就是亲亲抱抱。我们还互相给对方出题,我给她讲物理,她给我补英语,现在想想,那时的她就真的是我的沈佳宜,而我真是又纯又傻的柯景腾。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个纯种二百五。
我和小惜躲在那个全校闻名的小树林里,空气里都是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混着她洗发水的淡淡香气。我抱着她,嘴唇贴着嘴唇,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
我的手能放哪?
就老老实实地放在她后背上,跟焊死了一样,一动不敢动。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有点不耐烦地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重了些。她柔软的身体贴着我,隔着薄薄的校服,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冲,脑子却在拼命踩刹车。
“你手不麻吗?”她忽然在我耳边很轻地问了一句。
声音又软又糯,听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啊?不……不麻。”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手却更僵了。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像只小猫。但我能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刚才那种火热的感觉,像是被我这一句话给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凉了半截。
她越是安静,我心里就越是打鼓。她是不是觉得我太怂了?觉得我根本不像个男人?是不是嫌我烦了?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彻底空白了。后来就不了了之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把这件事想明白。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很多时候根本不是我们男人想做什么,而是她们,早就设计好了剧本,等着我们主动往里跳。谁是猎人,谁是猎物,真不好说。
所以,这是老子血泪史里的第一条干货:当一个女生愿意跟你单独待在没人的地方,当她不拒绝你的亲近,甚至主动给你递梯子的时候,千万别犹豫。
只要她没明确说“不”,你就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
所谓的矜持,有时候是留给女生的。而我们男人要做的,就是替她撕掉那层矜持。
要不是仗着那会还有青春期的荷尔蒙光环护体,就我这不开窍的木头脑袋,早被小惜一脚踹进臭水沟了。
可惜,当时的我虽然侥幸过关没被分手,却没能真正理解这其中的奥妙。这也为我后来栽的那个天大的跟头,埋下了最深的引线。
好不容易熬完三年,高考结束,我俩迎来了人生中最自由的三个月。那段时间,我俩就像连体婴,几乎天天泡在一起。
白天就在奶茶店找个靠窗的座,一人一杯柠檬水,能坐一下午。我们对着未来指指点点,畅想到底去哪个城市上大学,想象着大学里漂亮的校园,能参加各种社团,再也不用躲着老师谈恋爱。
感情越来越好,但那最后一步,始终没敢踏出去。
是我怂,也是她矜持。我脑子里总有根弦绷着,觉得这事儿得负责,不能乱来。她一个眼神飘过来,我就傻呵呵地回一个笑,根本看不懂她眼神里那些弯弯绕绕。
直到那天。
那天下午,天气本来好好的,我俩在江边压马路。谁知道天跟漏了似的,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眼就乌云压顶,豆大的雨点子毫无征兆地就砸了下来。
我俩嗷地一声,拔腿就跑。雨水冰凉,瞬间就把衣服打透了。
一路狂奔回她家,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她爸妈常年在广东打工,家里就她一个人。
她穿着件纯白的T恤,湿透了,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连里面内衣的轮廓都清清楚楚。
我当时就感觉喉咙发干,眼睛跟不听使唤似的,忍不住地往她身上瞟。
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脸颊瞬间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那年我十八,刚高考完,浑身的荷尔蒙没处使,心里住着一只纯情小金刚。这种只有在日本电影里才见过的场面,活生生地摆在我面前,我的心跳声跟打桩机一样,咚、咚、咚……
我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脑子里全是“非礼勿视”、“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这种屁话。
我这头正天人交战呢,她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句。
“有点冷。”
完了。
我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就断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她没有躲,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就软了下来,轻轻地回应着,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世界安静了,只剩下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和我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俩的第一次,过程紧张又混乱,我更是秒缴械投降,丢人到家。
事后,看着客厅沙发上那一小团刺眼的红色,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看着身边还在微微发抖的她,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她好,要给她幸福。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承诺这两个字有多重。
我以为那就是一辈子,可我更不知道,在命运的考卷上,我和她的这道题,才刚刚开了个头。
那一晚过后,我俩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空气里除了熟悉,还多了一丝说不清的粘稠。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俩谁也没说话,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两个相差不大的分数,沉默了很久。
发挥都一般,但也都在预料之中。
真正的难题,是填志愿。
这是我俩第一次因为未来的事红脸。我拿着招生简章,指着地图上的南昌,眼睛里放着光:“小惜,我们去外面闯一闯,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她却只是抱着膝盖,轻轻摇头,目光落在窗外熟悉的街道上:“我不想走,我爸妈,朋友,还有你……我的一切都在这里。”
我有点急了:“我们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个小地方吧?”
“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小地方。”她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头砸在我心口。
那几天的争吵,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窒息。最后,我还是那个拧着脖子不肯回头的犟种。我们没有互相成全,那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妥协,或者说,是她对我单方面的迁就。
她留在了广西,我背着个破包,坐上了北上的绿皮火车。
自此,我们的爱情,从触手可及变成了QQ视频里一个像素不高的小方框。
每晚九点,雷打不动的视频通话,成了我大学生活里唯一的仪式。我跟她讲我那个打呼噜能把墙震裂的室友,她跟我说她们班的班长又在借着送笔记献殷勤。
“你可得小心点,那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我对着屏幕龇牙咧嘴。
“知道啦,柯景腾。”她在那头笑,露出那两个熟悉的酒窝,“你也是,别被你们学校的漂亮学姐勾走了魂。”
嘴上说着玩笑话,心里的不安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大学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荷尔蒙。她发烧到三十九度,我只能在电话里吼着“你他妈赶紧去医院啊”,然后听着她虚弱的鼻音,心急如焚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打球被人撞断了鼻梁,血流了一脸,被室友们七手八脚抬去医务室,接起她的视频时,只能侧着脸,骗她说手机摄像头坏了。
看不见的关心,摸不着的拥抱,在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起因往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谁又没接到电话,谁的朋友圈里出现了陌生的异性。电话两头,是越来越长的沉默。
那种无力感,几乎要把人吞噬。
为了见她一面,我开始疯狂兼职。我们家境普通,父母给的生活费只够我天天吃食堂。我大一顶着三十八度的太阳发过传单,汗水把衣服湿透了,一天五十。大二在食堂帮厨,颠勺颠得手腕发酸,只为了能多蹭一顿免费的午饭。后来甚至干起了校园外卖,风里来雨里去,就为了攒够那张四百多块的硬座票。
每一次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在哐当哐当的声音里看着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我都觉得是在奔赴我的整个世界。
可相聚的甜蜜总是短暂,分别的痛苦却被拉得极长。
大三上学期,为了更快地攒够寒假去广西的钱,我找了份在酒吧当服务员的兼职。时薪高,但环境也乱。上班第一天,领班把我领到一个女生面前:“这是牙牙,你师傅,以后你跟着她,机灵点。”
和牙牙的这个相遇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感情彻底走向了未知的方向。她更是教会了我恋爱学中的第一课。也是最为重要的一课!
(未完)
预告:
我曾以为我懂爱情,直到“牙牙”的出现。她像一道无解的谜题,一个行走的悖论,用最不可思议的方式,将我辛苦建立的爱情世界观砸得粉碎。
她,究竟是我的劫难,还是我的救赎?
关注我,这个关于青春、心动与颠覆的故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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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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